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頂為你好的帽子扣下來,大長公主就沒了否定的道理,再說了人家爹娘,就更不好說什麼了。
大長公主果然擺擺手,“我可做不了這樣的主,讓父母心去吧。”
趙氏欣喜,大長公主沒有一口否定就算是同意了,這婚事了一半。
“長風,去信給你爹娘問一問。”大長公主說,“你娘來不了,你爹得來一趟,兒訂婚這麼大的事,應該到場。”
不知道為什麼,晏長風覺外祖母應該知道老爹來了北都,這是暗示他快些滾來拜見了。
第48章 聘禮
晏長風掐指一算,預老爹躲不過這一劫,于是第二日便跑去南郊別院勸他認命。
晏川行不信有這麼邪乎,“那老太太真能手眼通天不!”
“您可別忘了外祖母老人家歷經三朝,兩朝的皇帝都是捧上去的。”晏長風不得不打擊老爹,“北都場,包括都城防衛,哪里沒幾個眼線,您自以為長一圈胡子就能瞞天過海,也忒天真了。”
晏川行嘆氣,越想越覺得自己不容易,一把年紀了還要同岳母斗智斗勇,天下沒有比他更慘的婿了。
“老二啊,你可得記得老爹為了你的婚事,做出了多大的犧牲啊!”
晏長風不吃他這一套慘,“爹,要沒我訂婚給您當臺階下,您只會更慘。”
晏川行:“……”
臘月二十九這日,晏川行拉了一車的禮,登侯府拜見岳母大人。
“呦,怎麼前兩日才念叨了你,今兒你就來了?”大長公主好整以暇地看著躬作揖的婿。
“岳母大人贖罪,川行十日前就來了北都。”堂堂晏家主跟個太監似的蝦著腰,頭也不敢抬,“之所以沒來拜見岳母大人,一來連日奔波染了風寒,怕過了病氣給您,二是生意上有些事要忙。”
說著咳嗽兩聲,表示病還沒好利索,“若非因著長風要訂婚,今日也是不太敢來的。”
大長公主面關切,“你也上了年紀,有病別自己耗著,待會兒太醫給你瞧瞧。”
“多謝岳母大人關懷。”
演完了岳母慈婿孝,后面就開始算賬了。
大長公主道:“川行啊,你起碼六七年沒來北都了吧,想必生意很忙,倒是難為你為了兒這樣奔波。”
晏川行的腰又低了兩分,“岳母贖小婿不能跟前盡孝,委實是家里家外的瑣事纏,走不開。”
“文瑜不中用,指不上,確實辛苦你。”大長公主喝著茶,問,“你來北都做什麼生意?”
晏川行:“是想把家里的繡坊開到北都,老二北上沒帶嫁妝,說是要自己做生意,我跟娘擔心夫家輕看了,所以便將繡坊送給。”
大長公主咽下一口茶,意味深長道:“嫁妝的事言之過早,且先等婚定了再說吧。”看了眼邊的丫頭,“給姑爺賜座上茶。”
說到賜座上茶,晏川行又想到了當年被求親支配的恐懼。
那時候晏川行的生意做得沒有現在這樣大,晏家也不是什麼面的族,求娶侯府大小姐不是一般的高攀,沒為難。從第一次登門求親,到得大長公主一句賜座上茶,足足等了有大半年。
第一次登門,在世安院外溜溜等了一天一夜愣是沒見到大長公主的面,后又遭兩個舅兄百般刁難。若非二老爺財,晏川行幫著他把一家虧損嚴重的鋪子起死回生,得到了他的支持,估計就沒后面什麼事了。
給侯府當牛做馬的表現了大半年的時間,晏川行這才第一次見到了大長公主,但也不是一開始就有座有茶,被當犯人似的審了半個多時辰這才有此待遇。
其實親后,大長公主對他還不錯,但他對岳母大人的敬畏刻在了骨子里,一見面就要跑出來犯賤,必須得干點牛馬該干的事心里才踏實。
“謝岳母大人賜座,小婿方才進來時瞧見院子里的盆景該修了,我不得屋里的熱,剛好出去氣。”
晏長風角一,老爹一來侯府就要剪枝修草的,弄得園子里的花匠誠惶誠恐,生怕自己技藝不如姑爺被攆出去。
“你的手藝我一向喜歡,你便去吧,別太累著。”大長公主是真喜歡婿的手藝,每次花匠修得不盡意總要念叨婿兩句。
晏川行退下后,轉而對晏長風道:“你家的繡坊我記得很是賺錢。”
“還說得過去外祖母,在江南一帶提起來都知道。”晏長風說。
大長公主點點頭,“嫁妝不能一點沒有,但也不必有這樣大的鋪子,你父親要給你以后再給無妨,或是私下里給,明白我的意思麼?”
