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煜將書信到王妃的手上,并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眸在王爺的臉上掃過,心里暗暗擔憂。
但愿王爺別在意……
退下去的時候,楚煜心里默念。
可事總會不盡人意,他越是擔心,就越是出事。
看到蘭心疑的表時,楚浩軒一時好奇,無意中瞥了信箋一眼,頓時火氣又上來了。
因為,那信箋上的字跡,楚浩軒認得,那是奕軒的字跡。
看到這信箋,楚浩軒的腦袋里適時地就蹦出了他們兩個在酒樓親吻的一幕,于是雙手不由自主地握,繼而一把將蘭心手里的信箋奪過來,打開了。
原來,奕軒離開后,一路游逛,原想通過這些來忘記那個一直縈繞他在腦海里的容,可誰知道無論他怎樣努力,都是徒勞。
在心的驅使下,他提筆給蘭心寫了一封信,在努力克制自己對蘭心強烈的思念中,奕軒提筆寫下了自己的近況,告訴蘭心自己一切安好,希蘭心好好保重,勿以為念。
寥寥數語,看起來就是朋友之間的平常問候,卻讓楚浩軒再一次怒火中燒。
如果沒有看到奕軒和蘭心在酒樓里親吻的畫面,如果不知道奕軒的心思,楚浩軒也許不會那麼生氣。
然而,他既然什麼都知道,又怎麼可能不生氣呢?
所以,在看到這封信箋的時候,他忍不住醋意大發,而這醋意便都發在了蘭心的上。
“你們竟然背著本王還有聯系!”
楚浩軒雙手按住蘭心纖弱的肩膀,咆哮著。
蘭心被楚浩軒的怒吼嚇得驚懼不已,惶恐地看著楚浩軒,辯解道:“浩軒哥哥,蘭心沒有和奕軒聯系,這是蘭心收到的第一封信。”
蘭心真的是哭無淚啊,沒有想到奕軒會給自己寫信,更沒有想到奕軒的信,會被浩軒哥哥看到……
雖然無愧于浩軒哥哥,可是浩軒哥哥已經知道了那次在酒樓被奕軒強吻的事,所以擔心被浩軒哥哥誤會。
“第一次?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你當本王是傻瓜嗎?為本王的妃,你居然想著紅杏出墻,你也太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
楚浩軒一把將蘭心推了個趔趄,手里的信箋撕兩半,恨恨地丟在地上,用力地踩踏。
蘭心踉蹌之后,穩住形,看著地上信箋的碎片,心里有些泛酸。
和奕軒之間真的沒什麼,只是把奕軒當朋友的,難道這都不行嗎?
奕軒是來到梁國認識的第一個朋友,而且奕軒一直對很關照,真的不想失去這個朋友。
看到楚浩軒將信箋撕碎踩在腳下,那麼踐踏的友,心里很難過。
楚浩軒撕碎信箋之后,一步步近蘭心,眸子里漸漸染上。他恨,恨奕軒的綿綿意,恨蘭心的溫婉不拒。
于是,他帶著怨氣靠近蘭心,彎腰將打橫抱起,摔倒在床上。
說不清是為了報復,還是為了順應心里的某個念頭,總之,楚浩軒第一次在清醒的形下,想要這個丫頭。
然而,蘭心此時,對著惡魔般的楚浩軒,心里涌起了無限的恐懼。
原本,蘭心就因為那次楚浩軒的酒后強要而對他產生了深深的恐懼,而今看到楚浩軒雙眼通紅的樣子,便更加的害怕。
甚至在被甩到床上的時候,本能地坐起來想要逃離,對楚浩軒求饒:“浩軒哥哥,求你不要這樣,蘭心害怕。”
楚浩軒微微怔了怔,無視蘭心的恐懼,欺上前,在了蘭心的上,“不是一直喜歡本王嗎?不是一直都想和本王同房嗎?今天本王就全你!”
楚浩軒的話里,帶著濃濃的醋意,帶著冷颼颼的寒意,直讓蘭心不知所措,驚慌不已。
惶恐躲避著楚浩軒追逐的子,瞪大雙眼著楚浩軒的臉,一點一點往床角去。
楚浩軒甩掉靴子,猛然上床,抓住蘭心的腳踝往自己懷里一帶,欺在的上,不悅地問道:“是因為本王不夠溫嗎?是因為本王沒有奕軒的意嗎?你竟敢忤逆本王!”
蘭心雙手推拒著楚浩軒壯的膛,不住地搖頭,“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浩軒哥哥,我和奕軒從沒有越矩。”
此時的蘭心,好似一只待宰的羔羊,拼命想要逃離,卻毫無辦法。
楚浩軒既然已經下定決心懲罰,怎麼容許蘭心有半點反抗?
他在蘭心的上,無視蘭心瑟瑟發抖的樣子,手將蘭心腰間的帶子扯開,強地下了蘭心的服。
蘭心痛苦的閉上眼睛,原來期待的,就在這兩次的強要中被擊得碎。
原來,親了就是要這個樣子,原來,并不是看起來那樣的好。
褪掉蘭心的服,楚浩軒眼里的紅漸漸消逝,他快速地除去自己上的服,略有些激地抱住了下的蘭心。
他才不會承認自己是因為呢,可能就是因為太久沒有過人的緣故吧。
因為一直潔自好,楚浩軒沒有過任何人,即便當年和紫玉那般好,也從沒有逾越過那條底線。
現在想一想,那時都是紫玉在激正酣的時候,巧妙地避開了。
原來紫玉所謂的,不過是無盡的利用罷了。
是找了自己這樣的傻瓜,巧妙地掩飾了為細作的份。
每次回想這些,都令楚浩軒牙發,勇氣倍增。他一定要將蜀國滅掉,讓紫玉后悔莫及。
不合時宜地想起了這些,讓楚浩軒作凝滯了一下,眸到蘭心雪白的時,又令他不自覺地點燃了心中的念。
他輕輕挑起蘭心的下,使蘭心正視著自己,頗為驕傲地說道:“伊蘭心,你看清楚,要你的是本王,不是楚奕軒。”
手的膩,讓楚浩軒微微一怔,里某個部位有些悸……
修長的手指劃過蘭心白的臉蛋,繼而來到的頸項,一路向下,停在了蘭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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