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武功廢了,可不妨礙吵架啊,沒個人逗著玩,這一路晃晃悠悠地回東煌,該是多難熬!
蕭萼一聽,哎喲,還有啊,不聽白不聽啊,聽得越多,護符越多啊!
“好啊好啊,快說,什麽?”
弄塵見來了興致,就道:“這個啊,就是,其實那個迎親的國書,是假的!”
噗!
蕭萼快要暈了!
“什麽?假的?”
真的快要從轎子裏跳出去了!原來是嫁了個假的太華帝君?那外面這一只是什麽?土匪?山賊?
“哎喲?這麽容易就生氣啦?”一聽見生氣了,弄塵就樂了,“別氣啊,君上想你念你的心是沒錯的,可是他現在有點忙,又想你想得。正趕上你要被人砍頭,我跟憫生、司命、辰宿、紫龍湊在一起一合計,決定僞造一份國書,先替他把你平平安安接過去。一來放在君上眼皮子底下放心,二來,君上看著你,也舒心。”
“那藏海國邊境那百萬大軍是怎麽回事?”
“那個啊,哪裏有什麽百萬,十萬而已,在東煌,隨手調撥十幾二十萬大軍的權利,憫生還是有的。”
“那……那神皇殿那邊呢?”
“神皇殿那邊也沒錯啊,我的的確確是去過了,”弄塵得意地在馬上晃,“這種都是細微末節的小事,無需君上過問,我就順手都辦了。”
假的!假的!蕭萼坐不住了,“你們沒有君上的旨意,就這麽把本宮迎了過去,那本宮算是個什麽?”
“放心吧,憫生君都安排好了,你去了那邊兒,還是做你的雲極公主,等君上熬過這一關,你們倆就咋樣咋樣,我們只等著喝喜酒便是。”
蕭萼絞著袖,在轎中如坐針氈,忽然心頭一個激靈,辰宿?紫龍?
“你剛才說,這個計謀,是你跟誰商量出來的?”
“憫生君啊,我們這些人中,只有他最思慮周詳。”
“不對,還有幾個人,我沒聽清。”
“除了司命,旁的你都認識啊,辰宿、紫龍。”
咔嚓!
蕭萼的心深,一道天雷落下!
國師!
原來東煌的太華帝君是國師勝楚!
天啊!
蒼天啊——!
他在朔方的時候就沒正眼看過,還順路把的給打斷了,現在要是發現冒名頂替嫁了過去,還不把絞餡榨!
不行!
要找個機會逃走才行!
迎親的隊伍行至第一館驛時,天已將黑,蕭萼的侍呼啦啦搬了幾車的件上樓,開始為公主布置臨時寢宮。
蕭萼蒙著蓋頭,強作鎮定地上了樓,打發了衆人,便撤了蓋頭,稀裏嘩啦摘了釵珠冠,了十來斤重的喜服,仗著有點三腳貓的功夫,直接從二樓跳窗戶逃了出去。
可還沒走多遠,就看見前面不遠,有人抱著一把劍,正候著呢。
“小太子,能跳窗戶了?你的傷好了?這麽急著跑幹什麽?”弄塵迎著,向走來,“我就知道你鬼靈怪的,不肯好好坐轎,沒想到你還想逃婚,上了我家君上的轎,你以為你還走得掉嗎?”
蕭萼的臉逆著,連連往後退,“你你你,你別過來,我就是出來散散步的。”
“好啊,小太子想去哪裏散步,哥陪你。”
“不用了不用了,男授不親。”
“誰要跟你親,哥就是閑得難,好久沒打架了,你若是雙臂不能,不如咱們都背著手,比比腳上功夫,看誰先把誰踹飛?”
蕭萼連連擺手,“不行不行,我打不過你,我回去,我現在就回去。”說完掉頭就跑,一邊兒跑一邊喊“救駕——!”
弄塵也是個鬼鬼的人,三句兩句下來,便覺得不對勁,如惡鷹撲食一般,眨眼就將人給擒了!
那張臉,分明就不對勁!
“你是誰?”
“我……,我……”
“快說!不說現在扭了你的脖子!”
“我是九公主!”
“你個小王八蛋,還敢冒名頂替!”弄塵擡手就要弄死。
“慢著!你不能殺我!”
