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他開車開太快,撞欄桿上了。”一旁的何川開口:“你哪里來的湯?”
“當然是自己煲的了,我聽說他骨折了,特地煲了骨頭湯。”沈茵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
陸揚和何川同時瞪眼:“你會煲湯?”
“看不起本小姐啊?我會的東西可多了。”沈茵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陸揚一眼。
陸揚整個人哆嗦了一下。
沈茵盛了一碗,舀了一勺吹了吹送到他里。
何川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作。
陸揚更是連連后退:“你、你要干嘛?”
“喂你啊,”沈茵的語氣理所當然。
“你、你有話好好說,別這樣,”陸揚懷疑沈茵被鬼附了,又懷疑另有所圖:“你是不是想借錢?你有什麼就直說,不要這樣嚇我,我是病人經不得嚇。”
這時何川的手機響了,在病房詭異的氣氛里尤為突出,他看了一眼,對陸揚說道:“公司有急事,你好好養傷,我先撤了。”
別走啊,別留他一個人在這。
陸揚絕地看著何川離開,病房里就只剩下他跟沈茵兩個人。
沈茵手里的勺子還在他邊,見他一直不喝,一下子就暴了本,不耐煩道:“你喝不喝,給我快點。”
說完立馬又覺得不對,又重新換上笑瞇瞇的表:“你快點嘛,人家的手都酸了。”
人家手酸關什麼事。
陸揚張手:“還是我自己來吧。”
沈茵一下把碗給挪開了,堅決看他:“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你傷了照顧你是應該的,而且你手打了石膏,喝起來也不方便。”
就是因為做了三十年的朋友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待遇,所以才有些慌啊。
陸揚還要張口說些什麼,沈茵直接把勺子塞他里,濃濃的湯灌了進來。
沈茵皮笑不笑:“勸你不要敬酒不喝喝罰酒。”
“……”
“殘缺”的陸揚只能妥協。
沈茵見他聽話喂得很積極:“快點喝哦,我親手煲的,不要辜負了我的一番心意。”
陸揚不敢反抗,是把全部湯給喝完了。
將保溫壺收拾好,沈茵注意到了他臉上的傷痕。
哎喲,傷到這帥臉可怎麼辦。
幸好圖的是他的基因而不是他這張臉。
不過也確實影響。
沈茵覺得可惜,指尖落在他的臉頰,小心翼翼問道:“疼不疼?”
說完,湊近他的臉,輕輕呼氣。
的覺傳來。
陸揚的驟然繃,然后條件反彈開,臉漲紅的厲害。
“你、你干什麼。”他說話都開始結。
沈茵看到他連脖子都紅了,心想這年頭怎麼還有這麼純的男人。
“幫你吹氣止痛啊。”神自若:“我小時候我就是這樣幫我吹氣的,不用這麼大驚小怪。”
陸揚半靠在床上看著,表驚疑不定。
“好了,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沈茵拎起保溫壺。
陸揚一聽松了松子。
誰知沈茵接著又來了一句:“我明天再來。”
什麼?還來?
陸揚震驚地看著沈茵拎著保溫壺瀟灑離去的影。
不是,誰能告訴他沈茵到底什麼風嗎?
接下來的幾天沈茵幾乎天天出現在陸揚的病房里,變著花樣給他送吃的,而且還是沈小姐親手喂的。
陸揚的狀態由一開始的被迫接到最后的習以為常,甚至今天到點了還沒給他送到時候,他已經開始胡思想。
今天怎麼沒來?
為什麼沒來?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也沒規定一定要來。
是不是真的出什麼事了?
陸揚正糾結了一會,拿出手機剛給撥過去,病房的門開了,沈茵的聲音響起:“不好意思,今天遲了一些。”
陸揚嚇了一跳,手忙腳地把自己的手機掛斷,隨后裝作玩手機,見進來很無所謂地說道;“哦,你不說我都不知道是這個時候了。”
沈茵給他盛湯,陸揚已經很習慣的等著勺子遞過來。
直到他看到沈茵手里著一個創口。
“你手怎麼了?”
他立馬抓住的手腕,表嚴肅。
沈茵眼里閃過不易察覺的狡黠的,隨后用隨意地口吻說道:“切食材的是不小心切了一下,沒關系,小傷口,只要湯煲出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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