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不會釣魚的人而言,秦煙一向最喜歡看其他人釣魚了,畢竟釣魚都是直接用力將魚震出水面的。很顯然,當著二位王爺的面,秦煙自然不能夠過于暴躁,所以只好眼地瞅著九王爺和五王爺。
而謝景淵從前不釣魚,所以基本上都是李澈釣。他手中握著釣魚竿,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做,而傅昭卻是輕車路地開始釣魚了,傅昭還特意從旁邊搬來了一塊石頭充當凳子,坐在凳子上,很是悠閑地垂釣。
謝景淵雖然不時常釣魚,而且也不怎麼會,但是依葫蘆畫瓢的本事還是有的,他學著傅昭開始釣魚。
秦煙撐著下,靜靜地瞧著。
真的很想直接將魚全都給震上岸,直接用桶子撿回去,這樣的話,豈不是很節省時間?
而且這些魚弄回去的話,晚上可以來個全魚宴什麼的,畢竟從的好沒有那可是學習到了廚藝的。
咚的一聲,傅昭的魚竿有了靜,只見傅昭魚竿一扯,當真有一條的魚在釣鉤上擺著,秦煙一時激,立馬走了過去,將桶子拎到傅昭的跟前,連忙出聲道,“五王爺,你這釣魚技果真不錯,這麼快就釣上魚來了,快,放桶中。”
被秦煙夸贊,傅昭可想而知有多高興,他眉眼彎彎,有些不好意思地應道,“九弟妹無需夸贊,只是會一點釣魚而已。”
秦煙的桶里面已經多了一條魚,站在傅昭的跟前,認真地盯著傅昭甩出去的魚竿。
豈不知坐在一旁的謝景淵,臉已經黑沉下來,他滿臉都寫著不高興,可秦煙沒有注意,而且秦煙的注意力都在傅昭那,謝景淵思及此,更是怒不可遏。
這都什麼傻魚,不知道上鉤的嗎?他都已經給魚鉤上面放了魚食了!
可沒想到,傅昭不過一瞬間的功夫,竟是接二連三的釣上了魚,秦煙當真是激不已,瞧著桶里面已經快滿了,已然開始幻想著晚上吃烤著的魚了。
“九弟,要不還是我來釣吧?你和九弟妹幫忙摘取就好了。”傅昭瞧見謝景淵一條魚都沒有釣上來,不由輕聲說道。
秦煙聽見傅昭說的話,便將目投向謝景淵,當瞧見謝景淵臉有些難看,意識到九王爺應該是非常覺得他自己失去了面子,所以才會如此不高興。畢竟九王爺到現在都還沒有釣上來一條魚。
于是秦煙趕忙將桶子放下,走到謝景淵的跟前,聲道,“王爺,不如我們就聽五王爺的?”
誰知道這句話對于謝景淵而言,簡直就是火上澆油,謝景淵皺眉,他看了眼秦煙,沒有出聲,又繼續將目投向前端。
嗯?
秦煙有些不懂,這怎麼不說話呢?難道是還生氣?
下一瞬,謝景淵到了魚鉤有靜,立馬拽上岸來,當瞧見魚鉤上掛著一條魚,他有些欣喜地對秦煙說道,“噥,本王釣的。”
謝景淵眼底皆是笑意,像是個做對了事想要求尋夸贊的孩子似的直盯著秦煙,秦煙一愣,但立馬聰明了,拍掌道,“王爺真厲害,不怎麼會釣魚都能夠這麼快地釣上魚來,不像我,就算給我一天一夜的功夫,怕是一條魚都釣不上來。”
雖然九王爺釣上岸來的魚格外小,但是秦煙仍然是很給面子地直夸獎,就怕九王爺會不高興。不過瞧見九王爺眉眼間都染上了笑意,秦煙終于暗暗松了一口氣。
這男人生氣的話,也是很難哄的。
傅昭角一僵,但是立馬恢復了平靜,他出聲對謝景淵說道,“九弟,九弟妹說的格外對,你不常釣魚,能夠釣上魚來已經很厲害了。畢竟九弟你年時,什麼都很厲害。即便現在過去這麼多年,你還是和從前一樣,一學就會。”
謝景淵仍然不高興,雖然面上沒有表出來,誰讓秦煙方才一直夸贊傅昭的,怎麼沒有瞧見秦煙像夸贊傅昭那樣夸贊他呢?哼!
秦煙見謝景淵還是一副答不理的樣子,有些疑,地蹲下瞅了眼謝景淵,輕咳一聲道,“王爺,我瞧著這魚釣得差不多了,不如我們拿回去吧?”
謝景淵盯著自己旁邊的桶看了一眼,很是不可相信地對秦煙說道,“只有一條魚,你確定可以?”
秦煙指了指傅昭那端,兩個桶子都已經裝滿了魚,于是秦煙輕咳出聲道,“王爺,五王爺已經釣了兩桶魚了,不如先回去?當地的百姓說,為了慶祝一下我們暫時將洪災給解決了,便說要舉行一個篝火晚會,我們正好可以烤魚吃。我和你說,我烤魚的技還是很可以的。”
聽見秦煙都這麼說了,即便謝景淵不不愿,但還是點頭,站起,將東西收拾好,跟著秦煙以及傅昭離開河邊朝欽州城走去。
“九弟妹似乎很喜歡釣魚?”傅昭就走在秦煙的邊,他下意識地出聲問道。
秦煙瞧見傅昭手里拎著兩桶魚,微微一笑道,“還好,不過五王爺你好像很會釣魚。”
聞言,傅昭笑了笑,“只是年時候喜歡,后來......”
秦煙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連忙開口,“五王爺,很抱歉,我不是故意提起的。”
謝景淵見傅昭不高興了,便滿是關心地開口,“五哥,你沒事吧?我來幫你拎。”
雖然他很不高興秦煙夸贊五哥不夸贊他,但是對于五哥,他是格外心疼的,所以他立馬走到傅昭的邊,手接過傅昭手中的魚桶。
秦煙默默地沒有出聲,因為擔心自己多說多錯,所以只好保持沉默。
可不知道為什麼,秦煙發現九王爺好像不和自己說話了,自從進了欽州城之后,九王爺見到都好像沒有看見似的,與九王爺打招呼,九王爺也是答不理的樣子。
秦煙有些郁悶,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錯了什麼事。
難不是九王爺以為是惹得五王爺不高興的?這未免也太冤枉人了吧?
思及此,秦煙很是幽怨地看了眼不遠的謝景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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