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特地跟到了夏以寧所在的病房,現在則是去一探虛實。
上午還早,病房裏除開夏以寧之外,便是甄雙燕。
雖然昨天打了夏以寧一掌,但甄雙燕打過之後,該照顧的已久照顧,只是夏以寧不怎麽領。
母兩人的關系,繼續僵持著。
陸希晨到的時候,甄雙燕正拿著水壺下樓打水。
等走開之後,陸希晨才走了進去,病房裏,夏以寧已經醒了,因為流産而面蒼白,整個人看著可憐兮兮。
“夏小姐。”陸希晨出聲,夏以寧才發現病房裏竟然有人來。
待轉到陸希晨這個方向,看清陸希晨的面貌,夏以寧立刻皺起了眉,冷聲呵斥:“你是誰?來這裏做什麽?”
可不認識這個人。
陸希晨微微一笑,在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見狀,夏以寧的臉更加難看,沉著臉低喝:“我問你話。”
“夏小姐不用擔心,我不是壞人,至于我的份,一時半會兒不太好說。”
“呵,不太好說?那就不用說了,你走吧,我這裏不歡迎呢。”
夏以寧剛剛流産,心是最糟糕的時候,哪有什麽心思跟陸希晨閑聊?直接幹淨利落地下達了逐客令。
“夏小姐別怒嘛,等我說明來意之後,沒準你就不是這麽說的了。”
已經知道這個夏以寧是流産了,只是對于來龍去脈不太清楚。
不過,憑借人的直覺,陸希晨猜測這事跟夏悅晴有直接的關系。
而且奇怪的是,這個夏以寧不是剛剛流産嗎?為什麽臉上還帶著沒有消失的掌印?
雖然經過一夜,掌印已經沒這麽明顯了,但還是清晰可見。
“呵,不稀罕。”賣關子?夏以寧不屑地撇開視線。
繼而,指著門,冷聲命令:“我不管你幹什麽,現在立刻出去,這裏不歡迎呢。”
陸希晨差點沒忍住跳起來。
已經極力忍著脾氣,好言好語地跟夏以寧說話了,沒想到人家本不領。
要不是想著夏悅晴的事,早就拍拍手走人了。
想到這裏,冷冷一笑,居高臨下地盯著夏以寧。
“既然你對夏悅晴搶人未婚夫的事不興趣,那我就不多打擾了。”冷冷一哼,直接轉走開。
後,夏以寧微微睜眼,狐疑地盯著陸希晨。
夏悅晴搶人未婚夫?什麽時候的事?
就在陸希晨就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出聲,迅速住。“慢著。”
前面,陸希晨微微勾了勾,眼底閃過一道喜悅。
不知道這對姐妹有什麽矛盾,但假意用這個話題試探夏以寧,沒想到竟然功了!
只是,剛才夏以寧給冷臉,陸希晨可還急在心裏。
“我讓你站住!”夏以寧微微怒,就覺得渾發痛。
“夏小姐不是不稀罕嗎?不是你下逐客令的嗎?怎麽這麽快就反悔了?”陸希晨冷哼一聲,只是停下,卻沒有折回去。
拿喬誰不會?
夏以寧沉著臉,也不管的問題,只說:“你說夏悅晴搶人未婚夫?是真的?”
陸希晨一直盯著的表,夏以寧沒有毫掩飾,一張臉寫著明明白白的憎惡。
有趣,們不是姐妹嗎?竟然仇深至此?
越來越興趣看了。
“不然你覺得是假的?”
夏以寧不說話,只是心裏慢慢的有了猜測。
青楓哥說夏悅晴有了男朋友,那個人還是一個富二代有錢人?
忽然想起一件事。
當初在餐廳,那個裴逸庭為夏悅晴打包不平的一幕,立刻映眼簾。
“難道是他?”夏以寧大吃一驚。
當時裴逸庭展現出來的維護讓夏以寧恐懼,并沒有多想,只現在回想,卻覺得不太正常了。
如果只是普通的老板和下屬,哪裏會做出這樣的舉?
“他?哪個他?”陸希晨耳朵尖,當即聽了個清楚。
一臉防備地問夏以寧。
後者勾冷笑,“裴逸庭。”
“什麽?你認識我逸庭哥?”陸希晨大驚。
“你逸庭哥?可害得我不輕。”夏以寧對于坐牢的事還耿耿于懷,一提起裴逸庭就一肚子火。
“怎麽?這個就是你說的夏悅晴搶走的你的未婚夫?”夏以寧挑了挑眉,眼底帶著一嘲諷。
陸希晨自然不會說不是,還沒從夏以寧的口中套出話來呢。
只是淚眼模糊地點了點頭,“我不過是在國外上學而已,一回來,他就跟夏悅晴好上了。”
“這個人,真是下賤。”夏以寧大怒。
見狀,陸希晨立刻附和:“可不是?但凡有點自尊心的人,都不會做出這種事,可太過分,今天還用我未婚夫的錢反過來辱我。”
明明是想陷害夏悅晴,卻被人家將了一軍。
到了夏以寧的面前,陸希晨缺將說辭改得牛頭對不上馬,偏偏憤怒中的夏以寧全都聽進去了。
“呵,說水楊花可一點兒都沒委屈。一邊勾搭著你的未婚夫,一邊吊著我的男朋友,最後害得我流産……”夏以寧上鈎之後,立刻將陸希晨想知道的事全都說出來了。
所以,夏悅晴竟然還是妹妹和妹夫之間的小三?甚至現在害得人家流産?
陸希晨頓時被點燃了熊熊八卦之心。
腳踏兩只船,這樣再好不過了!
幹媽可不會接這種品行不良的人。
“天哪,怎麽能這麽狠心?也不知道這個夏悅晴到底有什麽本事,讓為未婚夫和你的男朋友都對死心塌地,一定是給他們都灌了迷湯。”陸希晨咬牙切齒地說。
兩個人像是找到了發洩的途徑,在病房裏說得口沫橫飛,將夏悅晴說得各種下賤。
待甄雙燕回來,看到多了一個人,頓時驚訝不已。
陸希晨起跟打招呼,介紹自己說是夏以寧的朋友。
敵人的敵人就是的朋友,陸希晨自然懂的。
而甄雙燕回來了,們也不能再說夏悅晴的事,剛好陸希晨想知道的已經知道了,便找了個借口直接回去了。
甄雙燕微微皺眉,“你流産的事可沒多榮,還告訴你的朋友,生怕人家不知道你上學期間做的好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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