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懂。”小貝委屈地把臉埋進施懷里。
聽不懂,但知道靠近他會手手疼。
施笑著把小貝的胳膊從蕭妄的手里解救出來,“別勉強了,等過段時間忘記了再說吧,小孩記都不好,很快就不記得了的。”
“嘖。”蕭妄意興闌珊地收回手,百無聊賴地走去找小寶。
小寶正在玩一個電子狗,電子狗打開開關后可以在地上走,小寶也跟著在地上爬,還把舌頭都吐出來了,學得惟妙惟肖。
蕭妄:“……”雖說這個年齡喜歡模仿,但也不用什麼都模仿。
看著那張和蕭塵宴小時候有些相似的臉,他很快就沒興趣了。
已經養過一次了,不想再養一次,想養個新鮮的。
可惜新鮮的記仇得很,還他媽記的歪仇。
施留他們三人在這邊吃了午飯。
午飯后,蕭夢單獨找施說話。
“施,你看阿宴都病了,你要陪他治病,肯定沒有多余的力照顧孩子,你看要不我把兩個孩子帶回去養一段時間,等阿宴病好了,再送他們回來?”
“還有三個月就到你們的婚期了,如果阿宴在婚禮到來之前沒有調整好狀態,以這種狀態出席婚禮,會被看出異樣的,到時候那些人又有借口抨擊他,說他的狀態擔任不了現在的位置了。”
施說:“我會好好陪他治病的,孩子有傭人和育嬰師幫忙照顧,其實我和蕭塵宴都不怎麼需要花心思,他們也不是很粘人,把他們留在家里,不會有太大的影響的。”
這一個多月時間,小寶和小貝雖然和他們生活在一起,但他們因為忙著置辦婚禮的事,都沒多時間陪他們,只是每天回來后可以看上幾眼而已。
兩個孩子從小就習慣了他們不在邊,所以盡管現在只能每天短暫的相一會兒,他們也不會鬧,省心得很。
蕭夢輕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阿宴是因為對你用太深,才會時常覺得虧欠你,他那麼你,對你肯定也有很強的占有,雖然說兩個孩子不需要你們的照顧,但只要孩子在你們邊,你的注意力總會分一些到孩子們上,他會到失落的。”
“把孩子送走,你全心全意的陪他一段時間,讓他覺到你把全部心思放在他上,他才會有安全。”
施的心猛地一震,腦子里像是突然閃過一道,讓想清楚了一些疑點。
覺得蕭塵宴緒低落之外,還有種很奇怪的覺,之前一直想不明白,現在經過蕭夢無意間的提醒,突然想明白了。
是了,安全。
除了能覺到蕭塵宴對的愧疚之外,還覺到了他的不安。
是因為在誤以為他的家族不能接兩個孩子時,第一反應就是想帶著兩個孩子離開,沒有選擇和他站在一起嗎?
他曾經祈求般的對說過,讓不要那麼輕易的放棄他。
可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每次面臨無可奈何的選擇的時候,第一選擇都不是他。
以前是親,現在是孩子……
不管心里是怎麼想的,但在蕭塵宴看來,就是在他和孩子們之間放棄了他。
反觀蕭塵宴,為了讓有安全,賭上自己的未來,寧愿失去生育能力,也不找其他人為他解毒。
在知道小寶和小貝是他的親生骨之后,高興卻不是他的主導緒,他反而因為心疼孕期苦而傷心抑郁。
施突然覺得心里像是被了一塊巨石,沉重得讓無法呼吸。
他的,太過沉重了。
“哎你怎麼還哭了呢?你不舍得就算了,我不和你搶就是了。”蕭夢看突然就紅了眼眶,生怕自己的好大兒和好弟弟誤會欺負施,手忙腳地掏出紙巾,把還沒調出來的眼淚吸干,不給掉眼淚的機會。
施接過蕭夢手里的紙巾,自己了一下眼睛,“我覺得你說得有道理,那就麻煩你幫忙照看小寶和小貝一段時間了。”
“不過要讓照顧的傭人和育嬰師跟著一起去。”
不太放心把孩子單獨給蕭夢,據所知,蕭夢就沒帶過幾天孩子,肯定不會照顧孩子。
蕭夢努力憋著笑,點頭道:“好,我會照顧好他們的。”
離開的時候,蕭妄看著蕭夢安排人來接走小寶和小貝,盯著施看了很久,“為什麼可以,我就不行?”
不等施回答,蕭夢一把把他拽走,“人家的孩子,人家愿意給誰就給誰,你在這里指指點點。”
走出一段距離后,蕭妄問道:“你是怎麼騙把孩子給你的?”
“噓,小聲點。”蕭夢低聲音,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那怎麼能算騙呢?我只是為了讓他們小兩口多些獨時間罷了。”
接著把自己忽悠施的那套說辭大概說了一遍。
蕭妄臉沉,語氣冰冷,“就你事多。”
之前只想著借孩子玩,沒想過他們邊沒了孩子,就只剩他倆了,這日子不是越過越黃嗎?
……
施和蕭塵宴站在門口,看著小寶和小貝被抱上蕭夢的車,沒有被蕭妄搶走,才放心的回別墅。
傭人全部給他們帶薪休假了,偌大的別墅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蕭塵宴不解地看向施,“你不是想多陪陪孩子嗎?怎麼讓我媽把他們帶走了?”
兩人已經走到沙發前,施把他推坐到沙發上,自己坐到他上,把臉靠到他前,輕聲說:“可我現在更想陪你。”
蕭塵宴的猛地頓住。
施蹭了一會兒他結實的,才抬起頭,認真地看著他的雙眼。
“蕭塵宴,那天在醫院里,我說我可以帶著孩子去其它國家生活,不是要放棄你的意思,更不是要和你劃清界限。”
“我當時是想著帶孩子們離開,保住他們的命,再悄悄和你聯系。”
“我以前的確有過很多次想要放棄你,因為那時候我還沒有那麼你,但現在不會了,自從我決定為你留在這邊之后,我就沒想過放棄你。”
“去年你媽媽讓我離開你的時候,我和說過,我永遠不會主放棄你,除非你不要我了。”
“還有幾個月前因為我的丑聞的事,你爸爸我離開你,我也沒答應他的要求,只是我的能力抵抗不了他強行把我送走,可即便被送走了,我還是努力的逃出來找你。”
“我以前為了生存,的確說了很多謊,但我對你的承諾都是真的,除非你說你不我了,說你不想要我了,我才會走,否則我會像冤魂一樣纏著你,無論誰把我送走,我都會跑回來找你。”
蕭塵宴只覺得口陣陣發熱,雙臂用力地把抱,聲音有些抖,“我永遠不會不要你。”
為了放松心,施和蕭塵宴開始外出游玩。
蕭塵宴的心很強大,在施堅定地說出對他的之后,他的緒很快就好轉了。
隨之好轉的, 還有他的某方面興趣。
醫生說過,人在抑郁的時候,什麼都提不起興趣,就算是男方面的事,也提不起興趣。
現在他重新有了興趣,證明病在好轉。
從森林小屋,到水上游,從山頂帳篷,到半空熱氣球……所到之,不管黑的白得紅的綠的,統統搞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