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林舒以為顧淮銘和方綿綿之間怎麼說也算是青梅竹馬,林舒甚至懷疑過顧淮銘對方綿綿會不會有超越普通男之間的愫。
問的小心翼翼,甚至在某一刻屏住了呼吸。
可實際上,在顧淮銘的眼中,方綿綿只是三房的親戚,僅此而已。
林舒輕輕的搖頭,淡淡失笑。
“怎麼了?”顧淮銘詢問,深眸中略有幾分不解。
“沒什麼。有些困了。”林舒輕輕的打了一個哈欠。
“你先睡,我晚上有個視訊會議,可能會忙到很晚。”顧淮銘低頭輕吻了一下林舒額頭,兩人親昵片刻后,才分開。
顧淮銘住院期間都要理公司的事,現在出院了,更要忙碌。
而林舒一個人霸占一整張大床,睡得十分的舒服。
這一覺,直接就睡到了第二天清晨。
醒來的時候,顧淮銘竟然還躺在旁睡。
東西方有時差,顧淮銘的視訊會議應該結束的很晚吧。
林舒側著,頭枕著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悄悄的出去,白皙的指尖輕輕的描繪著他英俊立的五。
然后,指尖沿著他的結慢慢下,剛要到他肩上的傷口,顧淮銘卻突然抓住了的手,直接在了上。
林舒錯愕的抬眸,對上的是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睛,眼中一片清明,沒有半分睡意。
“你裝睡?”林舒哼了聲,想要收回手,卻被顧淮銘抓得的。
“大清早就撥我,小舒,你想做什麼?”顧淮銘輕佻眉梢,眉宇間是一抹戲的笑意。
顧淮銘大多時候都是早出晚歸,平時起床很見到他。
若是他早起沒出門,那肯定是要和纏綿一陣的。畢竟,男人在晨起的時候,也是最強烈的時候。
林舒臉頰微微泛紅,還以為他會像平時一樣,下一刻便過來。
可顧淮銘只是漫不經心的把玩著的手指,把玩了片刻,便起下床了。
林舒看著他坐在床邊的背影,心里想著,他的傷應該還沒有恢復吧,所以那方面才不行。
“起床麼?還是再睡一會兒?”顧淮銘穿好了服,轉頭看。
林舒微嘟著紅,出手,撒的讓他抱。
顧淮銘便把從床上抱起, 直接抱進浴室洗漱。連漱口水都幫接好,無一不是寵溺。
兩人洗漱后,便去了前院。
沒想到前院竟出乎意料的‘熱鬧’,張家的人,杜家的人,竟然都來了。
張毅峰這幾天都在臨市考察,忙的不可開。今天來的是張夫人和張曉晨。
而杜家這邊,杜老爺子和杜老夫人都來了。還有顧蓉。
梁景澤已經回了B省,有梁家的庇護,在調查組沒有拿到切實的證據之前,沒有人敢梁家的公子。
但杜敬平可就不一樣了。他作為梁景澤公司的大東,又沒有強的背景,兩天前就被請去警局喝茶了,一直沒有放回來。
杜家請了律師,從警局那邊了解的況是,杜敬平的境不容樂觀。
梁家那邊,估計是想拉杜敬平當替罪羊,給梁景澤頂罪。
杜家老夫妻只有這麼一個兒子,肯定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坐牢。
杜家這兩天四求助無門,只能把希寄托在顧家的上。
但顧老爺子一向以利益為重,顯然不打算蹚這個渾水。
無論杜家老夫妻怎麼哭泣哀求,顧老爺子一直在打太極,直說這件事難辦。
顧蓉畢竟是顧老爺子的親生兒,是了解自己這位父親的。
知道如果顧家真的出手,不可能保不下杜敬平。顧老爺子一直推,不過是不想為了一個杜敬平,和梁家的人對上而已。
“爸,杜敬平是我丈夫,是您的婿,他也喊了您二十多年的‘爸’,您就真的打算見死不救麼!”
顧蓉有些急了,下意識的拔高了音量。
“小蓉,不許胡鬧。”顧老爺子也沉下了臉。
當年,顧蓉和家里的司機,還未婚先孕,鬧得上流社會的圈子人盡皆知。
后來,顧蓉雖然和那個司機分了手,也打了胎,但最后只能低嫁。顧老爺子矬子里拔大個,才選了杜家,還給了顧蓉大筆的嫁妝。
他自認從沒虧待過這個唯一的兒。可顧蓉活到這把年紀,還要給顧家惹麻煩。
“爸,我沒胡鬧。我只是求您救救敬平。靜怡現在還躺在醫院里,如果敬平再坐牢,我要怎麼活啊。”
顧蓉扯著顧老爺子,哭嚎了起來。
顧老爺子氣的甩開的手,“即便杜敬平坐牢,也影響不到你。這些年,你都靠著顧家養著,以后,還是靠著顧家養。”
“親家,話不能這麼說啊。敬平萬一坐牢,靜怡有一個坐牢的父親,小蓉有一個坐牢的丈夫,們以后還怎麼抬頭做人。出門都要被人指指點點。”
“我會送們出國,到了國外,沒有人認識們,也不會被人脊梁骨。”顧老爺子說道,顯然是已經給兒和外孫想好了退路。
可這顯然不是杜家想要的結果。
“親家,你是鐵了心要毀了我們杜家啊!”
杜家老夫妻要死要活,杜老夫人的哭嚎聲震得整個別墅都跟著發。
張夫人和張曉晨全程都在看熱鬧。
但這熱鬧一時半會兒也不會結束,他們看夠了,便提出告辭。
“顧爺爺,我們今天來的不是時候,您還有別的客人,我們就不打擾了。”張曉晨禮貌告辭,有理有度。
顧老爺子還想親自送張夫人和張曉晨,但卻一直被杜家老夫妻纏著,分乏。
張家來這一趟的目的,就是給顧家施,讓顧家的人知道,林舒背后是有娘家的。既然目的已經達到,顧老爺子送不送的,也并不重要。
顧淮銘和林舒親自送張夫人和張曉晨走出顧家祖宅。
張家的車子就停在門外,張夫人的臉不太好,十分的憔悴。
“小舒,你外婆生病院了,一直念叨你,你能去看看麼?”張夫人的姿態放得很低,甚至帶著一哀求。
林舒知道,去見蘇老夫人,蘇老夫人肯定又要讓勸張毅峰不要和蘇寶華離婚。
林舒有些煩,但又不得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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