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個。琴酒要介紹新人是怎麼回事?”安室開始套報。
“那個啊……聽說是朗姆那邊挖到的技型人才。”在這方面,貝爾德倒是沒什麼想瞞的,反正等下波本也會知道。
“哦?技型人才嗎?能讓朗姆親自去挖,還一來就拿到代號,看來是個不簡單的家伙啊。”安室說道。
提到組織新人,貝爾德臉上有點微妙,似乎有些不得勁:“那家伙很擅長侵網絡,攻克任何需要電腦控制的東西……類似于黑客之類的吧。
聽說他之前曾經侵五角大樓,給整棟大樓播放了一晚上的搖滾樂,非常的囂張。把方氣得要死,下令要不計代價追捕他。他為了躲避追殺,才接了朗姆的橄欖枝。”
安室眨眨眼,似乎被新人的作迷了:“這個……看來我們的新人還有個的。”
貝爾德翻了個白眼:“不,我覺得他是腦子有問題。”
“哎呀,能讓你反應那麼大,看來你們兩個相得很不愉快?”安室笑道,他紫灰的眼睛里藏著試探。
“不要試探我,波本。”貝爾德冷冷地看了波本一眼,不過似乎真的對新人有很大意見。
用手撐著下看向車窗過了一會兒,終于還是開口了:“那家伙真的很怪……雖然說今天是琴酒第一次正式向大家介紹他,但是我們已經和他合作出過幾次任務了……說真的,我和組織員搭檔那麼久,他可以排到我最討厭搭檔的前幾名了。”
“哈哈哈,你對他的評價這麼低,真是嚇到我了。不過朗姆親自挖的人,業務水平有那麼差嗎?”安室好奇地問道。
“不,他業務水平不差,甚至只要給他一臺電腦,他就可以讓整個任務順暢無阻。替換監控、打開電子門什麼的全是小兒科,他遠距離就可以作得非常完……問題是他腦子有病。”貝爾德深深地吐了一口濁氣。
貝爾德的話完全吊起了安室的好奇心,他忍不住追問:“他腦子有病是什麼意思?”
“那家伙有被害妄想癥!”貝爾德說道,“他總是擔心邊有臥底,會出賣他。”
【臥底】這個詞,讓安室瞳孔微,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說道:“看來他和琴酒一樣,都是懷疑主義者啊……但是這不到有病的程度吧?”
要是懷疑邊有臥底是有病的話,琴酒應該病膏肓了。
“你不懂!”貝爾德有些煩躁,似乎想起不愉快的經歷,把頭一扭就直接斷開話題:“算了,反正等下你就會見到他了,你自己親自一下吧!波本,我可是提醒你了,要是琴酒建議你和他搭檔,你最好拒絕。
相信我,除了琴酒,沒有人得了他!你就算多出幾個任務,也比和那家伙搭檔的強!”
安室笑道:“謝你的建議,我會銘記于心的。”
雖然上那麼說,但是安室更加好奇了。能讓貝爾德說出寧愿多出幾個任務,也不和對方搭檔的新人,絕對不簡單。他的好奇心完全被吊起來了了,他真的迫不及待想要見識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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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后,安室和貝爾德來到了組織的集合地點——一個碼頭的小倉庫。
他們推開倉庫的門,便看到琴酒和伏特加兩人。
琴酒又在煙,伏特加手上拿著一個明袋子,里面全是煙——琴酒的。看來是準備等下拿去理,畢竟像他們這種人,要是留下沾有唾的煙,被有心人撿去做DNA測試的話,是會暴份的。
伏特加邊的木箱子上坐著一個戴著眼鏡,樣貌清秀的年輕男人。他穿著黑的高領襯衫和同的子,手上還拿著一本黑的書,整個人很符合組織的穿風格。
波本第一次見這個人,他立刻明白對方就是那位琴酒要介紹的新人。
對方看到波本,對他笑了笑,安室愣了愣,然后回了他一個笑容。
這家伙看上去正常的,不像貝爾德所說的有病……不過看人不能看表面,組織很多人看著正常的,實際上都是瘋子。
安室找了個不遠不近的位置站著,貝爾德則是完全不掩飾自己對那位新人的反,直接找了個和他最遠的位置待著。
過了一會兒,其他組織員也陸續來了,一共10名,都是平日里經常組隊出任務的。比如基爾、基安、科恩還有另外兩個組織員。
除了貝爾德,似乎還有其他人和新人合作過。眼睛下面印著黑蝴蝶的基安,一看到那位新人,整個人就跳起來了。
“啊啊啊這家伙怎麼在這里?!”喊完立刻想起今天的集合主題,臉巨變:“不是吧?!要介紹的新人就是他?!我的天啊!我死都不要再和他合作!我寧愿單槍匹馬去炸東京塔,也不要和他多待一分鐘!”
基安的激讓沒有接過新人的安室和基爾到疑。
一旁的科恩連忙安:“今天只是介紹新人,并沒有說合作出任務,你別張。沒事的,沒事的!”
科恩的態度,和安PTSD病人的醫生沒有區別。唯一的區別大概是這位PTSD病人沒有在抖,而是抱狙擊槍的包,恨不得當場給造影的家伙來一槍。
“基安,我以為我們合作得很愉快。”一直安靜坐在箱子上的青年開口,語氣中帶了一點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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