“哥怎麽就不能殺你!”
“現在整個西陸都知道你們東煌的國書上寫了要迎娶朔方的九公主,我……我就是如假包換的九公主!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朔方的正牌九公主姓甚名誰,蕭萼!是我!蕭萼!你要是殺了我,就是公然毀親!你這是挑起東煌和聖朝的大戰!我……我母後在聖朝也是有人的!我不怕你!”蕭萼也算是急中生智,為了保命,拼了。
這樣厚著臉皮鬼扯,弄塵竟然真的就沒辦法了。
弄死?
萬一真的招來兩陸大戰怎麽辦?君上現在沒空啊!回去肯定挨罵啊!
他弄得那八千後宮的事還沒完呢。
送回去?
他才懶得送,最煩裝模作樣嘰嘰歪歪。
真特麽麻煩!哥怎麽知道他們朔方這麽多九公主!
“那蕭憐呢?那個九皇子!雲極太子呢?”
蕭萼見弄塵手了,立刻就知道自己這一招生效了,“啊,早死了!我母後在神都的人說了,泛天尊的人已經出手了,這會兒啊,恐怕已經死得灰都不剩了!”
“死了……”
弄塵慌了,讓他來救人,人給救死了不說,還搞了個假的回去,這可怎麽辦?
他森森地盯著下半張臉還頗有些豬頭跡象的蕭萼,半天沒吭聲。
蕭萼眼珠子滴溜溜轉,也不吭聲。
兩人對視了半天,弄塵大手一松,放了,“好吧,既然這樣,你就跟我回東煌吧。”
他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不管怎麽說,在國書上寫了“九公主”這三個字的人不是他啊,是憫生啊,在國書上蓋了帝君璽印的也不是他啊,是憫生啊!
所以這件事要賴在憫生頭上,管他鳥事啊!
到時候君上興師問罪,他就說,君上的新娘,他從頭到尾都沒敢看過一眼,不就完了?
所以,這一趟,他雖然救錯了人,可也是有可原的。
只要從現在開始,他假裝不知道這件事,就了。
可蕭萼卻撲通一聲跪了,“我求求你,你還是把我送回去吧,你們君上認識我,要是被他發現我頂替蕭憐,會弄死我的!我真的不知道他就是國師,要是早知道,我死都不會上這個轎的!”
弄塵心中主意已定,似笑非笑地看著:“怎麽?現在知道怕了?早幹什麽去了?跟哥走吧!”
說著拎著哇哇的蕭萼,直接拖回了驛館,“你丫要是敢再跑,哥有的是辦法收拾你!從現在開始,一直到見了君上,你都得給我乖乖地扮演小太子!”
蕭萼就這樣被弄塵摁著回了驛館,此後每日上轎下轎都被盯得地,本沒有逃跑的空兒。
既然跑不掉,那就拖時間啊,這一路一會兒肚子疼,一會兒腦袋疼,變著法出花樣,因為送嫁的隊伍中除了隨侍還有些朔方禮部的,弄塵也不好明目張膽地揍,就只能強著子由著鬧,誰讓他還指著拿差呢?
終于,送嫁的隊伍慢悠悠出了朔方國界,進了藏海國。
此番朔方與東煌聯姻,卓君雅倒是大大方方地借了道,隊伍行進地非常順利。
弄塵吊兒郎地騎在馬上,百無聊賴,想起上次來西陸的時候,跟蕭憐那個小太子相了兩日,打了七八架,越想越覺得有趣,越想越覺憾。
那麽好玩的一個小孩兒,竟然還是個孩兒,若是給把頭上的發冠散了,再梳上個小孩兒的發式,該是活一個長大了的阿蓮呢。
可惜就這麽沒了。
君上若是知道死了,不知道會多大打擊,幽曇與方寸天的反噬那麽劇烈,萬一他知道了這個死訊,頂不住打擊……
哎呀!不得了了!
他忽然腦中電一閃,策馬奔到蕭萼轎前,“喂!裏面那只!”
蕭萼一個激靈,“我在。”
“跟你說個事兒。”
“老大您說!”
“去了東煌,見了君上,要蒙著臉,知道不?”
“哈?”
“死都不能說你是蕭萼,一口咬定你就是蕭憐!”
