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德妃今日又開懟,惠妃撇撇,搖著團扇說:“我兒好歹是已經娶妻了。而且娶的還是宜妃的侄兒。兒子份高起來,我這個母妃也跟著沾。你是嫉妒我,我不和你生氣。”
德妃聞言,倒是把目從十四阿哥上收了回來,掀掀眼皮了惠妃一眼。
德妃正想著怎麼把惠妃的堵上呢。
十四阿哥慢悠悠開了口:“惠妃娘娘,這門親事,您確實是很沾呢。”
惠妃笑著用團扇輕輕拍了下十四阿哥的肩膀:“還是小十四會說話。”
十四阿哥繼續道:“前些天,岳端剛剛惹了皇阿瑪生氣,皇阿瑪把他給貶了貝子。八福晉的份跌了不。惠妃娘娘好不容易沾了八福晉的,可喜可賀。”
惠妃的笑容僵在了角。
后知后覺反應過來,十四阿哥是在嘲諷,八阿哥這門親事遠不如之前定親時候那般顯赫了。
惠妃氣憤不已:“你個小孩子懂什麼!”
“稚子無狀,沖撞了惠妃,還惠妃不要和他計較啊。”德妃著那語帶,笑盈盈地說。
惠妃氣得一甩扇子,跺著腳走了。
德妃和小兒子相視一笑,倆人都開心起來。
德妃問:“你嫂子呢?說是已經進了宮,怎麼不見人啊?”說著就四張。
十四阿哥想了想,回道:“兒子剛才看到嫂嫂在和費揚古大人的夫人說話。兒子想,們母倆許久不見,難得到,兒子就沒去打擾。”
德妃聽了這話后,手指尖了,不由嘆息。
老四媳婦兒什麼都好,就是總慣著老四,什麼都考慮著老四,結果做事兒束手束腳的。
比如,老四素來不和大臣們結,總是距離大臣們遠遠的。老四媳婦兒就也如此,甚至都不太去烏拉那拉家了。
如今母倆倒是在宮中設宴的機會了面,才能好好的多說幾句話。
這兒媳婦,真是懂事。
也正是因為太懂事了,才讓人更心疼。
今日命婦也來。
珞佳凝倒是趁機又見了母親一回。
新覺羅氏今日穿著命婦冠服,裳配飾皆華。只是面容憔悴,看著不如年前的時候神好了。
珞佳凝心里記掛著母親。
趁著八阿哥已經出宮去迎接新娘子了,現在宴席還沒開始,就去了新覺羅氏邊,細問究竟。
“你阿瑪現在的子一日不如一日。”新覺羅氏和兒到了屋角沒人的地方,著眼淚和兒說:“我擔心他的狀況,生怕他撐不了幾日。”
自打費揚古辭之后,珞佳凝時常也去烏拉那拉家看父親母親。
只不過,即便是父親沒有在朝為了,他們烏拉那拉家的子孫們連同姻親們,也有正在做的。
未免旁人對此趁機再說四阿哥什麼,珞佳凝即便是回娘家次數比以前多了些,也不能太過頻繁。
前些日子才剛回去,那時候看著父親還好好的,怎麼忽然就不太好了?
“他的子時常反復。”新覺羅氏輕輕著眼淚,小聲說:“也不是這一時半刻的事兒了。只最近更加厲害了些,我心中擔憂,食不下咽。”
珞佳凝握了母親的手:“額娘不要著急。這兩日我回家一趟,再看看父親。”
如果是以往,新覺羅氏一般都勸,說為了四阿哥著想,不用回家去,免得旁人在背后里說四阿哥。
可是這一次,新覺羅氏點點頭:“那也好。你阿瑪看到了你,自然能好一些。”
雖然是寬的話語,卻聽得珞佳凝心里一沉。
這是不是說明,費揚古已經真的時日無多了?
珞佳凝正暗自擔憂著,卻被新覺羅氏扯了扯袖:“那邊是不是先皇后家的人?先皇后娘娘養了四阿哥長大,也算是他的娘親。四福晉要不要過去看看?”
珞佳凝順著新覺羅氏指著的方向了一眼過去,才發現說的是佟佳家的父子倆,佟國維和隆科多。
珞佳凝知道這兩人此刻應該是心里向著八阿哥的,決定不去找不自在,就道:“即便是親人,也不見得一條心。額娘不必擔心我們了,由著他們去。”
新覺羅氏是宗室之,自然對場上的這些道道也知道一些。聞言就不再多說什麼,轉而和兒聊起了外孫最近怎麼樣。
沒多久,新人來了。
八阿哥和八福晉按照宮中禮儀,在眾人的祝福下把儀式走完。待到八福晉進室后,八阿哥就在眾人的笑聲中來到宴席上,接眾人祝賀,又給長輩們敬酒。
能夠在宮中參加宴席的基本上都是皇親國戚。
賓客們聚集一堂,倒也十分和樂。
佟國維見八阿哥今日一喜服更顯溫潤英,不由大喜,在八阿哥過來的時候,主舉杯祝賀。
八阿哥和佟佳家的人本來相不多。
不過,在他被冊封為貝勒之后,佟佳家的人明里暗里向他多次示好。甚至有時候佟國維他們參加完早朝之后,與他“到”了幾次,言談之間門也甚是投契。
八阿哥見佟國維主敬酒,就笑著應了。接著,佟國維之子隆科多也向他敬酒,他也笑著應了。
這一幕被眾人看在眼里,本覺得沒什麼。
可一直留意著宴席上向的康熙帝,見到這一幕后卻眼神威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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