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小的花園里面挖呀挖呀挖,種小小的種子,開小小的花,在大大的花園里面,挖呀挖呀挖,種大大的種子,開大大的花……”
一個小小的穿著娃娃的小孩正在花園的兒區域玩著挖土的游戲。
汪其琛走過去,蹲在的面前,摳著鼻子,悶聲悶氣地問道:“上妹妹,你在唱什麼呀?”
沒錯,這個小姑娘就是上信和顧莎莎的兒,上雅。
“琛哥哥,我在唱老師教我的兒歌呀!”
“你唱錯了!”
“啊?”上雅小姑娘一臉懵,仔細思考了一下,又說道:“沒錯呀!”
“應該是這樣唱的!”
汪其琛雙手打著節拍,重新唱道:“在小小的鼻孔里面挖呀挖呀挖,挖小小的鼻屎,往子上,在大大的醫院里面扎呀扎呀扎,扎小小的針眼,留大大的疤……”
上雅直接就想起了上一回去醫院打疫苗的時候,那種痛,憋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屋子里面的幾個大人連忙跑出來看發生了什麼事。
就聽見汪其琛還在繼續唱:“在小小的廁所里面拉呀拉呀拉,拉小小的粑粑,濺小小的水花……”
江婉也不知道自己兒子從哪里學來的七八糟的兒歌,還把人家小妹妹給嚇哭了。
上信是個兒奴,直接上去就把小雅抱了起來:“不哭啦,小雅,快告訴爸爸,發生什麼了?”
“爸爸……嗝……”
上雅含著眼淚,舉起小手手說道:“我不要去醫院扎呀扎呀扎,留大大的疤……啊……爸爸……”
還沒有說完就又哭了出來。
上信手忙腳地給兒眼淚:“汪斯年,你也不管管你兒子。”
江婉走上前去問道:“小寶,你怎麼可以嚇唬妹妹呢?”
“媽咪,我沒有嚇唬小雅,我是在糾正的兒歌,唱錯啦!”
汪其琛完全不明白,他自己哪里嚇唬到上雅了,明明爸爸就是這麼教的啊!
“小寶,這個兒歌是誰教你的啊?”
汪其琛完全沒有看見自家老爸汪斯年給他使了多眼,大大方方地說了出來:“是爹地!”
汪斯年直接一掌拍在自己腦門上。
坑爹啊!
“汪斯年!!!”
“老婆,你聽我解釋!”
顧莎莎拿了巾出來給兒臉,一邊看著汪斯年,也想聽聽汪斯年如何應對。
“我這不是為了讓兒子改掉壞習慣嗎!?他最近可挖鼻子了,前幾天鼻都挖出來了,我就編了一首兒歌嚇唬嚇唬他,沒想到……”
沒想到,這個小兔崽子拿著這個兒歌到嚇唬其他小朋友。
后果就是,一大一小兩位汪家人,被罰在花園里面挖呀挖呀挖,上信負責監督。
江婉和顧莎莎在房間里面哄上雅小妹妹。
自從汪其琛出生之后,汪家和江家的老人們都非常興。
楊萍萍和汪華興直接在江城買了套大房子,長期住在這邊了。
江婉有錢了,也給郭玉霞和喬振邦買了一套,大家都住在同一個小區,方便他們幫忙帶孩子。
汪斯年因為得了產后抑郁癥之后,江婉帶著他出去玩了一趟,回來之后又忙著工作,孩子不知不覺就被老人們換帶了兩三年了。
汪其琛打小就跟他爸一樣聰明,學什麼都很快,但是因為隔代的爺爺帶大的緣故,也慣出來了一些自私自利的小病。
比如,喜歡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反正家里又不差錢。
比如,晚上一定要抱著人睡覺,不抱就鬧騰,就不睡覺。
再比如,有什麼不如意的,就打人,就摔東西,還經常搞惡作劇,嚇唬其他小朋友。
因為跟上家經常接,上雅就第一害人。
汪斯年還特別慣著他,江婉想要訓人,汪斯年還要攔著,說什麼孩子還小,不懂事。
民間流傳著著名的“四大寬容”定律——
第一定律:“人都死了”。
第二定律:“來都來了”。
第三定律:“大過年的”。
第四定律:“孩子還小”。
這最令人聞風喪膽的就是這句“孩子還小”!
