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真的太痛了我才把手肘放到的腹部緩沖一下……誰知道他們兩個一上來就啪啦啪啦地說個不同,我都找不到間隙反駁!”
一旁穿著白大褂的青年連忙出來打圓場:“這也怪不得早春奈, 手肘從那個高度撞下來一不小心可能會骨裂或者臼,只是撞痛真是萬幸。”
“步醫生說得對, 這哪能怪我呢。”花田早春奈小聲bb,“要怪就怪那個可疑人!”
是的,這位有著亞麻頭發和藍眼睛,穿著白大褂看上去溫的青年正是杯戶中央醫院的外科部主任——17號步司仁。
他從群里得知加藤一郎在這里住院,又從花田早春奈那里知道今晚守夜, 就申請了到住院部巡邏。
誰知道他剛巡邏到一樓就遇到抱著花田早春奈狂奔的安室,嚇得他差點拿出手機來拍照。幸好安室見到他停下來請求幫助, 花田早春奈才有機會喊出自己只是撞到了手。
因為太暗不好診斷, 四人便回到了5樓休息室。
步司仁給花田早春奈好好檢查了一下, 確認了只是手肘被撞腫了, 其他什麼事都沒有。然后就發生了上面的對話。
對于花田早春奈的辯解, 松田陣平挑起眉沒有繼續追究, 他提起了那個引走的人:“那麼那個可疑人呢,你看清楚是誰了嗎?”
說到這里花田早春奈就生氣,名柯世界真的太過分了!這里肯定是有一條不到最后永遠看不清楚小黑人的臉的定律!
明明離得那個家伙那麼近了,他的臉居然被藏到了黑影里,別說發型了,連和他面對面的時候,都只看到白的眼球和牙齒!!
“看你的表,結果不太好呀。”松田陣平說道。
花田早春奈搖頭:“也不算毫無結果,他轉過的時候我看到他的型,確定是個男人!而且我從他上扯到了一樣東西。”
說著從口袋掏出了剛才扯到的東西,那是一張拇指長的藍塑料卡片。中間的白紙寫著名字和號碼,上面兩邊的塑料條已經斷開了。
花田早春奈睜大眼睛:“咦?這是份卡?是住院部哪個病人嗎?如果只是普通病人,我剛才喊他的時候干嘛跑那麼快啊?”
利小五郎也湊過去:“秋本大介,44號……都有份卡了,讓這位步醫生查一下住院記錄不就好了嗎。”
利小五郎說的很有理,花田早春奈抬起頭:“既然這樣的話那就麻煩步醫生查一下……你干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步司仁臉十分難看,他看著花田早春奈手上卡片的眼神已經到了驚恐的地步,其他人都忍不住向他投向探詢的目。
“步醫生,你不舒服嗎?”安室問道。
步司仁吸了一口氣,他走上去按住花田早春奈的肩膀:“早春奈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千萬不要害怕。”
花田早春奈嗤笑道:“不就是病人嗎,我有什麼好害怕的……等等,難道這是傳染病病人?!”眼神變得張,“接染的病人不是單獨關起來的嗎?怎麼會到住院部來?!”
怪不得他見到就跑,原來是這個也原因!
花田早春奈嚯地站起來:“封袋!封袋在哪里?!得趕理這東西!”
步司仁用力把重新按下去:“不不不,這并不是傳染病人的東西……就是你有看過醫療劇吧?并不是所有病人在死亡的那一刻都有親人守在邊,特別是在外地工作的病人。
然后在死者親人來認領尸之前,醫院會先把病人的尸送到太平間保存。然后為了辨認份,我們會在尸的手腕上綁一個塑料手腕……當然,有些醫院會喜歡在腳趾那里綁就是了哈哈。”
“……”安室/松田陣平/江戶川柯南。
“……哈、哈哈,醫生你真會說笑。”利小五郎角搐,頭上開始冒出冷汗。
步司仁擺擺手:“不不不,我沒有說笑。這個秋本大介是我們的實習生,他兩周前因意外死了,前幾天大家才給他開了追憶會,所以我印象深刻!”
“那就是撞、撞……”那個鬼字利小五郎沒有說出來,但是他看花田早春奈的眼神了他的想法。
花田早春奈皺起眉,掏出手帕把塑料卡片包裹好塞到松田陣平手里:“拿著,這是證。原本以為是追錯人了,看來并沒有啊。
有人選擇在找個時間裝神弄鬼,一定是想要借機分散我們的注意力,好襲擊加藤一郎。大家都警惕一些,千萬不要被騙了!”
花田早春奈可是靈異事件的行家,既然這麼說,那就說明那是真人。
江戶川柯南皺起眉,可是裝神弄鬼分散警方注意力不像是組織的手筆。
他看了安室一眼,安室輕輕搖頭,顯然他也沒有頭緒。
在場唯一開心的大概就是利小五郎了,剛好也到了換班的時間,于是松田陣平和花田早春奈代了一聲就和安室出去守夜了。
看著兩人離開,步司仁也向他們告辭:“我還要去巡夜,有什麼事的話可以聯系我。”
等所有人都離開,利小五郎便拎著江戶川柯南去旁邊的床睡覺,還特定拉開兩張病床上的隔簾。
花田早春奈看了兩人一眼,默默地躺下把床單拉過頭,然后整個人了瑟瑟發抖的蝦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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