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斯年從前可是標準得不能再標準的食了,現在改吃素了?
江婉不信。
信你個鬼!糟老頭子以前可是壞得很。
一天不吃都想得慌,兩天不吃都要找時間補回來的,因為他的急不可耐,顯得江婉就有點冷淡了。
當然這是從前。
汪斯年追著求復合,求了兩年快三年的時間了,說不想的話,是不是不現實啊?
什麼時候都可以攤開來講,但是這個事怎麼攤開來講?
江婉也是要臉的。
汪斯年現在屬于是矯枉過正,以前是電桿上捆——好大的撣子(膽子),現在是輕易不敢逾矩,不敢越雷池一步,就連牽手都要提前問一下。
復合快3個月了,汪斯年也只敢牽手,最親昵的也不過是親親。
就是有賊心,沒有了賊膽了。
下班之后,約了顧莎莎兩個人去酒吧坐坐。
江婉點了兩杯酒,有些心不在焉。
“你咋了?還在想工作上的事啊?”
“沒有,我在想其他的事。”江婉單手托腮,另一只手搖晃著酒杯。
“什麼事?”
悠悠地嘆了一口氣:“我覺得你那天說的有道理,我在想,要不要跟汪斯年,還是分了算了吧!”
“噗……”顧莎莎又噴了。
酒保遞上一盒紙過來,顧莎莎了兩張,了:“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在我喝東西的時候,跟我說這些勁的消息,好嗎?”
上次是咖啡,這次是酒。
也是在意形象的,好嗎?
顧莎莎又問道:“你們這才復合多久啊?汪斯年又怎麼了?故態復萌?還是原形畢了?”
“這兩個詞不是一個意思嗎?”
顧莎莎挨著坐得近了一些:“那你到底在想什麼?我最近看他對你還是很上心的,你是不是覺得最近他在海城那邊辦公,你不了異地了?”
“不是,我就是覺得他有點矯枉過正的覺,你現在特別尊重我,就跟尊重一個長輩一樣,連牽個手都要提前報備,問一下可不可以,我覺我不像是在。”
“我還以為什麼呢?”
“我就是覺很奇怪,你知道嗎?”
“他就是怕你再次跑了唄,這麼尊重你,你還不滿意哦?”顧莎莎覺得江婉的擔心完全沒有什麼道理。
江婉低著頭,小聲地說道:“他是不是對我……沒什麼興趣了?”
“什麼玩意兒?”
江婉的臉都紅了。
要不是因為面前的人是顧莎莎,這種事真的說不出口的。
“萍姐上次跟我說汪斯年在我之前都沒有找過人,公司里面有人投懷送抱,都直接被開除了,而且分開這幾年,他也一直單著……”
顧莎莎覺得沒有什麼問題:“這有什麼問題?不是很好嗎?為你守如玉!要留清白在人間,不錯的。”
江婉的臉更紅了:“他這個樣子是難得的,但是我都跟他復合這麼久了,他想留宿,我都默許了,他卻無于衷……我覺得他很不對勁。”
顧莎莎看著江婉紅彤彤的臉,眨了眨眼睛,又喝了一口酒,又轉頭看了一眼。
腦子里面把江婉的話重新過濾了一遍,才反問道:“你是意思是,你們復合這麼久,汪斯年都沒有跟你那個?”
江婉點點頭。
“他是不是不行了?”顧莎莎忍不住毒舌。
“不知道。”
“要是真的不行的話,我個人還是建議分手,就算你們再深,你再喜歡他,嫁過去還是守活寡的話,我還是不太建議!”
江婉想到汪斯年可憐兮兮的樣子:“唉……這樣分手不太好吧?覺用這個原因的話,會不會太傷人了?”
“好像是有點傷自尊哦!”
畢竟,不能說男人不行。
兩個人一人捧了一杯酒,喝到最后,也沒討論出一個結果來。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江婉干掉杯子里面的酒,有些惆悵。
汪斯年完全不知道兩個人會把事往這方面想去!