江婉冷著臉,看著汪斯年,語氣十分冷漠:“汪斯年,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有人說我是在養兒子?”
“沒有……”汪斯年老老實實地回答,心頭特別虛。
人一旦開始翻舊賬,就說明事真的很嚴重了。
“你瞧瞧分手前,你對我做出來的那些事,都是我給了你膽子,把你寵了那副樣子。所以,后來我就跟你分手了!”
“啊……”汪斯年也不敢反駁。
“所以,熊孩子越慣越熊,現在不管,以后就管不住了。不要用什麼孩子還小來當借口。你以為你兒子真的什麼都不懂嗎?”
“他確實還小啊?”
“他還小?你知道他在兒園里面干了什麼嗎?”
汪斯年想了想,兒園也沒請家長啊,他小心請教:“干了什麼?”
“你天天去接送孩子,你都不知道你兒子在兒園里面倒賣玩和卡片?他還聯系了印刷廠,搞了一批盜版卡片出來賣。”
“啥?這麼厲害?他才不到五歲耶?果然不愧是我汪家人。這經商天賦祖傳的。”
說起盜版卡片,這也怪江婉。
每天給汪其琛發五張電子產品使用券,一張券可以兌換二十分鐘的電子產品使用時間,包括電視,手機,平板等。
一天只能使用五張,用完為止。第二天早上又重新發五張。
剛開始好好,三天之后,汪其琛就做出來了盜版券。
汪斯年還夸他頭腦靈活。
把江婉氣得要死,把父子兩個人罰到角落里去罰站。
汪斯年和汪其琛父子兩個,蹲在角落面壁思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兩個人的眼神你來我往,罵得很臟。
江婉靠在沙發上什麼都不想想,只想靜靜。
本來以為楊萍萍和郭玉霞是靠譜的,沒想到隔代帶娃,完全就是溺。
汪其琛都快家里的小霸王了!
再看看汪斯年,都懷疑他剛開始的產后抑郁是裝的,大的小的都這麼不省心。
過來一會兒,兩個人經過一整子眼神通,達了和解,走過來跟江婉道歉。
“老婆,你別生氣了!”
“媽咪,我錯了,你別生氣!”
大家都是第一次為人父母,意見不合也是可以理解的。
好在他們之間不是那種喪偶式婚姻,汪斯年婚后也沒有故態復萌,反而在有了孩子之后更加黏人,孩子跟他也親。
江婉忙工作的時候,汪斯年就主要負責,反之亦然。
家庭與事業,也算是得到了平衡。
經過一段時間的教養,汪其琛已經改掉了很多壞病。
按時吃飯,按時睡覺,不挑食,不摔東西,不欺負小朋友了。
就是舍不得兒園里面的那個“投機倒把”的生意。
汪斯年還給汪其琛指派了一個書,專門幫他搞定貨源等其他問題。
汪其琛不僅會倒賣,還會“炒”。
一張限定版的卡,被他炒到天價。
“他有,你沒有。”
一句話,就把兒園小朋友過年的歲錢給騙了,甚至還騙了上雅的歲錢。
顧莎莎直接帶著上雅找上門來,要求退錢。
汪其琛拒不退款,說了一句:“你我愿,銀貨兩訖,概不退還。”
他一本正經的樣子,把大人們都逗笑了。
顧莎莎難道就沒招了嗎?
“我家孩子未年,我申請未年退款!這是我們家的戶口本,份證明,你看你還需要什麼……”
汪其琛一臉懵,只好轉頭求助汪斯年,他才五歲,哪里懂什麼“未年退款”?
汪斯年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就趁機給他說了一下,關于”未年退款“的法律法規,以及如何規避。
最后,汪其琛沒辦法,只好把小雅的錢還了回去,后來在兒園搞買賣的時候,就要求蓋手印簽合同了。
甚至一度辦起了積分會員制。
以至于后來的汪其琛18歲就立了自己的“玩王國”,了海外知名的“玩大王”。
這都是后話。
孩子漸漸大了之后,汪斯年也了很多,商也提高了不。
在生意場上混得那一個風生水起。
從前那些人都說江婉是個撈,圖汪家的錢,汪家的財產。
后來,兩個人結婚之后,有些人才漸漸回過味來,這汪斯年娶了江婉,才是他的福氣!
