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馬匹忽然癲狂,夏寧意識到有人作祟,正要跳車保命,卻猝不及防被摔的暈了過去,直到馬車墜崖時才醒來,拼上命從馬車里跳出來。
眼下……
雖然藥還在。
但額上流不止。
上不知多傷口。
如果吃下藥……
能不能過十二時辰尚不知曉。
且……
上面有人下來的靜。
夏氏抬手扶著釵的手逐漸力,眼線暈眩,視線越發狹隘,發黑。
在將要暈死過去時,那人來到的邊,樹葉悉悉索索作響,夏寧困極、累極了,想要睜開眼看來人是誰,可眼睛重的似有千斤頂著。
一只微涼的手落在的臉上。
帶著一苦的藥味,在臉上緩緩游移。
直至夏寧失去意識。
第58章 將軍這是心疼了?
將軍府前院書房。
趙剛與暗衛們全數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起。
耶律肅背著手,站在書案之前,臉沉的嚇人,“究竟出了什麼事,一五一十都給我說清楚了。”
暗衛不敢先答。
他們只守在院外,并隨行馬車前往寶華寺,途中馬車墜崖、遇襲后,才出手介。
趙剛將額頭抵在青石板磚之上,冷汗四溢,答道:“回稟將軍,今日晨起后,屬下套了馬車護送夏姑娘一行前往寶華寺,進山路后馬匹狂躁,屬下才將馬匹控制住,它又發狂發癲,韁繩斷裂,拖著馬車狂奔不止進而墜崖。屬下正要下崖救人時,黑人現,屬下分乏喚出暗衛協助。但……”
“將軍!”
趙剛的話還未說完,門外響起何青求見的聲音。
得了允許進屋后,何青便道:“生擒回來的暗衛經不住拷問,咬了藏在牙里的毒藥自盡了。”
耶律肅:“問出什麼了。”
何青弓著背,語氣小心翼翼道:“他們咬死不肯開口。但在死后,陸元亦發現他們面上,似覆著人皮面,揭開后發現這幾個暗衛五深邃不像南延人,更像是東羅、西疆那邊的。”
耶律肅背在后的手指,冷笑一聲,“京城腳下,不知何事何竟讓他們派出易容后的死士暗殺。”
說罷,冰冷的視線落在趙剛背上。
趙剛雖伏著,但那冷若冰霜的視線卻無法忽視,急忙回道:“那幾個黑人絕非是沖著屬下來的,在屬下急著要去救夏姑娘喚出暗衛后,黑人仍圍攻屬下,招式棘手,幾人協作,便是被暗衛所傷也死死纏著屬下,更像是故意阻攔屬下營救夏姑娘。還有一——”
趙剛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塊團起的帕子。
掀開手帕,雙手呈上。
耶律肅靠近一步,垂眸看去。
那是隨可見的路邊雜草,此時卻被趙剛包裹在手帕里。
一縷極淡的異香鉆鼻尖。
他眉心猛一皺起,眼底劃過一厲,立刻吩咐何青:“去喚府醫!”
府醫來得及時。
結果趙剛包在帕子里的雜草,放置鼻下仔細嗅過,又用手指碾了碾,這才答道:“稟將軍,這些看似普通的雜草上被人撒了龍竹葉的水。龍竹葉氣味微甘,與人無害,牲畜嗅覺靈敏,嗅一氣味就容易格狂躁失控,而這葉子上的更是提純后的水,之粘手,對牲畜的影響更大。只是這龍竹葉罕見,不知趙侍衛是從何取得的?”
趙剛聽了府醫的解答后,大驚失:“前往寶華山途經的山路兩側……”
“是誰竟敢在山路上撒龍竹葉的水?”府醫薄怒,“山路行人難走,多用騾子、馬車代步,若是沿路灑在路邊,這不是就等著出畜生發狂失控嗎!”
黑人果真是沖著夏姑娘去的!
且早就知道夏姑娘要去寶華寺祈福,提前埋伏在山中,更在路邊撒上龍竹葉的水!
只是——
趙剛為證自清白,竟不顧耶律肅沉怒威儀,直起腰背,大聲陳訴,繃得額上青筋鼓起,道:“將軍明鑒!夏姑娘前往寶華寺一事是前一日臨時起意,院中所有人,除了往駐地遞消息的暗衛,再無人擅離小院一步!而夏姑娘要走山路,更是當天姑娘臨時起意,說是懼于摘星樓一事,這才不愿穿城而過!”
趙剛自證了清白,暗衛也跟著回道:“那日往返駐地路上,屬下不曾與任何人談!”
“小院一干人等,嚴加拷問!”
耶律肅的語氣著怒意,看向何青,吩咐道:“京郊隸屬巡防營,去派人告知周悙,讓他派人封鎖山路。”
何青應是,退下辦差。
耶律肅又向府醫道:“你隨其他侍衛先一步前往山中,將撒有龍竹葉水的山路圈出,待巡防營趕來,再將如何清理龍竹葉水一事告知,確保清理過后不會再起事故。”
府醫應下。
耶律肅這才喚來陸元亦,命帶著府醫先一步前往山中,阻攔行人經過。
理完龍竹葉一事后,耶律肅眉間的冷意才淡了些,“趙剛,再給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
趙剛欣喜,雙手抱拳,“屬下聽命!”
“拷問小院中人之事你去辦,東羅細作擅易容,若錯過任何可疑之人,提頭來見!”
趙剛穩下萬般緒,沉聲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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