不過,幸虧汪斯年有楊萍萍堪稱金牌輔助的這個媽!
汪斯年要不是沒有他媽媽楊萍萍的助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把江婉給追回來哦!
能不能追回來都是一個問題。
楊萍萍的眼很好,當年強行投資繁星,現在賺了個盆滿缽滿。手底下還管著汪斯年的最初創業的那個房屋中介公司,還有一個互聯網公司。
整個人在海城太太圈子里面都是獨一份的,被羨慕死了呢!
從前汪華興帶楊萍萍出席活,現在是楊萍萍帶著汪華興出席,對外介紹都是,這是我家先生,姓汪。
楊萍萍為了汪斯年追回江婉,真得下了功夫的。
在楊萍萍有意識的社攻略下,不僅跟顧莎莎關系打得好。
這兩年多來,還經常帶著東西上門,也不說什麼,就是聊點八卦,說說生活小常識之類,反正就是一個勁幫汪斯年刷好度。
顧莎莎的行也很快,這種事不可能直接去找汪斯年,也不可能去找上信,萬一上誤會了怎麼辦?
直接找到了楊萍萍,非常委婉又直接地說道:“萍姐啊,汪斯年最近有沒有做過什麼檢啊?”
楊萍萍不知道問這個干嘛,還是回答說:“每年公司都會安排檢的啊?怎麼了?今年的檢報告,我看了下,沒什麼問題啊,就是說讓熬夜,注意休息。還有眼睛長了點度數,讓注意用眼。”
“唉……那個方面不行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你有機會還是讓汪斯年去看看,不要諱疾忌醫,還是早點治療比較好!”
顧莎莎不好直接說,要是有病,就不要耽誤江婉了這種話出來。
還是要給人留點面子的。
楊萍萍當場聽了個云山霧繞,后來細細品出來了。
完犢子了!
楊萍萍也是行派,直接去問了:“你最近跟,怎麼樣?”
“很好啊?怎麼了?”
“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因為工作力太大了,是不是有些力不從心,有沒有什麼腰膝酸的覺?”
“最近坐久了是有點腰酸……”
楊萍萍臉有些沉重,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但還是很堅強地安汪斯年:“沒關系,你還年輕,沒事的,我問過醫生了,醫療手段介的話,還是可以行的!”
把“行”這個字咬得很重,但是神卻是帶著憐惜。
“媽,你說什麼呢?什麼行不行的?”
“莎莎都跟我說了,說你和那個,你不行……唉!”楊萍萍又嘆了一口氣。
汪斯年當場聽到這話,就跟被雷劈了一樣,整個人都被這話給炸懵圈了,腦子嗡嗡嗡作響。
把這話消化了半天……他不行?!
“……媽,你確定你理解對了?會不會是三人虎?這話傳著傳著就變了……你可別說!”
“唉,我聽得出,就是想要跟你分手的意思!”
楊萍萍板著臉,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反正坑底是自己的兒子,不心疼。
分手!?
汪斯年踉蹌著,倒退半步,心頭都要痛死了!
他自以為自己這段時間表現得很好了,充分地尊重了江婉,恨不得把捧在心尖尖上,像個菩薩一樣供起來。
分手之后就不敢奢親親抱抱,所以現在也只敢親親,牽牽手,聊聊天,就這些,他都已經好滿足了!
誰知道,江婉居然要因為這個莫名其妙的理由跟他分手!
這當然不可能!
分手,想都不要想!
他今天就要去江城,讓江婉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晚上,江婉剛洗完澡,換上睡正在做護,往脖子上涂頸霜。
突然聽到了有人開門的聲音。
汪斯年這時候應該在海城啊,江婉從門后拿起棒球棒,走了過去。
“哪個?”
“我!”
聽到汪斯年的聲音,江婉這才把手中舉得高高的棒子放低。
“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不是說要在海城待幾天嗎?”
