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連夜收拾好了行李,看了一眼火車票,目的地是哪里都行,只找那種時間合適的,能掐點直接走的。
索,在這里也只待了一個月,并沒有采購太多東西。
行李就一個簡單的小箱子,除了錢和幾件服之外,什麼都沒拿。
本來就是臨時住所,很多東西都沒什麼可留的。
網約車已經在外面等著。
只是沒有想到,那麼湊巧,這網約車司機,竟然是老板李悟。
兩人都愣了愣。
李悟正愁找不到人,突然辭職,還拉黑,這麼個作,他還以為是上什麼壞人了。
這會看到提個行李要去火車站,問:“你要去旅游啊?”
熙有點尷尬,拿手機打字:‘你怎麼還開網約車?’
李悟:“晚上無聊找點外快。去旅游就直接辭職不干,你真是大小姐出來驗生活啊?”
熙連忙搖手否認,但又不好解釋原因,最后只給了四個字,‘不管你事。’
立刻取消訂單,又重新約車。
但此刻附近,似乎就只有李悟這一輛車。
他聽到提示,拿手機看了眼,哼笑一聲,摁了接單,“現在這個點,這個區域最近的就我這一輛車。你再怎麼重新下單,首個推薦也是我。”
“行了,我不問你了。”他說著,就上前拿了的行李,放進后備箱。
從這里到火車站差不多半小時路程,李悟開車穩當,一直勻速前進。
深夜的晉平格外的安靜,馬路上幾乎看不到什麼車子。
小縣城里沒什麼夜生活,過了十點鐘,街上就沒什麼人了。
其實這里好,生活節奏緩慢,價也不是很高,還是適合的現狀。才剛剛適應一點,又要奔赴一座新的城市,還不知道能不能遇到像李悟這樣好的人。
打開手機,查了查一會要前往的城市,要先找個賓館住下,然后再看看住房信息。
幸好現在手里還有錢,只要有錢,其實到哪里都沒關系。
所以,得學習錢妮那樣,多找幾份工作,努力的賺錢。只要卡里的存款夠多,也就沒什麼好怕的。大不了定期換一座城市,這樣應該很難再找到,也沒那麼容易上人。
也不知道是什麼運氣,好端端的能在這里上沈修遠。
正當認真找賓館的時候,車子突然一個急轉彎,整個人猛地撞到車門上,手機手而出,掉在了地上。
李悟提醒:“你坐穩了。”
熙不明所以,怎麼突然就要飆車了?
迅速握住扶手,一下子張起來,這會才注意到后面有車燈。扭頭看了一眼,那車跟的很。
李悟一腳油門踩到底,熙后背住車座。
其實想要制止,飆車是一件很危險的事,車速快到已經看不清楚窗外的場景。后面的車子一直窮追不舍。
也不知道要干什麼。
熙不住這份驚嚇,用力踢了一腳駕駛位,希李悟可以停下來。
可李悟現在本就沒有心思應付,全神貫注在于怎麼甩掉后面那輛車。
索,晉平大大小小的路他都非常悉,一腳油門下去,車子瞬間就從火車站前面開了過去。
熙正好看到那幾個字,瞪大眼睛,反復的敲打車窗。想要提醒李悟,已經到火車站了。
可是車子一點都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
這是要干嘛?!他要飆車,也不用帶著吧?
眼看著火車站離自己越來越遠,而李悟現在全心都在飆車上。現在也不敢過多的打擾,車子開的車樣快,就不能打擾他。萬一出現一點況,他一分心,就會闖大禍。
熙現在能做的,就是把安全帶系,祈禱后的那輛車,不要再追不舍。
快點結束這場鬧劇。
怎麼好端端就飆上車了呢!早知道就不該上他的車。
這麼一個老板,平時看著也完全不像缺錢的樣子,怎麼可能平白無故大晚上跑出來開網約車。
分明就是在找樂子。
李悟看著就像有錢人家出來的公子哥,開琴行也純粹是玩票質。
熙后悔的要死,又完全沒有辦法。
車子越來越快,直接進了郊區,周圍變了一無際的稻田,都看不到一點燈。
后面的車有點追不上來,但還沒有完全的甩掉。
路過一半,車子轉彎,進了村子。
兩邊是集的自建房,車速緩了下來。
后面的車還沒跟上,李悟的車子在村中繞來繞去,最后停在一弄堂里。
“先下車。”他飛快的解開安全帶。
聽他的語氣,有些迫,像是要躲避什麼危險。
熙這會除了跟著他走,也沒別的選擇。
現在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跟著下車,李悟拿上的行李,拉著往山上的小道跑。
等跑的夠遠,他才停下來,讓躲在樹叢里。
村子里狼狗多,他們一跑,四周圍頓時響起此起彼伏的狗聲。
聽著好像半個村子的狗都被他們給驚醒。
李悟蹲在熙的側,下意識的捂住的。
熙被悶的不舒服,用力扯開他的手,忍不住瞪他一眼。
像拿手機打字,被李悟迅速握住,將屏幕熄滅,小聲的說:“再等一會。”
熙沒,只是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像是一種無聲的責備。
沒一會,就聽到了汽車的聲音,還能看到車燈,好像就是那輛跟著他們的車。
車速變得非常緩慢,像是故意在找他們。
這麼一來,熙就覺得有點奇怪,如果只是在路上到神經病,突然飆車也很正常。熙認識的那些富二代,大半夜沒干這種事兒,大晚上街上沒有車,他們就無法無天的飆車,尋找刺激。
周聿深以前也是干過這種事的。
年紀輕的時候,什麼都不怕,玩的就是一個心跳,更何況還有家里罩著,就更是天不怕地不怕。
不過周聿深還算有點分寸,他飆車不會在市區里,他會找一個沒有車的山路,還會專門找那種難開的路段,跟他們比賽。
熙以前參與過一次,覺得這跟玩命沒什麼區別。
但那時候周聿深,又張揚又狂妄。
他在家里,對著傅佩又多忍,在外面就有多狂。
本沒有人能夠制的了他。
那個時段的他,也有很多人為他瘋狂,為他傷心。
也就只有在昕面前,他會略微收斂一些。
那會還有人說他以后,會為老婆奴,就是因為看到他對昕的態度。
那輛車幾乎把整個村子轉了個遍,最后不知道停在了什麼地方。
李悟讓熙待在這里別出去,自己出去打探了一下后回來,嚴肅的問:“你究竟是什麼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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