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唔唔!唔唔唔!”
看到林禾的瞬間,姜慕華眼淚流了出來,之前負氣想過大不了同歸于盡,可當真面對死亡時,才發現自己想活著!
林禾不是說過要一點點折磨麼,如果死了還怎麼這樣報復?
快救救我,救救我!
兩個保鏢僵住了,他們當然知道林禾,那是蔣總的小祖宗!平日里一舉一都牽掛著蔣總的心。
二人不敢攔林禾,由著走過玄關來到客廳。
蔣嶠聽到了開門聲,以為是姜慕華掙扎到的,他沒有當回事,心里在想周白這個人。
一個非常擅長偽裝的小人,這是蔣嶠對他的評價。
思考間隙的蔣嶠漫不經心地往后仰,想要翹起二郎換個舒服的姿勢,抬眸間視線停住,被嚇得一激靈。
“禾禾?你怎麼來了?”
問完話,蔣嶠便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怎麼回事,禾禾過來為什麼保鏢沒有匯報!
“這是我想問你的,你怎麼來了。”
蔣嶠躲避著林禾的視線,看這心虛的樣子,林禾語調平仄道:“站起來。”
話音沒等落完,蔣嶠就蹭得起,腰背直不敢懈怠的模樣跟被軍訓似的。
面對姜慕華時威有多恐怖,此刻的蔣總就有多麼平和,什麼銳不可當的氣勢,統統化作兩字:乖順。
讓蔣嶠從一個掌握生殺大權的大佬,變聽話狗的小弟,只需要一個林禾。
“回家!”
瞪了蔣嶠一眼扔下句話,林禾轉走了。
蔣嶠二話不說趕跟在后頭隨行。
此時兩個保鏢還按著姜慕華,捂住不讓出聲,二人對視,那他們繼不繼續了?
“蔣總,我們……”
眼看著蔣總要出大門了,左邊的保鏢出聲詢問,蔣嶠頭也沒回地甩了下手。
保鏢會意,松開了姜慕華,跟在后頭離開了。
重獲新生的姜慕華第一時間上去將門反鎖再反鎖,然后連滾帶爬地來到臺。
抖著手扶墻面站起,看著樓下蔣嶠一行人影漸遠,直到消失不見,松了口氣地重新癱坐回地上。
活下來了。
*
林禾開著自己的跑車,一路在限速的最大值里猛踩油門。
蔣嶠剛才想坐林禾的車,手剛到車門,跑車蹭得一下竄出去了,林禾不讓他上。
【禾禾,慢點開,注意安全!】
蔣嶠跟在后頭那一個提心吊膽,他的手機沒電關機了,上充電后趕給林禾發去消息。
林禾的手機連接車智能,語音直接自播放,不然蔣嶠看林禾開得那麼快,哪里敢發消息讓林禾分心拿手機。
雖然林禾沒有用回復蔣嶠,但速度的確是慢下來了。
不過這并不是給蔣嶠面子,而是紅綠燈+堵車的原因,能讓林禾飚起速度的,也就剛剛那段路了。
回到蔣宅別墅后,蔣嶠跟著林禾進了書房。
沒等林禾開口問,蔣嶠就全都說了。
主打一個坦白從寬。
“禾禾,我今天沒想將怎麼樣,只是嚇唬嚇唬。”
“姜慕華貪猥無厭,之前算計初一咱們沒找算賬,讓變得得寸進尺,不然也不會有膽子在你面前胡說那些話……”
蔣嶠解釋著自己行為的初衷,他只是想要給姜慕華一個教訓。
話是這麼說,但如果林禾沒來,誰也不知道姜慕華會是什麼下場。
姜慕華是個不哭的人,在見到林禾的瞬間卻流下了淚,無外乎是到了來自蔣嶠的殺意,所以害怕了。
當然,這些假設并不立,林禾來了,后續什麼事都沒發生。
耐心聽著蔣嶠的解釋,林禾沒有打斷。
話的最后,蔣嶠湊近道:“禾禾,你不要生氣好不好?下次我一定先和你說。”
林禾手捧住了蔣嶠的臉,帶著我已看一切的表篤定道:“你故意的。”
去找姜慕華,按蔣嶠所說,是為了回擊之前對方的謀詭計。
給個教訓是真的,騰騰殺意也不作假,看姜慕華鼻涕眼淚橫流的樣子,就知道嚇得不輕。
最重要的,自己會收到消息,然后急匆匆趕過來。
蔣嶠做事向來滴水不,林禾同nodi的接,他全掌控在手,自然清楚林禾從Nodi調人來的事。
說到底,國不是nodi的主場,是蔣嶠的。
他知道林禾派人跟蹤自己,所以一套連一套,收拾姜慕華是其一,其二便是破壞林禾和周白的見面。
林禾如果趕得及,說明周白在林禾心里不重要,如果趕不及,只能說明姜慕華運道不好,命里該有這一劫。
理所當然的,下一個有劫難的人,就是周白了。
至于姜慕華的下場,蔣嶠有一百種方法合理化,說來也是姜慕華想左了,蔣嶠從頭到尾就沒想要命。
只是生不如死而已。
蔣嶠將自己放進局中,虛虛實實的計劃誰能看出他真正所想的?
林禾看出來了,也只有林禾能看出來。
“禾禾,周白大學時期暗你。”被穿的蔣總委屈開口。
不裝了,攤牌了,他很吃醋。
“那都多年的老黃歷了,他這次找我是有正事,胡蝶下午約我見面,還不知道我的份,周白……”
林禾和蔣嶠說了同周白見面的談話容。
話落,林禾為了安蔣嶠的心又道:“周白和胡蝶在一起過,我和他怎麼會有可能,你如果介意,以后我和他見面,一定帶著你好不好?”
某人很好哄。
“好!”
重重點頭后,蔣嶠小心翼翼問道:“禾禾,你不生氣了吧?”
“什麼氣不氣,你記住一點就行,你那邊爛桃花開一朵,我就能開三朵。”
林禾揪著蔣嶠的耳朵威脅道。
蔣嶠連聲應是,不過他能有什麼爛桃花?看來他生人勿近的氣息,還得更加濃郁些才行。
就這樣,一場“爭吵”無聲無息過去了。
至于姜慕華,還不值得林禾為了和蔣嶠生氣。
對方那樣算計初一,如果自己沒有回來,初一陷了韓家那樣的泥潭,兒的一輩子就毀了!
有這些前因,姜慕華下場如何凄慘都不為過!
事到此告一段落,看似水面平淡無波,但林禾知道,一切還沒有完,底下暗涌流著。
經過這事確定了,嶠嶠并不是日常表現的那樣“平和”,他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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