晏長風自然明白,國公府就惦記著晏家的家產,這麼賺錢的繡坊基本等同羊虎口。雖說婦人的嫁妝都有自己支配,但也要看嫁的人家如何,多的是被婆家掏空嫁妝的子,遠的不說,侯府大姑娘就是如此。
“外祖母您放心吧,那鋪子我本來也沒打算要。”
也巧,過了晌午,裴萱突然過府找晏長風,也說起了嫁妝的事。
“雪姐姐,我哥讓我來替他傳個話,他說讓你不必大張旗鼓地準備嫁妝,若是有什麼田產鋪子的,就記在你自己名下,不用過國公府的明路。”
晏長風一愣,概念中裴二不是什麼好人,雖然可能沒跟主家穿一條子,但也未必不是什麼不貪財不貪的正人君子,居然不要的嫁妝?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陶家想生兒子,卻一連生了七個女兒,女兒都是賠錢貨啊!陶六平無奈嘆息沒有兒子命,而王氏卻不這樣想,女兒也是她的心肝兒肉,拚著一口氣,也要將女兒養得比別家的兒子還要強,有著這樣一位彪悍的母親,陶家的姑娘養得一個比一個鮮活……
她是二十一世紀地下秘密研究所的實驗品,編號0。能憑空取物,無共情。一朝重生,穿越到古代農家,剛出生就遇天災,剛滿月就全家流放。周圍都說她是災星。蘇家阿奶冷笑一聲,背起自家剛滿月的甜寶,吆喝一家老小帶齊家當,浩浩蕩蕩往流放之地出發。“什麼狗屁災星,咱甜寶要真是災星,所有災老婆子一人扛了!”蘇家老小,“一起扛!”流放之地秩序混亂,一棒子揮出去能砸到三個亡命之徒。蘇家阿奶抱緊小甜寶,咬牙,“再險再難,老婆子也要帶著甜寶撐下去!”蘇家老小,“一起撐!”只是沒撐多久,貧瘠無產出的流放之地,獨獨蘇家的破草...
[1v1,雙潔,男二上位]上一世,薑雲笙溫柔賢良,夫君蕭翊風卻從不正眼看她,甚至頻頻納妾,讓她備受冷落。他為了權勢,讓她孤身在府中毒發身亡,又親自帶兵抄了薑家滿門!再睜眼,薑雲笙重生回到和蕭翊風成親之日。她步步為營,臥薪嚐膽,將侯府攪得翻天覆地,冷眼看著渣男垂死掙紮。後來匈奴入關,直抵城中,世子夫人死在了匈奴刀下。世子蕭翊風悲痛萬分,一夜白頭。與此同時,橫空出世的當世名將沈念,身邊多了個謀士。戰場相遇,蕭翊風驚覺對方的謀士竟和自己的亡妻長得一模一樣。沈念拔劍相向,眸光沉沉:“她是我的妻,還望世子自重。”
唐窈出身侯府,姿容昳麗,家世顯赫,嫁給鬱清珣十一載,兩人鸞鳳和鳴,夫妻情深,兒女雙全,不知羨煞多少京中貴婦。 無人知曉,她將來會被囚在院裏悄然死去,就連一雙兒女也無法避免夭折命運。 而這一切,只因鬱清珣帶了個養女進府。 他視那養女如親女,處處庇護,處處關心,甚至超過自己一雙兒女。 唐窈懷着不甘死去,再一睜眼,卻重回到那養女初入國公府時。 此時,兒女尚在,一切還未發生。 她不再隱忍,也不再自欺欺人地以爲對方待她有情。 堅定甩下和離,不再回首。 * 京中傳聞,國公鬱清珣甚愛妻子唐窈,愛到爲她忤逆母親,不碰通房不納妾侍。 鬱清珣聞言卻不以爲然。 他愛唐窈的身體,愛她的美貌,愛她的溫柔體貼,卻從不認爲自己有愛過她這個人。 兒女私情於他而言只是累贅。 娶她不過是父母之命,縱她不過是看她嬌軟可人,重她愛她不過是因爲一雙兒女。 至於私情,從未有過。 卻沒想有朝一日,唐窈會想跟他和離! 更沒想遭他否決後,她竟膽大妄爲地將他告上公堂,寧願承受杖刑也要放言休夫,與他恩斷義絕! 他不明白她爲何如此決絕,更不懂爲什麼她說不愛後,自己會如此難受。 * 後來,那位權傾朝野的鬱國公求而不得,想要入贅,甚至不惜爲面首。 唐窈卻只是微微一笑,“國公曾言情愛無用,還請自重。” 再後來,他懷着卑微愛慕,不求迴應,只甘願做她裙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