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突然沉寂。

沉寂得尷尬，姜綰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模樣，實在沒忍住，噗嗤笑，“它現在才是個豆大點的一團，手腳都沒長呢，你還指它能怎麼？”

江真也沒忍住。

但他跟姜綰可不是一樣的待遇，只因為嘲笑老板，被老板冷眼一掃。

陸晏舟將手回，若無其事地看向窗外，“這樣嗎。”

耳尖眼可見的通紅。

姜綰窺見這一幕，忍俊不，這臭男人也會尷尬啊。

二人手牽著手回到陸公館，一進客廳。

沙發上的人起，“阿舟。”

沈微瀾目頃刻落在兩人牽著的手上，只一霎，面不改挪開，只暗暗攥了手。

“你怎麼在這？”陸晏舟態度一般。

“我是來跟你坦白一些事的。”

坦白…

姜綰眼底閃過一抹詫異，驀地，眉頭皺。

事出反常必有妖！

“阿舟，有些話我只想單獨跟你說，可以借一步說法嗎？”沈微瀾說這話時，眼神看著姜綰，似乎是擔心不同意。

姜綰無語，松開了陸晏舟的手，“你們聊吧。”

徑直上樓。

陸晏舟目送背影消失，收回目，眼神淡泊，“出去說。”

沈微瀾跟著陸晏舟走到院外，男人止步，側過看，“你說。”

“阿舟…我…我承認在蘇城，是我讓秦晚晚針對姜綰的。”沈微瀾紅了眼眶，似乎真的有在悔過。

陸晏舟盯著良久，“所以秦晚晚手，是你授意？”

“是我。”

“沈微瀾。”陸晏舟眸寒了幾分，“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即便你是老師的兒，你這麼做，我也絕不輕饒。”

“我是被的！”沈微瀾紅了眼眶，手扯住他袖，“阿舟，是二爺…他找了我，威脅我站在他的陣營上。我無依無靠，我真的很害怕他的報復，我只能這麼做！”

一顆碩大的淚從眼眶滾落，我見猶憐，框陸晏舟眼眸之中。

可眼里，卻看不到男人有半分容。

依舊清冷。

半晌，男人薄微微闔，“若真是二哥做的，那槍擊這事，發生在周家附近又是什麼意思？以二哥跟周家的關系，他會讓人在周家附近對我手，惹一嗎？”

停滯了下，大口氣，“槍擊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但二爺的計劃本就是綁架姜綰來要挾你的，他的目標就是你的簽章。從一開始就是。包括姜娟一家子來帝都找姜綰，都是他授意的！”

陸晏舟不聲注視著。

這些話確實不假。

跟他查到的，是一樣的。

“阿舟，你相信我。”

沈微瀾幾近崩潰，跌在他前，拽著他的袖不放，“我什麼都告訴你了，我不會瞞著你的。我真的很對不起綰綰，若我真的想害又豈能讓安然無恙回來呢？我沒想過害人！”

陸晏舟沉默良久，反扶住手，“起來吧。”

頓住，雙眼盈盈，“阿舟，你相信我了？”

“別讓我說第二次。”他語氣沒什麼溫度，似乎失了耐心。

沈微瀾了下，緩緩起。

男人拂了拂被抓得褶皺的袖，“蘇城的事你認了，那毒蛇的事呢？”

“毒蛇…是程淺。”

他蹙眉，“程淺？”

“阿舟，程淺早就背叛你了，他跟了二爺，若不是他，我又怎可能落在二爺手里。”沈微瀾說完這些話，忽然背過，解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