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司煦也是他的報復目標。
沒道理被記恨上,司煦沒被記恨上。
畢竟,做什麼事,都是司煦下達的指令。
姜眠把手機扔到沙發上,輕嘆了口氣。
走之前再給司煦除掉一個威脅,也算是最后能為他做一件事了。
自此以后,他們將是再也無法相的兩條平行線。
晚上七點鐘,姜眠去赴約。
崔媛和顧擇溪已經到了飯店。
姜眠進了包間,兩人稍顯沉默。
離別的傷充斥在包間,崔媛紅了眼眶:“眠眠,你去了那邊一定要照顧好自己,遇到什麼麻煩了就跟我說,別自己一個人扛著。”
姜眠笑著點頭:“好。”
“把我想說的話都說了。”顧擇溪面無奈。
姜眠笑了笑:“我會常跟你們聯系的,有空了我就回來看你們。”
顧擇溪眼眸暗淡,握著杯子的手緩緩收。
大家都有自己要忙碌的事。
忙著忙著,常聯系就會慢慢變不聯系。
菜上齊了,三人邊吃邊聊。
聊的都是能讓人開心的話題,算是沖散了一些離別的傷。
吃完飯出了飯店,像是約好了一般,顧擇溪和崔媛在門口停下,而姜眠上了車。
降下車窗,看著兩人,淡笑著說道:“你們回去路上都開車慢點,照顧好自己,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再相見了。”
崔媛眼淚噼里啪啦往下掉:“好。”
顧擇溪深吸了口氣,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你也照顧好自己。”
姜眠點了點頭,升上車窗,啟車子離開了。
看著前面的路,眼眶有些酸。
生離死別,真的是最討厭的兩件事了。
回到家,姜眠打了一小時拳。
睡覺之前,往背包里塞了明天可能會用的東西,算是為明天的戰斗做了充足的準備。
翌日中午,去了商言。
陳總隆重地接待了,就差再在公司大門口拉個條幅了,驚掉了公司里一眾人的下。
進了陳總的辦公室,姜眠坐到沙發上,向給倒茶的陳總:“到了以后你就趁機離開,然后打電話報警。”
陳總倒茶的手一頓,有些擔心地問道:“您自己一個人可以嗎?”
“不可以也可以。”
“要不我陪您一起?”
姜眠挑眉:“你確定你不會……嚇尿?”
陳總面尷尬之。
“陳總的好意我心領了。”姜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放心,你會再看到我的。”
陳總看著不驚不慌的樣子,心里到佩服。
從這里到嶺南村一個半小時的車程,一點多鐘的時候,姜眠和陳總出發了。
快到的時候,打開背包從里面拿出護手套在手上,又拿出一把蝴蝶刀塞進了口袋里。
陳總在一旁看著,眼神火熱:“姜書,你別看我膽子小,但我小時候的夢想可是當兵,一看到電視里演的那些特種兵出任務的場面,我就熱沸騰,你現在這樣就像特……”
“到了。”
姜眠打斷了陳總。
陳總話沒說完憋的難,但看姜眠滿臉冷肅的模樣,他也不敢再繼續說了。
嶺南村依山而建,是個很小的村子。
隨著時代的發展,大多數人都選擇了離開村子去大城市發展,如今村子里已經沒多人了, 而這些人也都是老人。
車子開到村里沒多遠就開不了了,路太窄。
姜眠:“給他打電話就說到了,車子開不進去,讓他出來接你。”
陳總點頭,拿出手機給那個人打電話。
打完,他看向姜眠:“他現在過來。”
姜眠抿,盯著后視鏡。
很快,一個男人從胡同里面走了出來。
他夠摟著背,留著一頭長發,表森。
看到他一只手背在后,姜眠冷聲開口:“你快走。”
話落,開門下了車。
男人停了下來。
他看著姜眠,眼里是濃濃的恨意:“姜書,好久不見。”
姜眠淡淡一笑。
看來,才是那條被引出的蛇。
“抱歉,我沒認出來您,請問您是……哪位?”
姜眠不是在挑釁男人,而是真的不記得他是誰。
男人的面容變得更加扭曲了。
被自己仇恨的人忘記,是很令人憤怒的一件事。
男人背在后的手拿了出來:“姜書還真是貴人多忘事。”
看著他手里的匕首,姜眠心里一松。
還好,這個男人沒有熱武。
姜眠不打算浪費時間,從口袋里拿出蝴蝶刀。
蝴蝶刀在手上耍出了漂亮的花樣,觀賞極強。
男人咧一笑,看起來一點也不害怕。
姜眠眉心微斂,正要朝男人攻去,旁邊的幾條胡同里冒出了十幾個人,個個強壯。
“姜書,這些人的手可都不錯。”男人臉上出了得意的笑容:“你就算再厲害,我也不信你一個人能把他們全撂倒。”
姜眠輕輕勾:“那就試試好了。”
這些人一看就是練家子的,確實不可能把這些人全撂倒。
不過,也不需要把這些人全撂倒。
“姜眠,你是不是在想著撐到警察過來,把我抓住就行了?”男人森森一笑。
姜眠面一沉。
男人放聲大笑:“你別想了,警察是不可能會過來的,送你和陳總過來的司機可是我的人。”
姜眠握著蝴蝶刀的手一。
原來這個男人會再次聯系陳總,是為了給下套。
真是……好算計。
姜眠額頭上冒出了細的汗珠。
現在這種況可就不好玩了。
面凝重地看著慢慢朝圍過來的人,率先向型最大的男人發起了攻擊。
型大代表了笨重。
姜眠速度很快,男人腦子反應過來了,但反應不過來,蝴蝶刀子狠狠進了他的肩膀。
他慘了一聲,急速往后退。
姜眠握著蝴蝶刀的手微微抖。
不習慣見。
“一起上!”
話音落下,十幾個人男人蜂擁而上。
姜眠下不去死手,在這場車戰中是必輸的。
撐了十幾分鐘,姜眠撐不下去了。
膝蓋被狠狠踹了一下,撐不住單膝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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