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波咖啡店看到你的時候真的嚇了一跳。”降谷零握著花田早春奈的手笑道:“我沒想到有人會那麼明張目膽地出軌,還大膽地在同一家咖啡店約見所有人,我當時就想這種心理素質真是做臥底的好手。”
花田早春奈捂住臉頭上冒煙,為什麼時隔兩年,七大洋還在背刺?!
“這種事就不要提了,我都說了是假的了!”花田早春奈咬著牙小聲說道。
看著花田早春奈窘迫的樣子降谷零忍不住笑出了聲,他轉過頭看著前面的園林繼續說道:“后來波咖啡店發生了命案知道了你是警察后就更驚訝了,不過并不是每個警察都是善良正義的,所以雖然很驚訝但是也沒有到難以接的地步。
后來你破了案子,我就想這位后輩雖然私德有問題,但能力不錯,然后你就拿著警察的徽章去騙梓小姐了,還威脅要給松田穿小鞋,這讓我有些生氣。之后在街上撞見你和年偵探團吵架,當著孩子的面說警察的事,我沒有忍住。”
降谷零閉上眼睛有些無奈:“其實仔細想想,并不是所有人都抱著責任心和正義去做警察這份工作的,也有人只是把它當做一種職業,你其實并沒有說錯。大概是因為我周圍的人都為這份工作犧牲了很多,而你又太優秀,所以才不想讓你在孩子們面前把它說那麼隨便,但那只是我個人把自己的意愿放在了你上。”
花田早春奈看向降谷零,他轉過頭俯視著花田早春奈朝出一個笑容:“后來經過一系列的事我漸漸了解你,才發現你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復雜。炸案的事我真的很謝你救了松田,當時在新聞上看到你暴打炸彈犯的時候,我就想你打得真好。”
原本聽到降谷零提起暴打炸彈犯有點張的花田早春奈睜大眼睛,顯然沒有想到會聽到這個回答。
降谷零彎起眼睛,他用手擋住湊到花田早春奈耳邊小聲說道:“不過這個不能告訴松田,要不然他肯定會說我在瞎哄你,其實他心里肯定也是這麼想的。如果當時你沒有揍炸彈犯的話松田一定也會去揍他的,松田從以前開始就這暴脾氣。”
說著他直起腰看著花田早春奈彎起眼睛:“以前他在警校的時候就找過我打架……不過這個以后再慢慢跟你說。”
早就重點記過降谷零報的花田早春奈看著對方的笑臉眨眨眼,并沒有拆穿那其實是兩人互毆。
這時候兩人經過一條夜來香的小道,兩邊深綠的樹木在月下展著,一簇簇白的小花長滿枝頭,散發著淡淡的花香。
一陣風吹過,幾朵小花跌落在花田早春奈頭上,降谷零停下腳步幫花朵拿掉,花田早春奈低頭了耳釘。
兩人繼續往前走,前方的路漸漸開闊,降谷零繼續剛才的話題:“之后從旅館回來我和索薩出任務的時候剛好撞見你和松田他們在喝酒,就順路把你和松田送回家,沒想到你會吐松田一,我便先把你送回去……”
“等等!”花田早春奈打斷降谷零的話,停住腳步轉過看向降谷零:“你說那次是你把我送回家的?所以我的妝也是你卸的?”
降谷零回憶了一下自己確實有給花田早春奈卸過妝,于是他點點頭:“是的,防止你宿醉我還給你喂了蜂水。”
花田早春奈一拍掌心差點跳了起來:“我就說松田那個直男要是會幫孩子卸妝那種高級手法怎麼可能還單!原來是你啊!”
十分激:“我還一直以為是松田!而且因為第二天醒來完全不頭疼,我還以為我天賦異稟超適合喝酒!”
沒想到是因為有安室的幫忙。
可惡!班長居然一點都沒有告訴!回頭一定要找他好好審問一下!他不會還有事瞞吧?!
酒店上方的青年打了個寒,他了手臂地嘀咕一聲難道是風太大了?果然變回人沒有脂肪一時之間很難習慣啊。
降谷零安道:“因為那時候我和松田的關系還沒有暴,要是說是我送你上去的,很難解釋松田為什麼會放心把你給一個不悉的陌生男人,所以松田才默認了是他送你的。”
花田早春奈想了想,確實是這個道理,于是跳過了這個話題追問道:“然后呢?之后就是我把喝醉在路邊的你撿回去了吧?我們一人喝醉一次,打平了!”
降谷零含笑點頭:“對,真是奇妙緣分,也是多虧了如此我才知道花田警一直默默在努力。”
這是說花田早春奈在看炸彈資料的事,花田早春奈卻以為對方是在說臥室書柜上的那些警察門技能書,了后腦勺實在不好意思告訴對方自己是因為第一次做警察臨時抱佛腳,只能尷尬挽尊道:“多復習多掌握,溫故而知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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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在揮別怪盜基德后便一個人在宴會廳晃悠。
水無憐奈為了防止被索薩纏上,在和赤井秀一打了聲招呼后便離開了。
赤井秀一被威爾·沃克抓住,兩人在宴會廳的角落說著什麼,看上去氣氛不太好。不過這兩人在一起氛圍就沒有怎麼好過,所以江戶川柯南也沒有多在意,反正他對赤井秀一很有信心,相信對方很識大,不會在慶功宴和威爾·沃克打起來。
卡邁爾在自助餐區吃著意面,因為吃得比較豪邁,臉上沾了一些醬,旁邊的一名FBI同事看不過去指著旁邊的紙巾提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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