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偶爾說了一句想看電影,哥哥真的到學校門口來等我,他買好了兩張票,可他好像很累的樣子,看著看著就歪在我肩膀上睡著了。】
......
【哥哥越來越忙,經常兩地奔波,回來也只是問我學習。】
【伯母問他有沒有喜歡的孩子,他說的是沒有啊,怎麼樣才能讓哥哥也喜歡我呢?】
【果然暗總會無疾而終的,再見了,曾經離不開哥哥的稚鬼。】
云昭記得那時候的作文不好,寫起什麼都平鋪直敘,同樣的,在這份日記里,的文字功底也不怎麼樣,但字字流的真是不容忽視的。
暗了他五年,從小孩到到年,也曾整晚整晚地做著有關于他的夢境。
暗無天的日子里,因他的步,那扇門的打開也讓外面的一束線照耀進來。
猶如神明的救贖,亦因這芒閃閃發。
可什麼時候能等來的神明奔而來?
......
云昭合上日記本,心中悸,看著黑夜如覆蓋的海域,天邊泛著若有若無的青。
去大理當天,江城藍天方晴,正好。
蔣巧讓哥哥來送人,好歹云昭跟哥哥見過一次面,也不推,去機場的一路上,蔣巧叭叭叭激了一路,后座全是歡聲笑語。
上了飛機,窗外天空澄澈明,蔣巧的興勁總算是使完了,倒頭就酣眠,看樣子前一天晚上沒為今天的出游而思慮。
按計劃,一行人今天就可以住在海景房,洱海邊的日浴,還可以沿途投喂飛鳥。
之后的日程里泛舟漫游,看白鷺拍驚浪,遠郁郁蒼山也十分令人向往。
奈何天公不作,洱海一夏,西風狂卷,雨如簾幕一場接一場,將蒼山也籠上濃霧,似乎浸在云端之中。
頭兩天,蔣巧作為領頭羊,組織玩起各種牌類不在話下,有男生評價不去開個棋牌室可惜了。
結果......自然是被蔣巧暴打了一頓。
手上作著,蔣巧還覺著不解氣,使出了當代孩暴躁日常的怒吼:“姑我大好前景,棋牌室的事等退休再說吧,到時候大家伙都要記得來給我捧場。”
這番話逗的眾人又笑,認為蔣巧不愧是個活寶。
到了第三天,蔣巧待在海景房都快待到發霉了,好不容易及至傍晚,雨幕稍歇,著云昭纖細的手腕就往外面跑,如同迎接自由生活的雛鳥。
云昭見的架勢不免覺得好笑,但只能依著蔣巧的步子,向來的育不好,被蔣巧拉著跑還能輕松幾分。
薄暮冥冥,天邊的火燒云燃盡最后一縷,留下半彎并不明朗的明月掛著。
這里的大街小巷不同于江城,平房磚瓦,青苔生在角落,爬山虎蜿蜒,配上沿途小販的賣聲,煙火氣十足。
蔣巧眸子里亮晶晶的,回過頭問:“要不然買幾件當地的民族服?”
“好啊。”云昭正有此意,在來的途中就看見了不穿戴當地民族服飾的男人人,看上去別有風。
蔣巧是個行派,加上自來,很容易就搭上了一輛載人的敞篷車。
兩人坐在敞篷,涼風習習,所見之景越來越開闊,看樣子是到了能賣服的城鎮。
大爺樂呵呵收下錢,用當地方言說了句:“玩的開心。”
兩人雖然聽不懂,但還是欣然出笑容,為天晴后的出游掃而到頗為妙。
云昭進了家傳統的民族服飾店,老板娘是當地彝族人,一見客人來,樸實的臉龐上生生笑出了幾道褶子:“小姑娘,來買服的不啦?”
蔣巧答是,言笑晏晏地跟老板娘話了會兒兩天沒見著晴天的憋屈。
有生意來,老板娘自然是熱招待著,極力推銷店熱銷的夏季熱賣長:“這件好看,絳紫,不挑人......”
蔣巧往自己上比劃著,問跟前的云昭:“崽崽,你覺得這件怎麼樣?我穿著好看嗎?”
云昭審視來審視去,沒看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便點頭:“沒問題,好看的。”
云昭還沒選好,眼神一件件掠過店服裝的,大多數偏民族的大紅大紫,華麗有余了。
誰知還等自己開口,老板娘率先從紉機旁邊的架子上拿出一件極其不一樣的出來。
象牙白的,領襟繡著淺的花,料子,一看就是上乘制品。
老板娘言辭懇切:“小姑娘,你生的好看,就得穿件不俗氣的,這很配你,你先試試,瞧著滿意我就低價賣了。”
云昭先前還猶豫,不認為自己能襯得起著服,后來還是蔣巧死命攛掇,就松了口風,說是穿上去不能笑話。
換下緋紅的連,將那件吊帶款的民族服飾換上,沒有任何多余的裝飾,小姑娘棕發松散著,長至脊背,更襯得紅齒白,純風加。
當慢悠悠從試間里出來時,還是讓老板娘和蔣巧大為驚艷。
吊帶將鎖骨與肩頸形狀勾勒,本就瑩然,跟象牙白一比,更不遜。
正逢有過路的游客猶豫要不要進來,一瞧見換完服的云昭,果斷殺了進來,詢問老板娘說:“這服怎麼賣?也給我來一件試試。”
老板娘頗有幾分慨地指著云昭上這件道:“就這一件,我也只賣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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