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和葉突然被推了一把,直接往后踉蹌了兩步。要不是服部平次及時扶住,差點就要摔倒。
在前臺幫忙做登記的代子看到紅人到來,連忙把鑰匙遞上去說道:“江小姐的房間已經打掃好了,另外這三條是小姐朋友的房間鑰匙。”
被作江小姐的紅人不高興地皺起眉,把其中一條扔了回去:“加上我的,只要三間房就夠了!理人要跟我住一塊!連點眼都沒有的東西!遲早讓我爸爸把你換掉!”
代子臉一變,握手連連鞠躬:“對不起江小姐!請不要辭退我!”
“哼!這時候就知道害怕了?”紅人翻了個白眼。
“喂!”服部平次原本就因為遠山和葉被推有些生氣,看到這一幕更加火大了。他往前一步生氣地說道:“你這家伙很沒有禮貌耶!撞到人也不道歉,還在這里發脾氣!你自己要和那個男人住在一起你提前說啊,人家負責人怎麼知道!”
紅人皺起眉:“這家伙是誰啊?居然在這里頂撞我?讓他們滾出旅館,這里不歡迎他們!”
代子有些不知所措,連忙解釋道:“這幾位是小姐請來的偵探啊?小姐您忘了嗎?你前幾天打電話跟我說,會有5名重要客人來旅館,讓我好好招待!”
紅人愣了愣,重新把目投向利小五郎一行人。
皺著眉上下打量了一翻后,看向旁邊的淚痣男:“他們就是你請的偵探?那個有名的‘沉睡的小五郎’?你確定沒有搞錯嗎?他們看上去很不靠譜的樣子。”
利小五郎原本直腰準備接贊的,人突然來這一出,他臉上的笑容都僵了。
淚痣男比人靠譜一些,但也沒有多靠譜。
只見他拿出手機翻開新聞,對著利小五郎的樣子對比了一番才說道:“確實是【沉睡的小五郎】!”
“……”利小五郎。
喂喂,這也太不靠譜了吧,這群家伙真的是請他們來調查的嗎?江戶川柯南出半月眼。
“好吧,那這次就暫時不和他們計較了。”人抬起下趾高氣揚地說道:“我現在很累了,等我休息完,今晚晚餐的時候再跟你們說調查的事!”
頭一回遇到這麼囂張的委托者,利小五郎氣得青筋直跳。他往前一步就要拒絕人的委托,卻被江戶川柯南一把拉住。
江戶川柯南讓利小五郎蹲下,然后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叔叔你就忍一下吧?你忘了我們的車因為忘了加油,所以已經不能開了嗎?而且現在這個點已經買不到回程的車票了。”
江戶川柯南正中要害,迫于形勢,利小五郎只能咬牙忍了:“可惡!”
“……”花田早春奈移開視線,看來這群偵探鐵定要留在這里了。
紅人見沒人再反駁,心滿意足地抱住淚痣男的手臂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坐了一路的車,可真是累死我了…………真是的,我們家居然要收購這樣的小破旅館,我爸什麼品位啊?一看就賺不到錢的吧?!”
“親的別生氣嘛~你不是為了那個東西才讓找偵探過來的嗎?等找到那個東西,這里肯定會重新火起來的……”
兩人的聲音漸漸遠去,江戶川柯南、安室和服部平次卻忍不住皺起眉。
那個東西是什麼?
花田早春奈眨眨眼睛,看著人的背影悄悄打開腦頻道。
【花田早春奈[1]:我賭1萬日元,買這個人今晚死。
班長[12]:一包瓜子,我猜是明天上午。
三原和人[13]:班長,除了你,沒人喜歡吃瓜子……我賭10萬日元,明天下午,兇手是旅館負責人。
蒼井猛男[18]:我和花田一樣,我賭今晚死!我不整虛的,我賭100萬!兇手一定是跟班!我輸了直接轉賬到你們銀行卡!
