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收斂心緒,說。
“不重,你有九十斤麼?”
“八十八了,最近這幾天吃胖了點。”
秦舟目落在不盈一握的腰肢。
“還可以多吃點,你太瘦了。”
下午把顧決被家里騙來相親的這場戲拍了。
其他的戲基本上都在晚上。
梁昭昭拍吻戲前,有一段戲是和同學們一起喝酒,喝醉后才被哥哥接回家。
他們拍攝地點選在一家飯館,飯菜都是真的,并且味道還好。
有酒有,大家都開玩笑說就當改善伙食了。
梁昭昭想著自己接下來這場戲需要在酒醉后的狀態下拍,吃飯的時候也需要拍連連喝酒的鏡頭,干脆就真的喝了不酒。
“梁老師這是真快喝醉了吧?”
梁昭昭顯然酒量不行,幾杯啤酒下去,臉就開始紅了。
“有點醉也好,就是要最真實的狀態,只要醉過頭忘記詞就行。”導演笑著說道。
鏡頭切換到顧決登場,一把抱起喝醉趴在酒桌上的白秋與。
秦舟把人抱起來的時候,酒氣撲面而來,剛剛他們拍戲的時候他就在旁邊看,其他人都是象征的喝兩口,就是真的喝。
秦舟拍完抱起上車后的鏡頭之后,看著梁昭昭問了句:“醉了?”
梁昭昭搖搖頭:“沒有。”
他手指了下的臉。
“臉紅這樣。”
梁昭昭笑了聲。
“我這不是借酒壯膽,待會我可是要對你下的。”畢竟是偶像,還是放在心里尊重了久的人,突然對他又啃又咬,怪難為。
就算到了今天,在秦舟面前還是顧著點面子。
秦舟看出來還是有點張,偏頭側過去,在耳邊小聲說。
“盡管來就行,想想上次酒店天臺上,我是這麼對你的。”
“就當做報復吧。”
-
鏡頭切換到顧決把抱上樓,放在床上。
他替了鞋,隨后輕車路去家拿了熱巾,替臉。
“剛剛酒店門口,是不是你?”
“我都看到你了,跑什麼,哥哥都沒來得及和你打招呼。”
他一邊輕輕替著臉,一邊自說自話。
“怎麼喝了這麼多,不是有教過你,孩子在外面不要喝太多酒嗎?能不能聽點話。”
躺在床上閉著眼的孩睜開了眼睛。
“不能。”
顧決:“醒了?頭疼嗎?”
孩沒有回答他問題,反而問他。
“哥哥,那個生是誰?”
顧決實話實說:“家里安排的相親對象。”
說完他自嘲笑了聲。
“一轉眼我都到了被催婚的年紀。”
說完他低頭狀似開玩笑問了句。
“你今天看到了吧,覺得那位姐姐怎麼樣?”
白秋與實話實說:“很有氣質,也很漂亮。”
“是吧,其實有時候覺得娶個漂亮媳婦也好。”
“哥哥會結婚嗎?”
“會吧,總要結的。”
他回答完這些問題后,突然發現小姑娘沒聲了,低頭一看,不知何時開始哭起來,淚水打了整張臉,連枕頭都了一塊。
“秋與,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顧決立馬張問。
躺在床上的人淚眼婆娑看著他。
“哥哥,你能不能不要娶別人?”
男人笑了。
“說什麼胡話,長這麼大還粘人呢?就像我剛才說的,總是要結婚的,家里那倆老頭還等著抱孫子。”
“我不行嗎?”
男人臉沉下來。
孩抬著水霧朦朧的眼看向他。
“我不行嗎,我也可以嫁給你,也可以給你生孩子。”
“胡鬧!”男人垮了臉。“你才多大,說這種話害臊嗎!”
“我不害臊!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喜歡你!我……”
“別說了。”
男人打斷,轉過頭。
“你喝醉了,這些話哥哥就當沒聽到。”
“你才十八歲,剛剛上大一,以后你會明白的,你的選擇還有很多。”
他二十六了,這八年的鴻,他們沒法過去。
就像才步大學,完全可以多談幾次,人生才剛剛開始。
而他已經被家里安排相親,只等他挑個順眼的,速結婚生孩子。
“既然是我的選擇!那你憑什麼幫我做決定。”
孩說完,直接扯過他的領,在他毫無防備的狀態下把人推到了床上。
坐在他腰間,眼淚滴下來,有些落在他臉上。
“你說過陪我一輩子的,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數。”
顧決皺眉,拍了拍的手。
“你冷靜點,聽我說——”
“我不聽!既然這樣,當初你還不如不管我。”
彎下,趴在他頸邊哭。
“讓我以為我也可以幸福,也可以有期待。”
“你一開始就不該救我的,哥哥。”
白熾下,他微揚著頭,冷白的天鵝頸上結凸起,分外。
一口咬在上面。
直到聽到男人吃痛哼了聲,才松口。
“流言蜚語我都不在乎,如果我在乎這些,我早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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