汪斯年走進來,一腳將門踢上:“我想你了,順便來證明一點事!”
一把將江婉拉了過來,隨即捧起江婉的臉,直接親了上去。
他都做好挨打的準備了,結果,江婉沒打他。
汪斯年越親,膽子越大。
就是俗話說的,膽包天吧!
不僅不老實,手也開始不老實了,不自覺地開始往下。
咦?還是沒挨打!
汪斯年心頭竊喜,這是同意了?!
他直接一個公主抱,將江婉抱進臥室,將推倒在床上,又再度親了下去。
他的心跳得很厲害,又急切,又魯,可是,最后還是停了下來。
著氣問道:“可以嗎?”
這個時候了,還很有禮貌的問一句:“可以嗎?”
江婉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說句實話,汪斯年重新追江婉追了快三年的時間。
越是而不得,江婉在他心里就越是升級了白月朱砂痣一般的存在。
從前可不可及的人的,現在就躺在這里。
他激得,又有點想哭了!
“等下!現在不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
“要套……”江婉紅著臉提醒到。
汪斯年低聲音:“我們可以要一個孩子,我想要一個……”
“現在不行,去拿!”江婉還是很有原則的,未婚先孕算個什麼事!
汪斯年忍了忍,還是很聽話的,站起來,去外套口袋里面掏了掏。
楊萍萍送他去機場的時候,在路上給他買的。
還有藍小藥丸,盒子外面楊萍萍還寫了一句:“加油!”
汪斯年無語得很。
他真的不需要這個小藥丸!他真的可以,他很行!
再次把江婉按床上,汪斯年還是再次問了一句:“真的可以嗎?”
拜托,這個時候就不要這麼有禮貌了,好嗎?!
“斯年,輕一點……”江婉抓了床單。
汪斯年輕輕落下一個吻,說道:“好!”
“我你,,我你。”
“,我真的好你。”
兩個人做完運,出了一汗,渾粘嗒嗒的,抱在一起又溫存了一會兒。
汪斯年把江婉抱去浴室,讓自己清洗一番,趁著這個空檔,他麻利地換好了床單。
房間里面都是些曖昧的味道,他把空調弄換氣模式,又找了個香薰蠟燭給點上。
江婉洗完澡之后完全不想彈了,汪斯年拿來幾個瓶瓶罐罐,照著江婉平日的護流程給臉。
完臉之后,他才去洗漱了一番,然后回到床上把香香的妻摟進懷里。
雖然江婉上只是普通的沐浴的味道,但是汪斯年卻覺得莫名的安心。
好像一切塵埃落地的覺。
心落在了實。
今天發生的一切都讓汪斯年很興,江婉早就睡著了,他還在輾轉反側,無法睡。
腦子里面有無數個汪斯年,扭著不協調的手手腳腳,搖頭晃腦地,在不停地跳著《昆卡Queencard》。
“I’m a 퀸카,I’m a 퀸카,I’m a I’m a I’m a 퀸카……”
汪斯年實在是太興了。
又怕自己翻來翻去,影響到江婉的睡眠。
沒辦法,于是,大半夜跑去臺點燃了一只煙。
還沒,就看見江婉披著外套,找到臺來了。
瞇著眼睛看著他手上的煙:“我上次就想問你,你什麼時候學會煙的?”
汪斯年被這樣一看一問,嚇得像個小學生一樣,把手背到后去了。
“我……”
“什麼時候學會的?”江婉又重復了一遍問題。
汪斯年老老實實地回答說道:“分手后,接手公司之后,力大,就偶爾一下,緩解一下。”
汪斯年可不敢說,剛分手那陣,他可是私底下煙酒都來的。
有時候過于想念的時候,一晚上都要上一整包。
“現在為什麼?”
“我就是有點睡不著,今天太高興了……,我今天好高興的。”
江婉突然問道:“你想要個孩子嗎?”
“什麼?”
江婉轉過去,丟下一句:“戒了吧!”
“唉?唉!”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吧?!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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