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郎這些年來也存了不積蓄,就答應了。他滿臉笑容地說等離職后請我們全部人吃散伙飯……誰知道他提離職的第二天就突然說不辭職了,我當時看他臉很難看還追問原因。他沒有說,只是之后臉越來越差,而且我發現阿和開始頻繁帶他出臺……”
花田早春奈頭一次聽到【出臺】這個詞,有些好奇地看向邊的松田陣平低聲問道:“松田,什麼是出臺啊?”
松田陣平俯視了一眼嗤笑道:“你知道香檳塔不知道出臺?”
“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又沒有進過牛郎店!”花田早春奈說道。
松田陣平挑起眉不懷好意地問說道:“這點安室先生比我清楚得多,你應該去問他才對。”
“……”離的很近所以聽到的安室。
才不去呢,松田那家伙肯定是想看的笑話,于是花田早春奈撇撇看向高木涉:“高木前輩,什麼是出臺啊?”
高木涉沒想到會被問這樣的問題,他愣了愣然后抓了一把臉頰尷尬地說道:“就是客戶付更高的價錢讓店里的牛郎出去過夜……”
“什麼?!這不是賣春嗎?!”花田早春奈忍不住口而出。
接著猛地轉過頭看向安室,那雙大大的黑眼睛里寫滿【臥槽!現在做偵探居然要付出這麼多?!】、【天呀!一個月做到top1要出多次臺?!】、【媽耶!真沒想到正義的伙伴居然也淪落到出賣!】
花田早春奈的眼神實在太強烈了,那些想法就差直接刻在臉上,安室的臉一瞬間僵了。
聽到花田早春奈的話的關谷亮立刻猜到了這麼說的原因,連忙解釋道:“不是的警小姐!我們的店絕對是合法的!出臺只是陪客人們逛街購或者吃飯,絕對沒有不正當的接!”
接著他頓了頓說道:“對,我們的店原本是絕對不允許牛郎與客戶發生關系的……但是有一天一郎跟著阿和回來的時候,我在他脖子上發現了痕跡。
在我的問下,我才知道阿和居然在一郎辭職的時候給他下藥,拍下不雅照迫他不許辭職,還為了賺更多的錢讓一郎去賣!
我去找阿和理論,但是他說我管不了,而且我沒有證據就算去警察局也沒有用……我當時因為各種原因猶豫了,之后一郎找我的時候我也避開了,之后不到兩天一郎就在店里割腕自殺。”
他說著捂住臉:“我當時很后悔,如果我當時站出來幫助他的話他也許就不會死了!所以在我知道Baird要辭職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擔心阿和會把用在一郎上的招數用在他上。
于是昨天晚上我裝作下班,其實是躲到了店后面的巷子里。等到Baird進去后,我就躲在門口錄像。”
目暮警皺起眉:“你就這樣看著死者實施犯罪嗎?”
“不!不是的!我準備拍下對方手解開Baird服的那一幕就立刻沖進去救他的!”關谷亮說著又看了安室一眼,“但是沒想到Baird居然是裝的,我看他沒事還就沒有進去。等他離開后我就拿著錄像去找阿和理論,讓他去自首并且承認死一郎的事,但是他還是不肯……”
“然后你就手殺了他是嗎?”目暮警立刻說道。
“我沒有!”關谷亮出驚慌的表:“我只是和他吵起來而已!我沒想到他被當場抓住還是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我當時很生氣所以就狠狠踢了他一腳。他當時是倒在地上,但是本沒有撞上玻璃啊!我看他一直捂著肚子大喊,我一時心慌才跑掉的!”
目暮十三朝高木涉點點頭,高木涉連忙走過去拉起死者的服,果然看到腹部上有一個紫的淤痕,看形狀確實像腳印。
“對對對!這就是我踢得……我最多是傷人罪,絕對沒有殺人!”關谷亮大聲說道。
目暮警不置可否,他看向另一名嫌疑人:“關谷先生是2點8分進店,2點17分離開的。之后到了2點31分,栗山先生你就急匆匆回到店里。你有什麼解釋的嗎?”
名栗山的男人頂著一頭金假發,俊秀的臉上滿是不耐煩:“先說好了,我和他們兩個有預謀的不一樣。我本來就住在這條街上,離店里也就5、6分鐘的路程,我昨天晚上可是收到老板的電話才趕過來的。”
栗山侑, 27歲,牛郎店的top2,十分歡迎。
“死者讓你過來做什麼?”目暮十三追問。
栗山侑嗤笑一聲:“還能干嘛?他從那兩個人上吃了癟又被人拿到了犯罪的證據,自然迫不及待跑路。但是因為他昨天晚上把所有錢都租了,上一分錢都沒有,便我過去送錢。”
他拉長聲音說道:“不過事先說好,我當時可不知道他被人逮到了犯罪證據想跑路的。他只是跟我說要去大阪談一單大生意,如果談了就能讓牛郎店更進一步。
但是因為很急來不及去銀行取錢,所以讓我先借給他一些,我才帶著錢過來的。那可是一大筆錢,我當然要讓他寫字據,但是他卻不肯。我覺得很可疑就沒答應借給他。
誰知道他一聽我不借錢給他,居然大發雷霆直接手打人!”他轉過拉起服出后背的淤痕,“你們看,這就是他當時留下的!”
等眾人看過后他放下服繼續說道:“他都手打人了,我更不可能借錢給他,于是直接跑了!警察先生們,我離開的時候他可是還活著的!所以人絕對不可能是我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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