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個,田芯突然來了八卦的心思,將手上剛拿起來的書本又放回了床鋪里面,然后還朝著車廂門口探頭探腦的看了看。
見楚楚可憐、弱不能自理的小白花臉上,浮現違和的八卦兮兮的表,田宓整個人都不好了,
快救救的眼睛:“你做什麼這麼個樣子”
田芯靦腆的笑了笑,似乎不管多久,永遠是那個害的小姑娘:“我就是覺得,你要去見二姐夫的爸爸了,不會張嗎”
昨天,才從大姐口中得知,二姐夫的父親居然是一名司令。
如果是從前,田芯可能沒有什麼概念,但現在,好歹也是一名有軍籍的醫護兵了,哪里不懂司令兩個字代表著什麼。
從來沒想過,二姐夫家里的條件居然會這麼好,更沒想到,二姐對于去姐夫家里這件事,居然一臉的稀松平常。
田宓搖頭:“不張,如果不悉可能會有一點,但這幾年,我也跟回回爸爸通過幾次電話,老爺子人很溫和的。”
有什麼好東西都想著跟丈夫,給寄過來,就是一個護小輩,再尋常不過的父親罷了。
再說,看上回回的時候,本就不知道老爺子的級別,直到決定結婚,才聽男人說了一,那會兒吃驚也不可能退貨了。
田芯一臉的佩服:“反正我有點怕。”言下之意,對于去姐夫家這件事,不是很愿意。
聽出了小姑娘話中的意思,田宓白了一眼:“你不愿意去,我是不勉強的,但是萬一回回爸媽知道你人在北京,卻不登門,是不是顯得咱們沒什麼禮貌”
小丫頭馬上就20了,可能是被跟大姐保護的太好,對于人世故懂,卻不大愿意自己腦子去想。
“那我還是去吧。”田芯本來沒想那麼多,這會兒聽姐姐一說,頓時覺得剛才那話有些不妥起來。
田宓無語...你這一副上刑場的臉是為了哪般
火車走走停停,再加上半途的避讓,到達北京火車站的時候,已經是第四天的上午十點鐘了。
不意外的,火車又晚點了,只是這一次晚了半小時左右。
北京的九月初,還是個大熱天,尤其今天,起碼得有30度了。
擔心孩子不適應,還給孩子們的腦袋上一人帶了一個小帽子。
下車時,田芯走在最前面,田宓負責抱著有些蔫噠的孩子們,婁路回則左手一麻袋海鮮干,右手行李皮箱護在最后。
一行人以為,來接應的人會在車站外面等待,不想下了火車才沒走幾步,就看到了往這邊跑來,一臉欣喜,眼眶都激紅了的鐘毓秀與小張。
而跟在他們后,著一軍裝的中年男人,顯然是沖著程老爺子來的。
相對于習慣眼觀四方的小張,鐘毓秀這會兒眼底只有孫子與孫。
只見直奔兒媳邊,稀罕的圍著打轉,想要手孩子,又怕給人嚇到的小心翼翼表,委實田宓忍俊不:“媽,您怎麼進來等了”
鐘毓秀下意識道:“我著急啊,就進來了,的乖乖喲,咋這麼會長喲,真好看。”
小家伙們在火車上悶三四天。
從一開始的興激,到最后的蔫吧。
田宓可以肯定,這會兒珍珠跟貝貝正沒打采的,將小臉耷拉在自己的左右肩膀上。
再加上有小帽子遮擋著,婆婆大人應該什麼都看不到才是。
所以,連臉都沒看到,是怎麼能夸出孩子俊這樣的話的
隔代寵什麼的,已經這般喪心病狂了嗎田宓哭笑不得之余又有些,了右手,與膽兒更大一些的閨商量道:“珍珠,來接我們了,抱抱你好不好”
珍珠了小腦袋,回頭睜著烏溜溜的圓眼睛好奇打量人。
看清孫的模樣,鐘毓秀捂心口。
媽呀!
這...這是的孫!
咋...咋這麼好看!
這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為什麼看著就人心里頭乎乎,恨不得捧在手心里才好。
珍珠小朋友見過的照片,所以見到人并不害怕,但是相對于陌生的,更喜歡媽媽,所以聲氣問道:“媽媽是累累了嗎”
田宓立馬作虛弱狀:“對呀,媽媽有些累了,所以珍珠讓抱一會兒好不好”
珍珠下意識又去看爸爸跟三姨他們,發現大家手上都有東西,才機靈的沖著手:“,抱抱。”
媽呀!眼淚都要飆出來了,鐘毓秀激的不行,在抱孩子之前,怕磕到孩子,還迅速把手腕上的手表拿掉,才接過呼呼的孫。
綿綿、嘟嘟的。
要不是怕嚇著乖孫,都想抱著孩子各種親了。
兒媳太好了,在這樣的大環境下,還能將孩子們養到這般胖呼,顯然是花了大心思的,難為自己還是個孩子。
想到這里,鐘毓秀又看向兒媳,滿臉的激:“孩子養這麼好,長得也好看,都是咱家甜甜的功勞!”
婁路回...
田宓已經很悉婆婆的格了,憋笑著拍了拍兒子,讓他喊人。
貝貝抱著媽媽的脖子,但還是乖乖的扭過腦袋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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