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掀起茶蓋,剝掉漂在最上層的茶葉,這才湊過去細細品了一口,甜苦的味道恰到好的融在一起,果然是上品雷茶。
“味道如何?”
“確實不錯,只是…閑來無事的人,興許能喝出好壞,可對于忙裏閑的人,甭管這茶葉有多好,都和茶土一個味兒!”
傅錦玉知道陳濤這是故意用話兌自個兒的,估計是因為最近找太後寶藏的事不順利,肚子裏憋了火,沒地兒發洩,便拿自個兒開涮!
可傅錦玉也不是那種好欺負的,便是從棋盒裏拿出一枚棋子,直接沖陳濤丟了過去。
陳濤一臉狐疑的看著傅錦玉,還不等他開口言語,自己便搶先說道,“陳濤,你別給臉不要臉,本宮已經很縱容你了,就你幹的那些髒事兒,本宮足以讓你死一百回,可看在你我都來自于一,便不願與你計較,若你再不知悔改,就別怪本宮不念舊!”
“傅錦玉,你何時對我念過舊?”
“你…”
“我懶得和你在這廢話,把我進宮,若只是為了品茶的話,那我就先行一步了!”
陳濤一邊說著,一邊從椅子上站起來,可還沒走出幾步,便被傅錦玉給攔了下來。
赤著雙足站在陳濤面前,雙臂在兩側展開,一雙帶笑的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這個一點耐心都沒有的家夥。
“你呀,真是個急子,就不能聽本宮把話說完嗎?”
“聽你繼續罵我?”
“是你先拿話兌本宮,說本宮是個閑人的,這會兒怎麽就本宮不是了?”
傅錦玉臉上始終帶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這讓陳濤覺得渾不自在,就好像有什麽事要發生似的
,心被提到了嗓子眼兒,渾的神經都繃著。
他最討厭這種不上不下的覺,用力咽了幾口口水,盡可能讓自己保持淡定,“傅錦玉,你在這裏嚇唬我,我本就不吃你這一套,有什麽話,就趕說,我可沒有時間和你在這閑聊!”
“你一直都在找太後留下來的寶藏,對嗎?”
傅錦玉向後倒退了幾步,雙手背到後,轉往正廳的方向走去。
上只著一層輕便的真長袍,頭發散落在腦後,赤腳走在青石板的地面上,不發出一丁點聲響。
有那麽一瞬間,陳濤甚至都以為,自己這是瞧見瑤池裏的仙了。
他不是第一天認識,雖然陳濤不得不承認,傅錦玉的確長了一張讓人心的臉。
材又好到無可挑剔,再配上這麽一輕飄飄的白紗長袍,那子清麗俗的氣質,幾乎已經沁到了骨髓裏。
“剛找了一個月,甭管端王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你始終沒能找到那筆富可敵國的寶藏,本宮說的沒錯吧?”
“你怎麽會知道我…”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傅錦玉猛的轉過來,輕踮起腳尖,把子向前探了探,明明在說很沉重的話題,卻一臉輕松笑意,聲音也如鈴鐺一般清脆。
“陳濤,這不是21世紀,不是你有錢,就什麽都能夠搞的!”
傅錦玉不在和陳濤兜圈子,也許這是他們兩個人最後一次見面,雖然對這位老朋友還真有些不舍,卻絕對不能夠心。
有些事,傅錦玉可以見怪不怪,即便陳濤做了很過分的事,只要這家夥能夠及時回頭,也就不會再追究。
但陳濤已經鐵了心要與大齊作對,傅錦玉沒有辦法再置之不理,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即便自己無
法全然狠心,也必須要為大局著想。
“實話和你說吧,太後當年運出宮的那些寶貝,早就已經被母家的人揮霍一空,本就沒有到端王的手中!”
“你說什麽?!”
陳濤一臉不可置信的神,直勾勾盯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傅錦玉,他的子因為激而不斷發抖,渾的也全部僵。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本宮,”傅錦玉快步走回陳濤面前,用手指著他怦怦直跳的心,聲音冷清的繼續說道,“本宮已經給過你很多次機會,但你偏偏不肯善罷甘休,如今,正是想要利用太後的寶藏起兵造反,這般大逆不道,本宮再也保不住你了!”
陳濤相信傅錦玉說的每一句話,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和自己說謊,更何況,找寶藏找了整整一個月的他,幾乎已經失去了信心。
可陳濤終究是個男人,不能在傅錦玉面前出脆弱的一面,垂在兩側的手握拳,直接陷到掌心之中,痛楚能夠讓他繼續保持清醒。
“我本就不在乎到底誰輸誰贏,就算我輸了,那又如何?大不了就丟命而已,但若想讓我認錯,門兒都沒有!”
“為什麽不能好好在這裏活下去呢?”
傅錦玉自己沒有選擇,也許自己的命運就要和慕亦塵永生永世糾纏在一起,注定無法安穩度日。
但陳濤可以利用自己在21世紀學到的知識,在大齊賺到更多的銀子,即便不做,也仍舊能夠讓自己的生活足食。
可這家夥最終卻選了一條不歸路,真不知道,他為什麽一定要這麽做?甚至不惜與自己這個好朋友撕破臉!
“陳濤,我想知道,你…”
“我是真的喜歡你。”
陳濤之前一直都想利用傅錦玉與自己在21世紀的關系做文章,但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再提起來,不過只是徒增惡心。
可此刻他在說起,傅錦玉卻覺得自己的心口猛的一,眼角略微有些潤,大學時期的那段日子,突然如放電影一般,在腦海中閃過。
“咱們是朋友,一輩子的朋友。”
“但我不想做你的朋友。”
陳濤斬釘截鐵的說著,毫沒有一點猶豫,他瞪著那雙猩紅的眼睛,一字一頓的繼續說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所說的,甭管到底是在21世紀,還是在大齊,我都想與你在一起,不管你去哪,我都會一直賴著你,永遠都會在你邊。”
傅錦玉看著一臉誠懇的陳濤,雖然他們現在的份已經變了,但那份似乎仍舊存在。
可對于而言,只是最單純的友而已,卻萬萬沒有想到,陳濤卻早已生出其他的心思,或者說,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機不純。
“玉兒,放棄家族産業,和你一起考到醫院,拋棄家人,卷書中世界,我為你做的,一點不比慕亦塵!”
“你…”
“陳濤,你與朕比,本就是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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