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通默默的把頭垂得更低。
“唰!”
一疊資料扔在了他的腳邊,他把腰再度往下埋了埋。
“把晏伯益盯一點,他若是手,我們就助他一臂之力。”晏晉丘深吸一口氣,從桌案前站起,“去王妃那里。”
華夕菀不知道自家男人因為外面的傳言小心眼了,因為覺得這種連自家都不會放在心上的小事,晏晉丘更加不會放在心上。所以直到兩人用完午飯,單獨待在一起,晏晉丘話里對張家不滿后,才察覺到不對勁。
難道是因為當初二伯母娘家弟弟得罪過晏晉丘,所以他對張家人一直看不順眼,連帶著旁支的張清也不了他的眼?
“你怎麼知道這個張家姑娘不怎麼樣,難不你見過?”華夕菀懶洋洋的靠在他肩頭,用眼角頗為懷疑的看他一眼,“不然你對怎麼如此了解?”他們華家跟張家是姻親關系都還不知道他們旁支姑娘如何呢。
“你想到哪去了?”晏晉丘無奈一笑,“只是這個張家旁支十分的不識時務,不過是進宮當個擺設皇后,竟然也好意思拿你做筏子,真當我顯王府不知道他們家那點心思?”
張家雖然有幾百年的清名,可是到如今也只有主家勉qiáng還有幾分先祖的風骨,這些旁支行為做事卻不太能人眼,若不是因為皇帝年紀大了,娶的又是一個繼后,這皇后之位哪里得到他們家的人?
更何況張家人背后與皇帝……
因為真正的世家主脈誰不清楚皇帝哪點伎倆,誰會舍得把自家清清白白的閨送到宮里去做一個不能隨意說話做事的泥菩薩。
“什麼心思?”華夕菀疑的問。
晏晉丘冷笑一聲,拍了拍的手背,嘆口氣道:“你家二伯母的娘家旁支不是個省心的,你以為那些拿你來做對比的傳言是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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