“……,您這是要救我嗎?”
“在君上面前,多磕頭,說話。”
“是。”
“還有,絕對不能讓看到你那張臉!”
“可是萬一被他看見了怎麽辦?”
“……,讓我想想,要不,咱們先毀容,後見駕?”
“不要!我蒙面!蒙面!”
弄塵這才稍微心裏踏實了點,到時候不讓他們倆見面,就隔著地獄谷的大門,說兩句好聽的話,哄哄裏面那位,說不準就能幫君上將這一劫給渡了!
他坐在馬上晃啊晃,越想越覺得自己實在是太神機妙算、英明神武了!
如此,送嫁的隊伍繼續前進,沒走多遠,經過一片巨大的黑松林,林子一眼不到邊際,中央一條還算開闊的道,供行人通過。
兩側的林海,即便是白日間,也森森、黑的,筆直筆直的黑松,一如刀鋒般沖天而起。
藏海國此番借道,卓君雅專門派了一小隊武從邊境接了他們,一路領著隊伍向東行進,一來是監督轎中的雲極公主,防止作妖;二來,也是起到催促作用,作逗留,畢竟把這位祖宗趕送過境,扔給東煌,好讓邊境那百萬虎視眈眈的大軍趕撤了。
這時通過黑松林,武中的頭領楊威便調轉馬頭來了弄塵邊,“使,這黑松林又鬼哭林,經常白日鬧鬼,一定要諸多小心。”
弄塵雖然是個玩世不恭的人,卻還有幾分正經,當下打起神來,護在蕭萼的轎子邊兒上。
不管這裏面的人是真是假,既然還用得著,就不宜弄出閃失。
等到隊伍行到一半時,他忽然兩耳一豎,一種刀兵掠風之聲,呼嘯而來。
等他反應過來,便眼見遠一彎刀飛旋而來,直取他項上人頭!
弄塵雙腳在馬上一踏,飛躍起,躲過彎刀,便見一個淺淺的雪青人影手接了刀,輕飄飄立在了樹尖上。
臥槽!跟老子比輕功!
他當下怒了,拔了劍便追!向後扔了一句話,“全速前行,護送公主出去。”
那人影如一道幻影般,悠然黑松林之中,兩人轉眼間一前一後沒了影蹤。
楊威知道,這是那個白日鬼來了,以前只聽說過他的厲害,卻沒想到法這樣出神化,于是趕催促著朔方的隊伍前行。
隊伍加快了腳步,越走前面的迷霧就越大,濃霧之中約有幽怨的啼哭嘆息之聲,放眼去,影影綽綽,似有人影晃。
一個男子森森的聲音飄在頭頂上方不知何,“地府開,百鬼搶親!”
轎中的蕭萼一聽,這還得了!搶親啊!沖來的!
當下就要喊救命!
可這一聲還沒喊出來,就被一只手給摁了。
……
兩千人的隊伍,急匆匆穿過濃霧彌漫的黑松林,楊威約看見路邊停了一輛馬車,那馬兒抖鬃時,還偶爾發出一兩聲清越的鑾鈴聲。他手中的佩刀稍稍出鞘,盯著那輛馬車,卻始終沒見什麽靜。
直到所有人都通過了黑松林,除了聽了一陣鬼嚎,居然什麽事都沒發生!
楊威覺得事可疑,想起那空中飄的聲音說過要搶親,就趕來到了喜轎前,“公主殿下,驚了,可安好?”
裏面便有聲音回答道,“有勞將軍,本宮無礙。”
楊威當下一顆心就放了下來,看來只是嚇唬人玩的。
送嫁隊伍在黑松林外不遠的日下修整,沒過多久,便見弄塵也踏著樹枝淩空而來,他落下第一件事便沖到喜轎邊,蹭的掀了轎子,看見裏面蕭萼正蒙著蓋頭端端正正坐著呢。
“你沒事?”
“沒事。”
沒事?
那奇怪了,那個飄忽的人影將他引走,又放了大霧,難道不是為了幫逃走?
弄塵糊塗了,不過既然新娘子沒丟,那就不想那麽多了,再往前走兩日,就到了邊界,進了東煌,就是他呼風喚雨的地方了。
“既然沒事,就抓時間趕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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