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悅晴臉上爬過一抹尷尬,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麽問。
但想一下,好像又是人之常,甚至早就超越了常理。
“怎麽?”沒等來夏悅晴的正面回複,裴逸庭有些失。
這麽久的時間了,夏悅晴還沒考驗完自己?
夏悅晴別開眼,“下次再說吧。”
說著,轉走出了廚房。
半個小時後,一碗濃稠香甜的皮蛋粥出鍋。
裴逸庭盛了兩碗捧出來,一碗給夏悅晴,一碗放在自己面前。
“一個月後有好日子,如果你沒有意見的話,我回頭跟媽說說。”裴逸庭一邊拉開一張椅子,一邊開口。
夏悅晴蹙了蹙眉,一個月後,聽起來仿佛就是眨眼之間的事。
“算了,你看著辦吧。”
思來想去,舉行婚禮總是無法避免的,早晚都要經歷,幹脆自暴自棄隨便他。
裴逸庭聽到的答案,角揚起一抹滿意的弧度。
還好說話的,完全沒費他功夫。
大冬天的,喝完粥,瞬間覺胃暖暖的。
“我洗碗。”夏悅晴主收了碗,分工合作,很合理。
這個時候,已經快十二點鐘了。
夜更黑了,窗外的電閃雷鳴,也不像之前那麽厲害。
裴逸庭在屋子裏晃悠,主要目的只是剛吃飽,消消食。
沒想到,晃悠到廚房的時候,剛剛洗完碗完手的夏悅晴走出來的那一瞬間,說了一句:“今晚,你睡主臥吧。”
睡主臥?
裴逸庭有些沒反應過來,“你怕打雷嗎?”
話還沒說完,夏悅晴先鑽進屋子裏了,那架勢,怎麽看都是落荒而逃。
裴逸庭在後面沉思了很久,才想通夏悅晴這句話裏的暗示。
差點沒有捶口,說了睡主臥就睡主臥,自己還多此一舉問怕打雷幹啥?
要說驚嚇的人是他還差不多,怎麽夏悅晴比他跑得還快?
裴逸庭哭笑不得,又……特地繞到浴室好好檢查了一番後,才屁顛屁顛地進了主臥。
為了掩飾尷尬,夏悅晴已經先爬到床上躺下了。
裴逸庭開門的時候,的心髒還是狂跳起來,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事也沒用,該張的,還是會張。
“夏悅晴,你睡著了?”裴逸庭低沉的聲音,接著在房間裏響了起來。
夏悅晴覺他有點傻,但沒好意思嘲笑。
便翻了個。
嗯,這麽說,是沒有睡著了?
夜深人靜,妻和大床,怎麽看,都人的。
裴逸庭作飛快地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溫暖的被窩,因為他的忽然加而顯得有幾分冰冷,下意識地,夏悅晴往跟裴逸庭相反的方向躲,卻很快,被一條長臂一攬,直接撈男人寬大卻帶著冷意的懷抱。
“你……”怎麽作那麽快?
“一會兒就暖了。”裴逸庭低笑,更襯得聲音磁好聽。
“怪不得我剛才問你,你不回答。”
不轉過,裴逸庭也不強迫,對著夏悅晴的耳朵說話。
氣息從後面輕輕呵過來,夏悅晴有些不適地著脖子。
“你現在高興了?”夏悅晴滿頭黑線地問。
“恩,確實很高興。”這一點,裴逸庭毫不掩飾。
裴逸庭說著,大手悄悄往下,一點點,試探著,索著。
他的主出擊,再加上夏悅晴的有意配合,自然是讓事發生得水到渠。
場面一度失控,即便是念在這是投意合之下的第一次,裴逸庭都沒有控制住,來了好幾次。
以至于,第二天鬧鐘沒有,夏悅晴直接睡到了十一點。
醒來的時候,大床上只有自己一個人,空氣中還散發著一甜膩的味道,預示著昨晚曾在房間發生的事。
夏悅晴有些呆滯地抱著頭,坐了好一會兒,才下意識拿出手機。
一看,十一點十五分。
“啊……”夏悅晴尖著,迅速跳下床。
然而,卻高估了自己此刻的力,雙剛剛著地,劇痛襲來,整個人直接了下去。
冬天的地板,鋪著厚厚的高級羊毯,這一摔不算痛,但是異常狼狽。
裴逸庭聽到房間裏的聲音,走進來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副勾人的畫面。
要知道,夏悅晴的服都還沒穿……
“怎麽了?你摔下來了?”他大步走進來,比夏悅晴作更快的,將抱回了床上。
“十一點多了,我怎麽睡到十一點多了?”夏悅晴說著,發現裴逸庭的目有點不對勁。
再低頭一看,差點沒暈死過去。
還沒穿服!
“裴逸庭,閉眼。”夏悅晴沒好氣地命令,順便用被子裹著自己的,到只剩下一個腦袋。
都看完了也吃完了,再做這個作未免太遲了?裴逸庭心道。
但實際上,他卻溫地對夏悅晴說:“你昨晚很累,所以多睡一會兒,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請假一天要扣一千塊!”夏悅晴仿佛聽到了自己口碎裂的聲音。
剛說完,鼻子被裴逸庭了一下,對上他一副“你莫不是傻子”的眼神。
“你幹嘛?”那麽重手勁,都將的鼻子紅了吧?
“今天星期天,請什麽假?扣什麽錢?”裴逸庭滿臉黑線。
“額,不是星期一嗎?”夏悅晴顧不上責怪,而是有些驚訝地問。
“星期天。再說了,你不舒服,請個假怎麽了?失業都有我養著,別說只是請假了。”裴逸庭搖了搖頭,無語道。
得知是虛驚一場,夏悅晴狠狠呼出一口涼氣。
“好了,既然醒來了,就起床吧。”裴逸庭給拿了一套服,“你先換服,剛好起來可以吃午餐。”
“額,你做好飯了?”夏悅晴下意識問。
“不是我做的。”裴逸庭搖頭,不過是將張媽了過來而已。
夏悅晴暗道也是,裴逸庭只會煮粥來著。
“哦,那你出去。”雖然昨晚什麽都發生了,但夏悅晴依舊做不到淡定跟他坦誠相見。
“到現在還害?”裴逸庭想起剛才看到的畫面,只覺得渾一。
“沒有,你快點出去啊!”夏悅晴重申,不得已,裴逸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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