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來服務員結完賬的松田陣平,拿起花田早春奈的手提包把拉起來:“走了, 花田。”
花田早春奈配合地跟著3人往外走,安室也起跟上去。
到了酒吧門口,高木涉很快招來出租車,先一步帶佐藤和子離開。
松田陣平也招來了出租車, 但是花田早春奈這邊卻開始不配合了, 開始撒酒瘋。
“……我不要坐車!我要走回去!”花田早春奈踩在出租車的車上, 死活不肯坐進去, “不要不要不要!”
喝醉的兒沒控制自己的力度,松田陣平眼睜睜看著腳下的出租車往另一邊傾斜,眼看就要被踢翻了。
松田陣平連忙抱住往后拖:“喂喂!快住腳啊!之前就覺得你這家伙力氣大得離譜?你這家伙是大象嗎!”
這邊差點連人帶車被揭翻的出租車司機猛地沖出來關上后面的車門,然后重新沖回車上,一踩油門飛了出去。
一副避如蛇蝎的樣子讓松田陣平陷了沉默,他轉頭看向后面的出租車。只見后面的出租車司機對上松田陣平的眼神,默默地調轉方向盤往旁邊的道路開去,兒不準備停下來。
“……你贏了,現在沒有出租車敢載我們了。”松田陣平吸了一口氣,他翻出手機查了查去花田早春奈家的路線。看到上面大概要走一個小時,幸好不算特別遠:“算了,我陪你走回去……”
花田早春奈立刻不掙扎了,乖乖站住看著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搖搖頭:“跟我,別走丟了。”
說著他便往前走去,然而走了一段距離后他卻發現花田早春奈沒有跟上來。回頭一看,發現正在抱著路邊的燈柱在傻笑,里還喊著‘我的床怎麼變得那麼冷那麼啊’
“……”松田陣平閉上眼睛。
三分鐘后,街上多了一對奇怪的組合。
走在后面的孩左手被黑的領帶綁住,領帶的另一頭在黑西裝男人的手里。他走在前面開路,時不時停下來扯一把后面的人,催促趕往前走。
“……”在后面開著車默默跟著兩人的安室陷了沉思,他開始懷疑自己剛才的推測。
他覺得只要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喜歡一個把喝醉了的自己當狗溜的男人吧?話說松田陣平他有什麼病?直男也要有個限度吧?送喝醉的回家這種充滿曖昧發展的事,你不扶不抱就算了,你用領帶拉著人家走是幾個意思?
顯然,有人和安室有同樣的想法。
“……干嘛綁著我!只有狗才會被這樣牽著走!”花田早春奈不高興地甩著手,“快放開啦!”
“我一放開你就會跑去抱燈柱,我倒是想問問你和狗有什麼區別?你這什麼好啊?!”松田陣平想起之前幾次放開花田早春奈的結果,都快氣笑了:“等你醒來后,就知道阻止你為新熱搜的我有多偉大了!”
說著他又扯了花田早春奈一把:“快點走!因為你不肯坐車,我們還要走很久呢!”
花田早春奈蹲下把自己抱一個球:“我腳腳疼,不想走了……”
那你倒是乖乖坐出租車啊!松田陣平咬牙。
就在這時候,旁邊響起了喇叭聲,一輛白的馬自達停了下來。
駕駛座里坐著松田陣平悉的人,金發青年笑瞇瞇地說道:“這不是松田警和花田警嗎?好巧啊……你們是不到出租車嗎?我等下沒什麼事,要不要我送送你們?”
松田陣平看向老朋友,他臉上出些許笑容:“原來是安室先生,真是巧遇……那個我們正需要幫助,太謝你了。”
說著他轉頭看向抱一個球的花田早春:“花田,快上車!”
然而花田早春奈在發呆,本不理會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拉開后座的車門,把花田早春奈的手提袋扔進去,然后走過去把地上的球拔起來直接扔進后座。
可以說十分暴了。
“……”安室。
做完一切后,松田陣平也坐上后座的位置,把車門關上:“好了,可以走了。”
他把花田早春奈的地址告訴安室,安室啟汽車往警視廳方向開去。
車子上路了十幾分鐘,安室過倒后鏡看向后座的兩人。
花田早春奈安靜地垂著頭,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松田陣平則托著下看向外面的風景,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回去了?”安室突然說道。
對于這沒頭沒腦的話,松田陣平倒是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他勾起角說道:“是啊。回了一趟老家探了幾個老友,向他們匯報炸彈犯的事,順便說了一下我這位同事的偉大事跡。”
安室沉默了幾秒:“是嗎……能抓到那個家伙,他們會高興。”
“大概吧……至研二那家伙能安心了。他們都太沉默了,這麼久了我還是沒能習慣沒有回應的對話。”松田陣平說道。
安室握住方向盤的手指收,好友死亡再也沒有回應這種事怎麼會習慣呢?每個失眠的夜晚,他總會夢見在警校的日子,大家還活著在嬉鬧,他多麼希他們還活著。
“……你能活下來,我很高興。”沒有人知道那一天他得知好友被鎖在纜車里即將被炸死的心,看著倒計時一秒一秒地減,他卻什麼都不能做的無力幾乎垮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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