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
喬話還沒說出口,許承玨拉著飛速往外走,沒給毫說話的機會。
兩人都走到燭嵐苑門口了,許老太太才從震驚中醒過神,磕著拐杖高喊:“許承玨,你給我回來!”
許承玨非但沒停下的意思,反而走得更快。
喬被他拉得踉蹌,一門心思都在腳下,盡力不摔倒,本沒機會同許承玨說話,就這麼一路被他拉出拍賣會。
到了停車場,許承玨把喬塞進車里,甚至還心地幫喬扣好安全帶后,自己繞到主駕。
咔噠——
許承玨也扣好安全帶,一腳油門轟下去,車尾氣吹出一大片,將后邊正追他的許家保鏢全都隔絕。
“眠眠,你放心。”許承玨油門踩到底,“我答應過你,這輩子只娶你一個人,就絕對不會娶其他人。”
“今天我讓你換到燭嵐苑當班,就是為了讓你看清楚我的決心。”
轉過一個彎,許承玨踩下剎車,笑地扭頭往副駕看。
待到看清副駕的人,許承玨一聲驚呼:“你……你是誰?你怎麼在這里?眠眠呢?”
喬垂首著生疼的眉心,余無奈瞥向許承玨。
總算知道為什麼許老太太這麼堅定要給許承玨說一門婚事。
許承玨簡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糊涂蛋。
居然連他拉走的不是自己的心上人都毫沒有察覺。
“許爺,”喬無奈長吁,“我剛才就想解釋,可你沒給我機會。”
俯腳踝。
剛才被許承玨拉著‘競走’了幾百米,腳下崴了好幾次,現在還疼得厲害。
許承玨四下掃了一圈,視線定在喬前的工牌上。
那上面明明清清楚楚寫著‘燭嵐苑’三個字。
“不對。”許承玨瞇起眼,原本慌的眼神變狐疑,“你是誰?心積慮混進拍賣會現場想干什麼?”
不給喬回答的機會,許承玨揚手指向的牌:“今天我和眠眠都特意給拍賣會的經理打過招呼,要去照顧燭嵐苑的客人。這服分明就是眠眠的,怎麼會穿在你上?”
這次到喬說不出話。
這套服本就是在員工更室隨手拿的。
只是沒想到,服后邊還有這麼曲曲折折的故事。
這樣看來,倒是自己不經意間壞了許承玨和他心上人的事。
見喬不說話了,許承玨皺起眉頭,湊到面前:“你究竟是什麼人?和方家有什麼關系?你們把眠眠怎麼樣了?”
短短幾秒的時間,許承玨腦海里已經上演了一場大戲。
眼看他要把喬和方家聯系在一起,喬忙抬手揮了幾下,打斷許承玨的話:“別誤會,我和方家沒任何關系。”
到了這個時候,喬也沒辦法繼續瞞許承玨,只能編了個理由:“我是地下拍賣會的客人,原本只是想穿件員工服,混到拍賣會后臺去看看能不能弄到什麼有利于拍賣的線索。”
這種地下拍賣會不比正規的拍賣會,經常有人為了更便捷地待到拍品,在拍賣會后臺做小作。
喬這個理由也算合合理。
許承玨鎖的眉頭略舒展了些:“既然你穿著眠眠的服,那眠眠人呢?”
“大概還在拍賣會現場。”喬往后指了指,“要不你回去找找?”
這話哪里還用說?
許承玨早就調轉車頭,油門踩到底,又折返回拍賣會。
兩人在會場門口分別。
臨走前,許承玨還不忘警告喬:“你快點去換回自己的服,別給眠眠惹事。”
這位許爺還真是護食得很。
拍賣會已經開始了。
喬著墻邊往員工通道走。
一抬頭,卻看到二樓一間vip包廂的簾子拉開,坐在窗邊的男人雖然戴著面,可那張薄卻悉得很。
怎麼看怎麼像蕭妄。
不行!
都已經來了,沒道理不去看個清楚。
想著,喬又戴上面,著墻邊,趁沒人注意上了二樓。
必須要去弄清楚,那間包廂里的人究竟是不是蕭妄!
許是因為拍賣會已經開始了,二樓原本候在包廂外的人都進去伺候,二樓走廊里空無一人。
喬憑借記憶來到剛才那間包廂。
小心翼翼推開個門,里面說話的聲音斷斷續續傳出來。
“那寶石我志在必得。”是個人的聲音,聽上去還有些悉,“你可一定要幫我啊。”
隔著翠玉屏風,喬看到人單手托著下,地手拉住男人的袖,輕輕晃了好幾下。
原本看著樓下的男人緩慢別過頭,高的鼻梁將面托得頗高。
他薄微揚,出個淡淡的笑容,握住人的手腕,一點點往下推。
眼看男人的開開合合,喬下意識往前湊了些,想聽清楚男人的聲音。
“你怎麼在這?”還不等喬聽清包廂里的聲音,背后突然傳來道不悅凌厲的聲。
喬嚇了一跳,原本推門的手瞬間收回,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轉頭對上張白面。
認得這個面。
是方海薇。
喬抬手下意識想護牌。
方海薇搶先一步,捉住的手腕拉開。
面下的視線定在喬前。
看清楚牌上的“燭嵐苑”三個字,方海薇冷嗤:“哼,許爺不是帶你出去了嗎?你怎麼又回來了?”
喬一個腦袋兩個大。
天地良心,自己只是想來弄清楚包廂里的人到底是不是蕭妄。
怎麼這麼倒霉,又被方海薇抓了個正著?
剛想解釋,方海薇不不慢,幽幽道:“你鬼鬼祟祟趴在這里干什麼?”
方海薇往包廂里掃了眼:“哦,看來是許爺滿足不了你,又想勾搭個新金主啊?”
喬無奈長舒:“方小姐誤會了。”
低著頭,輕輕推開方海薇的手:“我和許爺是場誤會,我們什麼都沒有。”
喬說得是實話,可落在方海薇的耳朵里,就了赤的挑釁。
剛才,許承玨可是當著和許老太太的面,義正言辭許諾他只娶眼前人,害得方海薇丟了好大的人。
現在,又來說是場誤會?
這不是把方海薇的臉踩在腳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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