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我!”
初一叉著腰站在沙發上,對面的蔣安和十五一個沒什麼表,一個一臉呆滯。
“給你漲零花錢了?!”
十五聲音滿是控訴,為什麼自己沒有漲!
說到零花錢,初一臉黑了,提這個不高興的話題做什麼!
自從被卡了零花錢,姐弟兩個切實會到了錢的重要。
之前花錢在信用卡賬單簽個名就行了,現在得有規劃,不然花沒就真沒了!
“什麼零花錢!我說的是這個房間!以后我可以自由出。”
林禾說的!在初一心里,對方是個說話算話的人,至于離家出走那茬,講給十五聽的時候直接忽略掉了。
“包年了?那得多錢?”十五撓了撓頭,嘟囔道:“還說不是漲了零用錢。”
初一額頭冒出十字小花,想給蠢弟弟從樓上踢出去!
蔣安不想看姐弟倆耍寶,他雙手抱臂道:“所以你我來有什麼事?”
初一如果約在別的地方,蔣安會懷疑對方可能在耍自己而拒絕過來,但要是維也國際酒店,并且說是22層沒房號的總統套房,蔣安就得來了。
小時候媽媽帶他來看過夜景,他記得那間屋子。
初一說:“維也國際酒店最里面沒有門牌號的那間總統套房,你過來下。”
接著不給蔣安回答的余地,初一直接掛斷了電話,蔣安再回撥就顯示在通話中了。
初一在繼續給十五打電話,同樣的說辭,十五沒問為什麼,答應了好然后就往這邊趕。
以為有什麼正事的二人,一來就聽初一說這個房間以后可以住如何如何,也不知道在炫耀什麼。
初一注意到蔣安微抿有些不耐,開心了,嫉妒吧!
什麼玉佩玉墜都是死!這個房間使用權才更加有意義!
炫耀夠了的初一回答蔣安的問題:“付鼎你見過了吧?”
蔣安點頭,十五看兩人好像都認識付鼎的樣子,他道:“付鼎是誰,我不認識!”
“我懷疑付鼎就是F!”
嚷嚷著問付鼎是誰的十五一下安靜了,收起吊兒郎當的樣子,神冷凝,向來開朗的他變得心事重重。
蔣安波瀾不驚的面孔下沒有毫驚訝,初一定定看著他,道:“你早就知道了?”
“那又如何?”
蔣安的回答像是在應早就知道這句,也像是在回初一說付鼎是F的事。
或者,兩個問題他都是一個回答。
初一嗤笑,諷刺道:“是呢,都忘了你是個冷的家伙呢,對別人冷,對自己也冷漠!”
“走,咱們兩個過去,不管他了。”
初一狠狠剜了蔣安一眼,扯起十五的胳膊走了出去,打算去隔壁付鼎所在的房間。
在走廊的時候,十五小聲嘀咕:“他怎麼又那樣。”
還以為經歷了守那件事,關系緩和起來了呢!
初一也氣著呢,把蔣安過來,是看在一起對付守媽媽的份上!這回順便帶他一個,結果他就不配得好臉!
因為林禾只代不能讓付鼎跑,所以保安對進屋的初一和十五沒有阻攔,只要付鼎不出來就行!
咣當一下關門聲,是初一甩給蔣安的不滿。
蔣安笑了。
父親藏得太深了,也太會演了,自己試圖用現在的事來揭穿他的真面目,簡直難如上青天。
那便翻翻過去的事,他是答應了父親不說,但初一十五說可和他沒關系。
加上剛剛自己氣的那一下,按照初一和十五的子,這一狀必然要好好告一告的。
站起了個懶腰,蔣安離開酒店回了公司,他還有工作要做呢。
*
蔣嶠車禍的事初一是知道的,也聽到了話筒里司機的聲音,當時就坐在林禾旁邊。
從司機緒的穩定程度以及描述來看,父親肯定是沒事的,初一一點都不擔心。
不止,知道父親車禍的還有蔣安和十五,這兩人更沒什麼反應。
蔣嶠這個父親做得的確失敗,三個孩子,真心疼父親的一個沒有。
親子這塊,要說是蔣嶠平日里疏忽了對兒的照顧,那也不應該關系這麼僵,還有其他的原因。
這個F,就是引線之一。
來到隔壁總統套房,初一找到紙筆摔到付鼎面前,道:“寫上你的法語名字,英文名字,中文名字!”
初一現在腦袋好使著呢,為了確定付鼎是不是F,故意讓對方多國語言寫名字,防止問出F這個字母,讓對方警戒起來。
十五默默給姐姐豎起了大拇指,妙啊!
這樣既能夠看對方寫出F,又能不打草驚蛇!跟他們打籃球時假作有異曲同工之妙!
“你腦子轉起來,還快的!”
十五趴在初一耳邊低聲音夸贊,以前初一哪里管這些“人世故”,除了學習費點腦子,其余時間只看表面,懶得想在的狀態。
眼下卻將小招數玩得這麼溜,這才多久啊!
十五心里正嘆,就聽付鼎道:“寫好了。”
雖然不知道這兩位小祖宗要干嘛,但他們能夠進來,就說明這個眼生的男孩子份也不一般,識時務者為俊杰,讓干嘛他就干嘛吧!
初一有些張,甩了下被皺的紙張,看清上面的字之后,瞳孔猛地一。
沒錯了,付鼎就是F!這和對方給父親手寫信上的花英文F一模一樣!
是他!
初一想,可能知道父親同林禾瞞什麼了。
不管付鼎如何,兩人又匆匆走了。
再次拉著十五回到總統套房,屋沒了蔣安的影,初一翻了個白眼,走就走,更清凈!
“可以確定了,付鼎和F是同一個人。”
十五低頭有些沉默,初一突然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們沒想到父親還和F有所聯系。
突然,初一站起來道:“我要和林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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