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見狀,只得老老實實地跟上去。想著自己醫也好的,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徹底將上霆的病癥給治好,但是也許能夠改善。可是上霆每一次都不配合!
走至院外,上謙瞧見自家煙姐和老哥要出門,他趕忙跟了上去,湊到秦煙跟前,笑嘻嘻道,“煙姐,你要和大哥去哪里?怎麼能夠不帶我呢?”
上霆手一掌拍在了上謙的臉上,“走開。去將你的頭發梳好,如若我回來的時候,瞧見你的頭發還是這麼糟糟的,你相信我會讓你一夜之間變頭嗎?”
話落,秦煙便瞧見剛剛還躍躍試的上謙,一溜煙拔就跑,那速度之快,仿若是一只到逃竄的兔子。
秦煙跟著上霆出門,二人并肩走著。
此時的秦煙是秦念卿的裝扮,自然不用擔心被人認出來。
路過一個賣糖葫蘆的小攤,上霆忽然出聲,“阿煙,等等。”
秦煙疑地看著上霆,便見上霆已經買了一串糖葫蘆。
“噥,給你。”上霆遞給秦煙。
秦煙一聽,倒是詫異,雖然已經很久沒有買過糖葫蘆吃了,因為嫌棄黏黏的,但年時候初遇上霆時,那時候的自己是個被師傅訓得嚎啕大哭甚至想要離家出走的姑娘,是上霆走到的跟前,遞給一串冰糖葫蘆,還笑著和說,“小阿煙,吃完糖葫蘆,心就會變好了。什麼事都會變好的。”
往事一幕幕在自己腦海中浮現,秦煙著上霆,眼底溢出笑意。的上大哥還是和從前一樣,毫未有改變。
秦煙手接過糖葫蘆,輕笑著對上霆說道,“上大哥,謝謝。”
上霆聞言,故意嗤笑一聲,“給你買好吃的,你就上大哥喊我。不給你買吃的,你就是直接喊我的名字,真是太過分。”
秦煙聞言,笑個不停。
豈不知,秦煙與上霆言笑兮兮的畫面,被坐在街邊一座茶樓靠窗位置的謝景淵瞧得一清二楚。
謝景淵握著茶杯的手,已然青筋直冒。
陳宴歸見謝景淵不說話,有些疑地順著謝景淵的視線朝樓下去,當瞧見兩道影時,他沒有認出來是何人,便有些詫異地詢問道,“你這盯著下面看什麼?九王爺,難道你瞧見王妃了?”
謝景淵一聽,回了神,他抬眸看向陳宴歸,臉有些不大好,他出聲道,“我有事,先走了。”
陳宴歸聞言,語塞,這才剛坐下來,話都還沒有說完,怎麼人就跑了?
謝景淵快步離開茶館,他跟著秦煙的背影而去。
那個男人究竟是何人?他沒有瞧清楚,只瞧見了背影,可秦煙的臉,他是瞧得格外清楚的。雖然易容了秦念卿的模樣,他又怎麼可能認不出來就是秦煙!
敢秦煙說有事出府一趟,就是為了與這個男人見面?而且還有說有笑的,最重要的是那個男人給秦煙買糖葫蘆,竟然直接接過去了,而且作是如此練,毫沒有思考。
謝景淵走到一半便沒有再跟下去,他轉朝糖葫蘆的攤販走去。
攤主瞧見自己的攤子前站著一位看起來比較兇神惡煞的客人,有些懼怕地出聲問道,“這位客,你想要點什麼嗎?”
謝景淵指了指攤位上的二十幾糖葫蘆,直言道,“你這里的糖葫蘆,我全部都要了。都送去九王府,錢給你。”
說這,謝景淵從自己的銀錢袋子里取出了銀子,放置在了攤主的面前。
攤主見狀,頓時欣喜,哪里還覺得這位客人是不是兇神惡煞,他笑道,“好勒,店主放心。我肯定會送到的。”
謝景淵并沒有多待,他轉提步離開。
......
九王府。
李澈有些猶豫地走到謝景淵的跟前,有些擔心地問道,“王爺,你是遇上什麼事了嗎?怎麼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
謝景淵聞言,瞅了眼李澈,冷颼颼地開口,“有人送東西來了嗎?”
李澈點頭,“對,有個小攤主送來了很多糖葫蘆,眼下已經放置在前廳了。王爺,你何時喜歡上吃糖葫蘆了?屬下怎麼毫不知曉?”
話落,謝景淵眼神更為冷漠,“什麼時候變得廢話如此多?”
李澈老老實實地閉上了,不再多話。
謝景淵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如此心煩,他敲了敲桌面,啟道,“王妃回來了嗎?”
李澈聞言,老老實實地開口應道,“未曾。”
“哦?未曾。”謝景淵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不等李澈出聲,他繼續出聲道,“你可以走了。”
李澈應道,“王爺,待王妃回來,屬下一定第一時間告訴王妃來找王爺你。”
謝景淵用一種意味不明的眼神看了一眼李澈,便提步朝臥房方向走去。
李澈有些丈二和尚不著頭腦地抓了抓頭。
夜來臨,秦煙回了九王府。
才進王府,便發覺氣氛似乎有點奇怪。
“王妃。”李澈突然冒出來,倒是將秦煙給嚇了一跳,“王妃娘娘,你可算回來了。王爺他說你回來之后,第一時間便去找他。王爺今日心似乎有些不大好。”
聞言,秦煙只得接話道,“多謝。”
王爺不高興?可是白日里發生了什麼事嗎?難道又是有人欺負王爺了?
秦煙心中疑更甚。
提步去了正宣室。
謝景淵坐在屋子里看書,聽見靜,他并沒有什麼反應。
秦煙輕輕推開門,閃進。
“王爺。”秦煙淺笑走到謝景淵的跟前,“你在看什麼書呀?”
當瞧見九王爺手上書都拿倒了,秦煙不由暗自勾。看來九王爺心的確很不好,不然怎麼書拿倒了都沒有反應過來。
“王爺,你的書拿倒了。”秦煙很是好心地出聲提醒。
謝景淵聞言,沒有出聲,而是將書闔上,擱置在了一旁,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秦煙。
秦煙被九王爺盯得渾有些不自在,有些不解地看著九王爺,“王爺,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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