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國京都城,逍遙王正鬧著要退出朝堂,去兒婿家養老。
靈劍山莊,上子越和暖寶好不容易甩開了狗都嫌的里里和小滿,躲到屋頂上看風景。
暖寶依偎在上子越的懷里,一邊把玩著上子越的袖,一邊忍不住慨:“以前總聽爹爹和娘親說,時間過得好快。
一眨眼,大哥就當爹了,再眨眼,咱倆都親了。
那時候我總覺得爹爹和娘親說話好夸張的,明明從小到大,咱們家發生了這麼多有趣的事,怎麼就能說是一眨眼呢?
可現在到自己當娘了,方能明白爹爹和娘親的。
時間是過得真快啊,我還沒回過味兒呢,咱倆親都六年了,里里跟小滿也快滿五歲了。”
上子越聽言,微微垂頭,淺淺親了一下暖寶的發:“是啊,里里和小滿都快五歲了,還是這麼黏人,跟糯米糍粑似的。
你說小滿是姑娘家,黏人一些也正常,里里可是男兒郎,還是哥哥,怎麼也跟小滿一個樣兒?
天到晚就追著咱倆的屁跑,甜言語就跟不要錢似的,一籮筐一籮筐往外倒,也不知是隨了誰。”
說完,上子越又補了句:“我小時候可不像他這樣。”
暖寶聽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要不直接點我名字唄?咱倆的兒子,不隨你那肯定就是隨我了咯!
我打小就甜,會撒,家里老的的沒一個人能逃得過我的甜言語。”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
上子越好笑,將懷中的人兒抱得更了些。
暖寶沒反應過來,抬起頭朝上子越去:“什麼你不知道啊?你第一天認識……唔……”
話還沒說完,暖寶叭叭叭的紅就被上子越給封住了。
良久,他才滿足地放過暖寶:“嘗過了,確實很甜。”
暖寶被親得暈乎乎的,一記拳就打了過去:“你這人,一點都不正經!”
“哈哈哈。”
上子越忍不住大笑,手了暖寶的臉蛋兒:“我只對你不正經。”
言畢,又小聲道:“嫻兒,咱倆都親六年,認識二十幾年了。
可每次我親你,你還是會臉紅,不愧是我的小姑娘。”
“你要死啊!”
暖寶又一記拳打過去:“笑這麼大聲,也不怕把里里和小滿給引來了!
那兩個孩子力旺盛得很,別到時候又讓我們陪他們玩一天,腰都要散架了。”
說罷,暖寶還特地長脖子看了看下方,見兩個小孩沒在下面,這才松了口氣:“你這不是廢話嗎?我又不是厚臉皮,你總是出其不意就輕薄我,我能不臉紅的?”
上子越勾:“夫妻之間,怎麼能用‘輕薄’一詞?”
暖寶頓時噎住,趕轉移話題:“別說這些不正經的,下個月就是安安的百日宴了,正巧里里和小滿的生辰也在下個月。
我的意思是,里里和小滿的生辰就別大辦了,還是孩子呢,每年都大大辦的,別把他們給養咯。
倒是安安的百日宴得好好辦一辦,清之和嘉瑤好不容易才有了個孩子,咱們當大伯大伯娘的,要將這孩子的百日宴辦得熱鬧些才是。
把秦致遠一家人都邀請過來,他們這麼久沒見到嘉瑤,肯定也惦記得很。”
安安是上清之跟秦嘉瑤的兒子,也是二人唯一的孩子。
這個孩子下個月下旬,剛滿百日。
別看上清之跟秦嘉瑤親已經多年,但因為上清之從小就不大好,哪怕從小到大一直細心養著,看起來很是正常,可親后,秦嘉瑤的肚子一直都沒有靜。
暖寶和段青黛,還有鐘大夫花婆婆都給夫妻二人把過脈了,結果是秦嘉瑤的壯如牛,問題出在上清之那邊。
這家伙的子骨太弱了!
所以啊,這些年來上清之加了猛藥在調理,直到去年,夫妻倆那邊才傳來好消息。
秦嘉瑤整個孕期也極其辛苦,從有孕兩個月開始,就一直吐,吐到了肚子七個月大才消停。
上清之好不容易生了個孩子,生怕孩子的會跟他一樣孱弱,所以在孩子出生的當天,他便給孩子取了‘安安’二字為小名兒。
大名上云川。
說是希孩子能無憂無慮長大,以后云游大好山川,過自由自在的生活。
上子越見暖寶說不給里里和小滿大辦生辰,有那麼一丟丟不樂意。
雖說他這個當大伯的也心疼侄子安安,但他自己的兒子跟閨怎麼就不能好好過一個生辰了?
甚至他想和暖寶說:你從小到大,每年的生辰也是大大辦的,倒沒見你被養了。
不過轉念一想,里里和小滿的五歲生辰跟安安的百日宴確實離得太近了,前后不過半個月。
若都大大辦的話,未免太辛苦。
于是,那一丟丟的不樂意瞬間然無存:“都聽嫻兒的,嫻兒安排就是。”
說完,他又忍不住問:“你把秦致遠來,不怕他又追著你要跟你算賬?
當初說好了是一年還是兩年,你就讓他卸掉風月國皇帝之位,現在都多年了,他還在龍椅上坐著呢。
上回我見他,他都是怨氣沖天的,我都沒敢往他那邊走。”
“這你就不知道了。”
暖寶聽言,微微挑眉:“你上回見他是什麼時候?應該是很久以前了吧?
人家秦致遠啊,早就改變主意咯,現在在龍椅上坐得別提多開心。”
上子越:“他改變主意了?”
“對呀。”
暖寶點點頭:“說起來,秦致遠還是很有覺悟的,我不過是提醒了他幾句,他就不鬧了。”
上子越很是好奇:“你提醒他什麼了?”
暖寶勾一笑:“我告訴他,他家小十三在靈劍山莊當媳婦兒,小十五在蜀國皇室當媳婦兒。
不管是哪一門親,這親家的實力都不俗,死一個人就跟死一只小螞蟻那麼簡單。
如果他不當風月國的皇帝,那他家小十三和小十五的娘家就沒有現在這麼有震懾力了。
以后啊,萬一倆被夫家欺負,那也是白欺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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