中島四介[34]:雖然我沒什麼興趣,但是我知道那個人肯定要死的。在名柯開場臭的都沒有好下場……不過既然你們都猜了,那我就猜花花公子是兇手好了。比較有戲劇。】
悄悄下完注的表演科一行人滿足地往各自的房間走去。
花田早春奈下,總覺得好像忘了點什麼……嘛,算了,遲早會想起來的。
第50章 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花田早春奈在7號房門前站住, 沉默了兩秒,轉頭對右邊的人出笑容:“哎呀,真巧啊~利先生你們也住這一層啊?”
站在隔壁的利小五郎著后腦勺大笑:“哈哈哈, 沒想到我們的房間就在花田警隔壁啊!真是太巧了!”
不, 這種巧合我一點都不想要。花田早春奈微笑。
“我們之前定房間的時候本來想訂連排的,卻被告知中間一間已經有人了。沒想到會是花田警, 這大概是緣分吧。”左邊也傳來悉的男聲。
花田早春奈轉過頭,安室手上拿著鑰匙, 正笑瞇瞇等看著。
“……”花田早春奈了眼角。
“喂!大叔, 今晚讓這小鬼跟我睡怎麼樣?”服部平次一把撈起利小五郎邊的江戶川柯南,他出燦爛的笑容:“我會照顧好這小鬼的, 你就盡溫泉吧!”
江戶川柯南翻了個白眼,服部這家伙肯定又在打什麼主意。
“哦?”利小五郎愣了愣,之后立刻答應下來:“哈哈哈哈那就麻煩服部你了!說真的, 難得來到溫泉旅館, 今晚我想放縱一下好好喝上一杯!帶著這小鬼的確很不方便!”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顧南舒知道,陸景琛睡過一個女人,且念念不忘,所以結婚六年,他都不曾碰過她分毫。可她不明白,他明明盼著她早點死,為什麼當她意外車禍,生死一線的時候,他還要拽著她的手,狠聲質問:“八年前你費盡心機爬上我的床,又霸占了陸太太的位置整整六年,現在你不說一聲就拋夫棄子……顧南舒,你的心怎麼可以這麼狠?!”
六年前,許硯談和岑芙是兩條平行線上的人,沒人會把他們放一塊想。岑芙怯懦循規,許硯談妄為放肆。 連岑芙的姐姐岑頌宜——那個美豔的表演系花死心塌地都追不上他。 聚會上,別人暗地笑談姐妹倆:“她妹是她爸媽為了小宜治病才生的。” 岑頌宜攬著朋友,笑著玩樂沒否認。 岑芙低著頭聽,手指摳得泛白。 許硯談懶懨懨窩在一邊兒,余光掃了眼,勾著唇與他人碰杯。 ①岑芙想給常年打壓自己的岑頌宜找點不痛快,但是選錯了法子。 不該去惹許硯談。 燈光曖昧的酒吧里,岑芙假借被人撞到摸了許硯談的手。 他那迭著青筋的大手,好似一把就能掐死她。 摸了下一秒,岑芙後悔了,嚇得後背發涼。 她低著頭退了兩步想跑,忽然被他慢悠悠叫住:“姑娘。” 許硯談懶散地坐在吧台邊,掀眼的瞬間,女孩一雙含著畏懼的小鹿眼印在他眸底。 她站在那兒,紅潤眼梢,顯得脆弱又可憐,被越來越多注意到他們的人打量。 許硯談手裡玩轉著酒杯,笑了:“摸完就跑?” 岑芙肩膀一抖,彷彿掉入猛獸群的弱小動物。 ②分別數年,岑芙想不到會在自己同學的婚禮上再見到許硯談,據說是陪一個女同學來的。 看著他們挨在一塊有說有笑,岑芙懶得再看,在沒人注意的時候起身離開。 走到出口,她被倚在一邊等待許久的許硯談攔住。 許硯談眼眸漆黑深邃,看不透情緒。 他把煙掐了,語氣懶散:“還認得我麼。” “許硯談,被你耍著玩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