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攥著,又松開。對九王爺的喜歡,竟然被如此廉價地看待!
不甘心,一點兒都不甘心。不是這樣的,九王爺一定是被秦煙這個妲己一樣的人給迷住了心智,所以才會如此對的。
“九王爺,那麼這塊玉佩呢?這總該是你的吧?”顧婉紅了眼眶,從自己的袖口中取出一塊玉佩,是一塊翠綠的玉佩,玉佩上還刻著一個“九”字。正是謝景淵的玉佩,當年他這塊玉佩明明給了那人的。
謝景淵眉頭不皺起,所以玉佩是五哥給顧婉的?假借著他的名義與顧婉來往,然后五哥又離開了幽州城,以至于顧婉以為他喜歡?
思及此,謝景淵角不由了。
“這塊玉佩的確是本王的,但是并不是本王贈送給你的。縣主怕是誤會了。”謝景淵出聲解釋道。
他現在突然想起來了,從前五哥的確問他要過一塊玉佩,因為當時上只有這一塊,所以謝景淵便本沒有想太多,隨手就遞給了五哥,后來發生了什麼,謝景淵也不清楚。
眼下,他那位好五哥竟然給他留下了這麼大的一個爛攤子!
五哥眼下都不在幽州城了,還能夠惹上桃花債,而且還是假借著他的名義。謝景淵角不由了。
“九王爺,明明就是你,是你寫書信給我,我們才會有集,后來集斷了,也是因為我離開了幽州城,難道從前種種,你都要否認嗎?曾經我們本是一對相之人,難道現在只能當做陌生人嗎?”顧婉已經完全憋不住了,將自己藏在心里的話全都一腦地說出口,“你寫給我的信,我至今都留著。這些日子以來,我每一次想你的時候,都會拿出來看看。”
謝景淵臉卻是沉了下來,尤其是瞧見顧婉不停地靠近,越靠越近,謝景淵都被得無路可退。
顧婉故意假裝腳下一崴,眼見著就快要撲倒在謝景淵的上,可是當瞧見謝景淵往后退了一步,顧婉立馬手拽住了一旁的柳樹,可還沒有來得及站穩,便發現自己腰間已經多出了一只手,而被秦煙環抱住。
秦煙角勾著一嘲諷的笑意看著顧婉,呵笑一聲,“婉姑娘,你這是得了骨病嗎?這怕不是得了什麼怪病吧?我看你還是早些找個大夫看看比較好,不然這萬一被人瞧見誤會了,還以為是我們九王爺害你如此的。”
顧婉站直,只覺自己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秦煙說的話狠狠地朝臉上扇來,像是打了好幾個掌,顧婉覺得自己的臉疼得很。
衛姝聽見了秦煙說的話之后,黑沉的厲害,立馬走到顧婉的跟前,護著顧婉,“九皇嫂未免太過分了一點吧?婉姐姐不過是想和九皇兄敘敘舊而已,畢竟當初九皇兄喜歡的人可是婉姐姐,至今為止,婉姐姐手上還留著九皇兄的玉佩,難道九皇兄病好了以后就忘記了從前不?”
秦煙低眉看來,果真瞧見了顧婉手中持著的玉佩,眉頭微微蹙起,但是并未多說什麼。難道九王爺當真與顧婉有過一段過去?
顧婉連忙拽著衛姝的胳膊,安道,“郡主殿下,別說了,我們先走吧,不要打擾到九王爺和九王妃。”
衛姝氣急,本想再說什麼,可想想忍住了,攙扶著顧婉離開。
秦煙并未出聲,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反正就是很不爽!一定是因為衛姝和顧婉影響到的心了,去看看唐雪青和慕瑾宸到底打架打好了沒有!
謝景淵瞧見秦煙提步離去,他下意識地便想拽住秦煙的手腕,但是他又想到了李澈說的,要是想判斷一個姑娘是不是心中有他,那麼就要看看是不是會生氣吃醋!
嗯,如若秦煙心里有他的話,定然會介意顧婉方才說的話,肯定是會非常生氣然后來質問他的。
謝景淵心中已經有了想法,自然是不由角微揚。
但是他仍然去追了秦煙,與秦煙并肩走在一起。
秦煙卻是下意識地往前走了一步,忽然不想與九王爺走在一起,因為還沒有想好接下來該怎麼做,畢竟還不確定九王爺的心里是不是有顧婉,這萬一九王爺與顧婉舊復燃的話,那豈不是顯得很多余?
謝景淵當然不知道秦煙心中所想,他下意識地便朝秦煙看一眼,但是卻是什麼話也沒說。
二人一齊朝前走著,氣氛倒是格外古怪。
直至走到前端,秦煙瞧見唐雪青一個人站在那,而慕瑾宸則不知道去了何,立馬走了過去。
“雪青,你沒事吧?”秦煙有些擔憂地開口詢問道。
唐雪青拍了拍手,心很好道,“沒事,你應該問慕瑾宸有沒有事,畢竟剛剛我可是直接給他用了我的獨家制蠱蟲!如今他中了我下的蠱,半個月之,他就會失去生育的功能。”
“噗。”秦煙真的笑出聲來了,“我能夠知道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
唐雪青卻是抬眸看向走過來的謝景淵,秦煙順著唐雪青的視線去,當瞧見謝景淵,秦煙便明白過來了。
秦煙輕咳一聲道,“你稍等,我去和王爺說一聲,讓他先回去,我們在這里待一會兒。”
說著,秦煙便朝謝景淵走去,謝景淵以為秦煙是來質問自己的,他甚至心已經在竊喜,可是當秦煙走到他的跟前,張口卻是對他說道,“王爺,你先回去吧,我與雪青要在這里多待一會兒。”
謝景淵角不由了,但是面上仍舊是一副淡定的模樣。
“好,王妃擔心一些。”謝景淵平靜道。
他說完,便轉離開。
秦煙臉也不大好,暗自嘆氣。
唐雪青發現了秦煙不對勁,便出聲詢問道,“你與九王爺鬧不愉快了?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氣呼呼的,這是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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