去哪里找人心善,事業家庭一把抓的完老婆啊!
江婉是典型的天秤座,追求純主義,奉獻型人格,溺型伴,遇上的如果不是汪斯年,可能會更慘。
至汪斯年從頭到尾都只有江婉,認識到錯誤了還肯回頭,還肯花時間糾纏,求和,順著江婉來。
江婉看著走在前面一大一小的兩個男人,也許被他們依賴和需要,也算是另外一種安全。
就像那首歌里唱的一樣:“總會有人,把你看得比自己更重要,會有人發現你上所有的好,總會有人放棄所有也不把你丟掉,總會有人想借你的肩膀來依靠,讓你覺得自己也會被人需要……”
兩個男人見走得慢,過來一左一右拉住的手。
微風輕輕吹過,孩子的笑聲隨風漾。
嗯啊,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
一場替嫁,一入豪門深似海。圍繞著她的替嫁,心計與心機開始輪番登場。 新婚夜,帥氣高冷的他:“開始履行妻子的義務”退掉淡薄的衣衫的她卻被他叫著姐姐的名字。 她代替償還姐姐的債,卻不知是誰先丟了心……蕭暮替堂姐進陸家,本以為他殘疾,至少婚姻可以相敬如賓。 結果,他突然站起來。 陸庭:“你是自己過來,還是我過來寶貝。” 蕭暮瞪圓的眼睛眨了一下,“你,你不是~” 陸庭大步逼近,一手拍在牆上“覺得我是殘廢,嗯!” 蕭暮往下蹲想跑,男人的眼神實在太可怕。彷彿自己是板上的那塊鹹魚,已經死定了。 陸庭先一步貼近,咬著她耳朵道:“寶貝,剛才不是還挺橫的說,隻要我站起來,你就悉聽尊便嗎?” 蕭暮漲紅了臉,用力推開他落荒而逃~ 陸庭勾唇輕笑,嗬,小慫包。
嫁給厲衍川三年,薑晚是海城所有貴婦的標桿。白天是端莊大方的厲太太,晚上是厲衍川食髓知味的小妖精。可即便如此,他心中仍有不可碰觸的白月光。當他又一次選擇護住對方時,薑晚終於明白,有性無愛的婚姻,永遠是虛無的海市蜃樓。於是她放下執念,選擇離婚。離婚後的薑晚宛如新生,驚豔世界,享譽全國的新貴當眾求婚。“沒興趣結婚,更不會和你結婚。”“不結婚,那複婚呢?”海城最衿貴清冷的厲先生開始死纏她不放。厲衍川瞇起黑眸,抵她在床,“P友也行!薑晚,沒有人比我更能滿足你。”她撩開發,笑了。“所以,你選周一三五還是二四六?”
新書已發布《這個大佬不能惹》。 被心狠手辣、精神分裂的大佬盯上是怎麼樣的體驗? - 【寵文】 面前如此厚顏無恥的男人,是H市叱吒風雲的君少,權勢滔天,殺伐果斷。 誰曾想君少就是妻管嚴,寵妻無度。 「君總,少夫人在甩賣你高定製的衣服,要阻止嗎?」 君司墨瞪了那人一眼,「還不快加緊讓人趕製衣服」
【女主黑暗+古言買股1vn+病嬌囚禁+強取豪奪+追妻火葬場+全家火葬場不原諒+女主很會裝弱】被滅門后,她成了蕭驁豢養五年的下賤奴隸,五年時間,她成了一顰一笑都能牽動男人心弦的頂級黑蓮花。 開局綁定病嬌攻略系統,被迫進宮選秀,預定了六個病嬌皇子做未婚夫。 白天瑪麗蘇言情,夜晚驚悚大逃殺。 憑借她高超的演技,把皇子們一個個都掉成了翹嘴。 所有人都以為她只是個平平無奇的貌美炮灰,以為只要囚禁了她,就能擁有她,卻不知這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中進行。 真正會被囚禁的,是他們。 她要將他們一個個都拴在腳下,變成她的裙下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