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夜裡沒有白天看得清晰。
姜唯洇:「……」
果然婚後,殿下的大魔本就暴了。
婚後他不僅對這方面的事有著萬般的好奇心,還學的極其細緻,將那書冊上所描寫的一切學以致用,自己琢磨出了比書上寫得更快樂的方法。
弄得姜唯洇這幾天都覺得臉皮跟著厚了不,但到底是姑娘家,臉皮再練厚了,還是比謝斐的薄。
和殿下若是再不出門,定是要被宮人私下議論到沒完沒了的。
謝斐見小臉漲得通紅,已經恥到恨不能鑽進去了,只好妥協。
雖這幾日與在屋子裡研究這些不出門他很快樂,但若是再如此下去,定是會到沒臉出門見人了。
「你想去哪兒玩?」
姜唯洇慢吞吞從被褥里探出一顆腦袋,很認真想了想,才道:「殿下,我來長安這麼久,就只去過宴春樓,其他地方都未曾看過呢。」
謝斐頷首,便吩咐梅良心去備車準備出宮。
姜唯洇坐在梳妝檯後,看著站在後的梅煩惱,忽然好奇道:「小梅,你和梅護衛的名字好像啊,你們該不會認識吧?」
梅煩惱為簪金步搖的手微微一頓,不自在道:「這個……這個嘛……太子妃覺得呢?」
姜唯洇笑了笑:「你們總不會是兄妹吧?這不可能嘛,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
梅煩惱的頭的更低,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的確沒那麼巧的事,可以說就是殿下安在恢復了記憶的姑娘邊的眼線,姑娘沒嫁進東宮之前,可沒做探子。
況且本因為先前姑娘失憶那事,導致殿下在姑娘面前失去了誠信,是梅良心的妹妹這事若主說出來,豈不是了太子殿下欺騙姑娘的又一罪證,屆時姑娘生氣不理殿下了,苦的還不是他們這些宮人。
選擇不回答這個問題,好在姜唯洇也沒多想。
梳妝打扮後,謝斐便牽著姜唯洇出宮玩去了。
二人幾乎將偌大的長安城遊玩了個大半,這七日婚假才總算過去。
**
太子的婚假收了後,自然要回到以往那般忙碌的日子當中,他休了整整七日,留給他理的政事也猶如堆積的山一般多。
這日謝斐清早便出了東宮。
沒多久謝和舒韻月一塊來東宮找姜唯洇玩。
舒韻月是被謝強行拽來的,謝知曉這二人從前有過矛盾,這才有意想要們和好。
謝坐在中間,看了眼姜唯洇又看了眼舒韻月,嘆了一聲:「你們就不能和好嗎?就一點小事罷了,為何還能鬧這麼久的矛盾?」
舒韻月將臉一撇,十足的高傲勁,但知的人便知曉,肯主找來便已經是示了,可礙於面子不願低頭。
道:「太子妃殿下薅我頭髮的仇我早就不氣了,但不稀罕與我好,我又何必要腆著臉呢?」
姜唯洇眨了眨眼,「舒姑娘是要與我好嗎?」
為何半點都看不出來,舒姑娘那下都要翹到天上去了,哪裡像是要與和好的樣子啊?
舒韻月氣得一噎,「你故意與我作對?還是說你仗著有太子表哥在,才敢這樣嗆我?」
姜唯洇皺了皺眉,正提醒道:「舒姑娘,我現在可是你的表嫂哦,你可得好好說話。」
好啊,好啊!這個姜唯洇真正把仗勢欺人發揮的淋漓盡致了!
聽了這番話,舒韻月直接跳起來找謝告狀:「阿你看啊,我就說是那種以勢欺人的壞蛋沒錯吧!這才嫁給太子表哥幾天呢,這表嫂的態度就拿的這般到位了!」
謝無奈地將按下來,「洇洇說的不無道理,的確是你的表嫂啊?」
「你……你這是也不站在我這邊了?」
謝繼續安,「誰說的,你們都是我的好朋友。」
「哼!」
姜唯洇好奇地問舒韻月:「你是不是也除了公主以外沒有朋友?」
這什麼話?這什麼話?
這簡直中了舒韻月的痛點,這麼多年因為沈雲繡在貴圈敗壞名聲的緣故,弄得都極有閨秀與做朋友,個別幾個聰明的姑娘沒有上沈雲繡的當,但因為子較為嫻靜也極能與玩到一塊,所以的確只有公主一個好友,還是因為表姐妹的關係。
舒韻月想起這件事就心酸,紅了眼眶就氣哭了道:「是又怎樣啊!至於這樣直接說出來嘛?」
姜唯洇沒想到反應這麼大,這才明白了的痛點,心裡也覺得抱歉,回道:「對不住啊,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說我跟你一樣,也只有公主一個朋友。」
「什麼?」舒韻月了眼眶,問道。
隨後姜唯洇想了想,又補了句:「不過我跟邱姑娘關係也不錯,那這樣算來還是比舒姑娘多一個了。」
舒韻月:「……」
姜唯洇莞爾淺笑,「既然我們都沒朋友,那就好吧。」
謝面驚喜,將舒韻月拉過來,「阿月你快答應啊!」
舒韻月不自在地走了兩步,眸微閃,想了半晌才道:「那好吧,我就勉為其難了。」
姑娘家的小吵小鬧很快過去了。
舒韻月也是個心大的,沒一會就把方才的爭執忘到腦後,跟姜唯洇相了一陣才明白謝為何喜歡跟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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