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謝景淵有些疑,心道自己王妃藏了什麼東西,竟然還不允許他看。
秦煙是故意的,本就是要做出一副自己無意間放在那的假象,好讓謝景淵發現。見謝景淵也抓住了木箱子,秦煙只得收回手,“沒什麼。是王爺之前送給我的木箱子,可是第二層的機關鎖我怎麼也打不開,每日都在想這個問題,已經連續好久都沒有好好睡個安穩覺了。”
秦煙的臉上滿是苦惱。
謝景淵將木箱子擺放在自己的跟前,他又怎麼可能聽不出來秦煙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如若換作從前,謝景淵肯定還會繼續裝上一裝說自己打不開,不過眼下,他倒是不準備裝了。
反正不管秦煙究竟喜歡的是他哪個份,都是他一個人,他又何必與自己較真從而吃自己的醋。
謝景淵持著木匣子看了一會兒,轉過來見秦煙已經坐起湊到他跟前張,他勾,輕輕一笑道,“我突然想起來如何打開了,因為母妃之前曾與我說過,只是之前沒有記起來而已。”
秦煙聞言,眼睛頓時亮了。
這可是等了許久的話!九王爺能打開,那就再好不過了,秦煙眼地瞅著謝景淵,“那九王爺你幫我打開看看?也不知道這木匣子里面到底裝了什麼。”
雖然已經猜到藏寶圖就在這木匣子里,但是不能直言,得裝無辜才是。
謝景淵開始旋轉機關鎖,他的速度極快,即便秦煙過目不忘也不由晃神,待反應過來時,木匣子的機關鎖咔噠一聲,下一瞬,機關鎖竟然真的開了。
秦煙驚訝,立馬接過木匣子,裝作好奇的樣子將木匣子打開。
浮現在眼前的便是一張小小的淡黃的皮,皮上有字跡和圖案。
秦煙拾起,定睛一看,果然是地圖。
“這,這是地圖?”秦煙故意驚訝道。
謝景淵點頭,“這是母妃留給他未來兒媳婦的,你應當聽說過那所謂的寶庫的傳言吧,這藏寶圖應當就是那寶庫地圖的一部分,只不過剩下的幾大塊并不在這。鑰匙倒是在這里。”
說著,謝景淵直接從自己的發髻上取下了一玉簪,遞到了秦煙的跟前,也沒有出聲,而是直直地看著秦煙。
秦煙整個人愣在那,所以,所以尋覓了那麼久的藏寶圖和鑰匙,竟然在謝景淵的上,而且那鑰匙竟然就是玉簪?
好一會兒秦煙才能夠徹底消化這個事實。
“我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但這也是母妃從前代給我的,阿煙你與我心意相通,我自然是要將這個給你來保管的。”
秦煙心一陣,暗自腹誹九王爺對自己這麼好,更要幫他才是。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那自是一條道走到黑的。
“很好看,我喜歡。”秦煙笑了笑。
當然喜歡,這眼看著就要完師傅代的任務了,哪里是能不開心的,不過想到剩下的地圖不知道在何,秦煙還是有些焦慮的。不過先不急,等幫柳家洗刷了冤屈之后,再出發去找地圖也不遲。
秦煙見謝景淵一直盯著自己,便湊近了一些,親了親謝景淵的角。
心意相通,自是無需害。
謝景淵大掌摁住了秦煙的后腦勺,將秦煙摁進了自己的懷中,下一瞬,便肆無忌憚地開始親吻。
一切發生的是那麼突然,但又格外自然。
待秦煙反應過來時,發覺自己的裳都被褪盡了。
可偏生就是那麼巧,葵水來了。
于是大晚上的,謝景淵忙上忙下,哄著秦煙喝糖水,還幫著秦煙按肚子,待秦煙哼哼唧唧地睡著了,謝景淵才不由停下來歇口氣,瞧著秦煙睡的臉盤,他不勾。
這一生,如若秦煙能夠一直陪在他的旁,也算是一件事。從前過往的那些遭遇,便也能夠照進一抹亮。
他何時喜歡上的?
謝景淵在心里反問自己這個問題,但一時之間,他還真回答不上。
也許很早,也許日久生,但他知道,自己真的不能沒有。
胡思想的謝景淵,當然沒法好好睡覺,到了快天亮,他才睡。
秦煙因為來葵水總是會痛,雖然自己醫高明,可這醫者不自醫,還真是說的格外對,都已經百般用藥了,還是沒有治。
醒來的時候,旁已經空了,謝景淵不在,而周季卻在屋中守著。
“娘娘,王爺特意代奴婢來照顧你,還說,得無時無刻跟在王妃邊,不能夠讓王妃一人宮見那國師。”周季幫著秦煙穿戴裳,邊出聲道。
秦煙沒有想到九王爺還考慮得如此仔細,笑了笑,“我無礙,不過說到進宮,的確得加快速度,不然到時候錯過了時辰被國師責難,還真不好代。”
周季有些不懂,“為何要去?主子,你完全可以拒絕。”
“釜底薪,不虎焉得虎子。這個道理,你應當比我清楚。”秦煙勾,“煉制什麼丹藥?無非是為了搞垮燕北的江山社稷而已,當今皇帝的子骨怕是本經不起折騰,至于國師,呵,他的狼子野心,怕是早已經路人昭昭了吧。”
“你不用跟著我進宮,我有另外一件事需要你去辦。”秦煙忽然想到了什麼,出聲對周季說道,“我始終覺得那五王爺有些奇怪,而且之前我給他看病的時候,發現他上有天音教的標記,你想辦法潛五王府,探清楚五王府是不是有異常,有任何消息都要來向我匯報,還有,周季,一定要注意安全。”
聞言,周季立馬應道,“主子放心,周季一定完任務。”
言畢,周季離開九王府。
秦煙則是宮。
說好了九王爺與一起宮的,沒想到最后還是一個人去找了國師戰無極。
不過,秦煙瞧見傅焱從殿中走出,趕忙閃躲在了一旁轉角的院門那,待傅焱離開,才走出來。
果然,如所料,傅焱與戰無極是有勾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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