程應錦看到甘斕和甘綦的時候并不意外,他側目看了一眼梁晉燕。
梁晉燕一言不發,拖著行李箱轉往外走。
程應錦同甘斕和甘綦點頭致意后,便跟著梁晉燕一起走了。
甘斕看著兩人離開的方向,久久沒有回神。
從機場出來,甘斕和甘綦一起上了出租車,往療養院的方向去。
路上,甘綦想起了機場的那一幕,隨口問甘斕:“你和梁晉燕認識嗎?”
甘斕搖搖頭。
甘綦徹底康復不過幾個月的時間,甘斕還沒有機會跟提及梁晉燕的事。
甘斕并沒有想過刻意瞞,只是不知道從何開口。
又怕甘綦知道是為了給“報仇”做這一切之后,產生愧疚,再刺激到緒。
所以還是決定暫時不提了。
反正跟梁晉燕……短時間也不會有進展。
不過,梁晉燕來江南做什麼?
甘斕抿住——難道他也是因為外婆的事兒來的麼?
這麼想或許有些自我覺良好,可想想梁晉燕這些年來背著默默做過的事,這個可能是很大的。
沒關系。
接下來幾天,總會得到應證的。
“梁晉燕這樣的人很難得。”甘綦想起之前從新聞里看到的相關信息,有些佩服他,“大部分的人都會被和權力蒙蔽雙眼,忘記自己曾經過的屈辱。”
梁晉燕實名舉報景楓和梁家之后,他私生子的份也曝了。
這新聞一出,必然不了各種各樣的猜測,譬如梁晉燕肯定在梁家過不罪——也有人從梁商承和曾蕙笙買兇殺人的報道里推出了他們母子要殺的人就是梁晉燕的生母,但差錯沒能功,死的人了梁晉燕的表妹。
而他的母親則是落了個終殘疾的后果。
梁商承和曾蕙笙對梁晉燕的生母下手都這麼狠,對梁晉燕肯定也不會手。
梁晉燕這些年在梁家可謂是忍辱負重、臥薪嘗膽了。
他雖然坐上了CEO的位置,也風無限,可一直沒有忘記自己的目標——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人類骨子里都逃不開對權力的追逐,在高位待久了,難免舍不得下來。
所以,甘綦很佩服梁晉燕,對他的印象莫名地好。
甘斕也能從甘綦的話里聽出來這個意思,勾笑了笑。
是啊。
甘斕想起了鄒澤譯說過的話。
梁晉燕這個人,就是喜歡一條道走到黑,他認定的事,不管代價多大,不管別人怎麼苦口婆心地勸,都不會搖。
就像他當初毅然決然地離開他的世界一樣。
他決定放手的時候,甚至會連同的記憶也一起清除。
如果不是喬治教授幫忙,現在應該已經失去了所有關于他的記憶。
前段時間,甘斕一直在想,該以怎樣的姿態重新出現在梁晉燕面前。
現在,是他先出現了。
倘若梁晉燕真的是因為外婆的事兒來的江南,那就說明,他們之間還有可能。
想到這里,甘斕的心跳頻率陡然加快。
——
商務車上。
程應錦側目看著凝著窗外走神的梁晉燕,不經意地問了一句:“剛才甘斕跟你說什麼了?”
梁晉燕頭也沒回,言簡意賅地回了三個字:“沒什麼。”
程應錦從梁晉燕毫無起伏的語調里品出了幾分失落,“看起來,催眠效果很不錯。”
甘斕應該是完全不記得梁晉燕了。
梁晉燕“嗯”了一聲,視線仍然停留在窗外。
程應錦又問:“是僅限于你,還是和你有關的人都不記得了?”
他回憶了一下甘斕剛剛的表現,“好像也不記得我。”
梁晉燕答非所問,“你是什麼重要的人麼,為什麼要記得你?”
程應錦:“……”
他現在有點兒明白之前鄒澤譯為什麼總是說梁晉燕喜歡吃飛醋了。
他只是這麼一問,梁晉燕都能給他臉。
怎麼都不像是已經放手了的人。
哦,對,哪里有放手了的人還因為別人外婆快不行了,親自過來探的?
他比外孫婿還敬業。
當然,程應錦不是鄒澤譯,他給梁晉燕留了些面子,沒有當面拆穿他。
沉默了幾分鐘,梁晉燕問程應錦:“醫院那邊有新消息麼?”
程應錦聞言,拿出手機看了看,“暫時沒有,應該還是老樣子。”
“不過你做好心理準備就是了,這個年紀,這個病,總有那麼一天。”作為一個醫生,程應錦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說,“如果沒有這麼好的治療條件,應該堅持不了這麼多年。”
梁晉燕收回視線,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掐住了眉心。
程應錦看著梁晉燕的這個反應,問出了自己的猜測:“你擔心甘斕接不了現實?”
梁晉燕沒接話,但基本等同于默認。
程應錦:“應該也是做好了心理準備回來的——再者,有姐姐陪著。”
梁晉燕還是不說話。
程應錦無奈地笑了笑,“既然你這麼放心不下,何必放手呢?”
“要不要再試試?”程應錦嘗試著攛掇他,“現在你們之間,可以說是毫無阻礙了。”
梁晉燕這次終于回話了:“沒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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