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一霍失蹤的第三天。
喬東陵和喬笑笑從警察那裏得知,喬一霍并沒有失蹤,而是被抓進了神病院,因為在醫院裏病發。
當天他們就趕到神病院去看他。
醫生確認了他們兩人的份,便告知喬一霍的病況。
喬笑笑看著病歷單上面那麽嚴重的神病狀況很是疑。
喬東陵也大發雷霆,對著醫生大吼大,“我爸的神一直很好,怎麽會突然有這麽嚴重的神病呢。簡直不可理喻,荒唐……”
“沒有家屬的同意,你們怎麽可以把我爸抓進來?到底誰允許你們這樣做的,你們這群人到底懂不懂法律?”
醫生不慌不忙的指了指簽名人,“這算不算家屬?”
喬東陵認真看了一下,臉驟變。很是驚訝的把病例報告遞給喬笑笑。
喬笑笑看著簽名的地方,臉都青了。
“怎麽可能是三哥,他到底想搞什麽?”喬笑笑臉愈發的冷,憤怒的目泛濫著淚氣,“三哥他瘋了嗎?為什麽要把我爸關進神病院?”
礙于喬玄碩的權利,喬東陵此刻不敢說話了,陷了沉默中。
喬笑笑,把病歷單甩給醫生,“立刻帶我去見我爸,看他到底怎麽啦。”
醫生按照程序讓他們簽了一份探報告。
由護士帶著他們一同前往喬一霍的病房。
兩人還是忐忑的經過重重嚴實在的鐵桿牢籠。
在病房門口的欄桿,喬笑笑和喬東陵遠遠的就聽到喬一霍的喊聲。
聽到這種悲憤氣惱的怒哄聲,咆哮飛奔過去,站在鐵欄桿門前,看向了病房。
喬一霍被綁在床上,穿著白服,雙手雙腳無法彈,他竭盡全力,揭斯底裏的在怒吼,“放我出去,我要見我兒,我要見我兒子,我要見我的律師,放我出去 。”
喬笑笑看到父親此刻的樣子,淚流滿面,哽咽的喊了一聲,“爸……爸,我來救你啦。”
聽到喊聲,喬一霍猛的轉頭看向了欄桿外面,見到喬笑笑和喬東陵就站在外面,驚喜不已。
他這幾天被折磨的憔悴滄桑,整個人好像老了十幾歲,淚流滿面的哭喊著,“笑笑,東陵,你們終于來了快,快把我救出去,快把我救出去,我沒有瘋,我沒有傘,這是喬玄碩的謀,是謀……”
喬一霍越喊越激,整個都在拼命的掙紮著。
喬東陵雙手握拳,怒不可遏的一把揪住了護士的領,咬著牙怒吼,“立刻打開門,把我爸放出來,立刻放出來。”
護士被男人的架勢嚇的有些發抖,還是張的搖著頭,“對不起,我沒有辦法做主,這事要經過院長同意的。”
“我看有神病的,是你們這群喪心病狂的混蛋。”喬笑笑氣得怒吼。
因為太過氣憤,雙手變的抖,全都發麻,一邊罵著,一邊掏出手機,撥打電話。
喬東淩狠狠的把護士甩開,用力的狠狠的搖晃著鐵欄桿的門,試圖打開。
喬一霍見到喬東淩和喬笑笑,此刻也冷靜了很多,急忙安說,“東陵,別做傻事,你這樣子打開門也無法把我帶出去,醫院裏有很多他的人,你現在聽我說……”
喬東淩立刻平靜下來。
笑笑正在打電話,喬一霍連忙喊住,“笑笑,先別打電話,你現在找全是理論是沒有用的,只會讓事變得越來越糟糕,聽爸爸的,我們要想一個辦法平安的把我救出去。”
喬笑笑立刻中斷手機,張的看著他,“到底有什麽辦法?還有三哥為什麽要這樣做?”
喬一霍不敢正面回答喬笑笑這個問題。
他知道喬玄碩的用意,把他囚起來,一來他沒有死就能保存他母親強勁的安危,二來是懲罰他當年囚他母親的過錯,把它關在這裏,生不如死,這種是對他最殘忍的折磨。
“爸爸現在不能說太多事,因為我們的對話都會被監控起來,笑笑東陵,你們現在去法院起訴。”
“起訴?”喬東陵很是疑。
“要向法院起訴他把我囚起來,我是沒有神病的,我很正常,我智商比任何人都高,只有迫于輿論力,只有讓他曝在大衆的眼皮之下,他才不敢為所為。”
喬笑笑聽了,還是認同的點點頭,細聲的呢喃,“對,我們要把事放大,除了這樣,我們鬥不過三哥。”
“東陵,你現在通知樸律師,讓他來見我。”喬一霍只能走險招,因為他現在被關在這裏,無法通知到樸律師用視頻去威脅喬玄碩。
他也不能讓喬東陵和喬笑笑知道這件事。
喬笑笑很是擔憂的說道,“爸,我們沒有辦法讓樸律師進來,醫生剛說了直系親屬以外,誰都不給見面。”
喬一霍咬著牙,閉上眼睛怒吼一句,“喬玄碩,跟你沒完。”
喬笑笑依然疑,追問道:“爸,你跟三哥到底是因為什麽事鬧這樣的?他為什麽要這樣對你?到底為什麽?”
“別問了。”喬一霍冷靜下來,冷冷的命令,“現在回去,盡快想辦法把我救出去,不管你們用什麽方法,輿論力還是法律,一定要把我救出去。”
“嗯,你別擔心,我們一定會盡快把你救出去的。”
兩人回了一句,急忙轉離開,爭分奪秒的去爭取時間來營救他爸。
離開神病院,喬東淩站在門口,雙手袋靜靜的看著遠方,沉默了陷自己的沉思當中。
笑笑打電話通知樸律師,讓其起訴神病院。
喬笑笑打完電話後,喬東陵很是擔憂的說了一句,“笑笑,我覺得起訴是沒有用的。”
“為什麽?”
“你難道忘記了嗎?夕國最高法院的法是郝月,郝月是誰難道你忘了嗎?”
笑笑幡然醒悟,愣著對視喬東淩,怯弱的說了一句,“三哥的朋友。”
“對,所以我們即便起訴,也可能救不出爸爸,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三哥,問他到底是為什麽要這樣做。”
“好,我們一起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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