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不過是個十四歲的年郎,自小盡委屈,瞧見親人自然是憋不住,眼圈瞬間紅了,那豆大似的淚珠便直接滾落下來。
秦煙見狀,趕忙出聲勸道,“哎呀,怎麼好端端哭了。你這孩子,現在都已經在我這里了,倒是突然哭起來。不能哭了,男子漢。”
持著帕子走到梁景的跟前,秦煙溫出聲。
目和,完全就是一個知心的姐姐。
梁景抱著秦煙,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原來夢里都是真的,我一直夢見自己有一個姐姐,沒想到真的是姐姐。還有娘也好好地活著。”
秦煙眉眼間溢出笑意,手了梁景的后腦勺,安出聲,“沒事了,從前的一切都忘掉,有我在,卿姨還有你絕對不會再罪。”
可秦煙卻發現梁景一直戴著一只黑手套,之前救梁景的時候,還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眼下卻覺得哪里不對,因為當盯著梁景的手指瞧時,梁景這孩子的眼神是不停地在閃躲著的,仿若像是在躲藏或者瞞什麼。
立馬出聲問道,“梁景,你且告訴我,你為何左手一直戴著手套?”
梁景聞言,又將自己的左手藏進了袖子里。
他低垂著眼眸,沉默不語。
木晚晚見狀,立馬走到秦煙的跟前,低聲說道,“老大,這個問題我們已經問過了,梁景昏迷時,我們想幫著他將手套摘下來一會兒,他都是地摳著的,不讓我們。”
梁景眼神中滿是慌,他不敢將自己的左手出來,更不想讓秦煙瞧見。只因為他的左手太過駭人,他擔心秦煙姐姐會嫌棄自己。
“梁景,你別怕,不管發生什麼事,老大都會幫你報仇的。”木晚晚低著腦袋,小聲的對梁景說道,就像是大人哄孩子似的。
秦煙將梁景打量了一遍,目逡巡著,趁著梁景沒有注意,直接手點住了梁景的位。
梁景眼神變了變,但是卻無法開口,更無法彈。
秦煙小心翼翼地將梁景左手上面戴著的手套給摘下,赫然出現在眼前的是完整的三手指,而剩下的兩竟然只剩下了半截。
見此,秦煙的心咯噔了一聲。
眼神中幾乎是頃刻間便集聚了怒恨,斂了斂緒,啟問道,“是周福行的兒子周生干得對不對?這個畜生,之前我沒有直接將他弄死,還真是便宜了他!”
梁景眼圈已經紅了,雖然無法回應秦煙,但是偏生秦煙猜得格外對。
木晚晚立馬接話道,“老大,不如由我去對付周生?”
“不用,既然周生那個雜碎敢要了梁景兩手指,那麼我便親自去取他的狗命!”言畢,秦煙轉離開狼煙閣。
周福行的兒子周生,因為前段時間染了病,只得躺在家中后院修養。
今日天氣甚好,周生躺在躺椅上聽著歌曲唱歌,悠閑地手在躺椅的扶手那打著節拍。
秦煙一紅,從天而降。
臉上蒙著面紗,眼神充滿著冷意,手中持著的長劍。
歌見狀,嚇得立馬往后退去。
周生見歌不繼續唱了,立馬睜開眼睛,正準備咆哮怒吼時,卻瞧見了一紅的秦煙,他一時忍不住秦煙究竟是誰,但卻覺得是個絕世大人,于是,好的周生狗改不了吃屎地開始調戲秦煙。
“哎呀,這位小人,你是何人?莫不是我從前床榻上的姑娘?我怎麼記不住了呢?哎呀,沒關系,不如現在來陪陪本爺。本爺正覺得悶得很。”
秦煙從袖中取出一枚銀針,冷著臉直接揮去,那銀針便直接將周生的給從上至下給連在了一起封住了。
周生支支吾吾,只覺疼痛無比,可下一瞬,他便發現自己的手腳本沒法彈,而他的手指竟然有一個黑的大蟲子在叮咬。
許是院子里的靜過大,引來了下人的圍守,秦煙只是抬了抬眸看了眼大抵有多個人而已,隨即又低下了頭去,完全沒有將這些奴才放在眼里。
“不想死的話,就老老實實地給我走,但是如若你們上趕著找死的話,那我真的不介意送你們一程,畢竟送一個也是送,送兩個也是送!”秦煙緩緩開口道,只是的聲音實在是太冷,說出口的話凍得那些下人竟然不敢出聲。
下人們面面相覷,可瞧見周生在秦煙手里,又怎麼可能選擇退走。
于是,刀劍影一時起,鏗鏘之聲,聲聲耳,絡繹不絕。
砰,咚......各種聲響織在一。
頃刻間,那些下人全都倒在了地上。
周生立馬認出了跟前的秦煙便是那日在紅樓里懲治他的那個人,他眼神變了變,瞳孔更是不由睜大。
早知道他就不來這什麼新宅院養病了,也不至于現在本無人護著他!這個人就是個瘋子!
秦煙拍了拍手,嘖嘖出聲,“你們周家的下人真是一點兒不經打,不過是隨便用了一兩招而已,竟然都倒下了。我看你們也就喜歡欺怕吧?周生周大爺,你可還記得自己將梁景的手指頭給弄斷了?怎麼弄斷的?”
說這話時,秦煙已經閃出現在了周生的跟前,手直接一把拽住了周生的后腦勺,迫使周生的腦袋抬起來。
手解了周生的位,見周生要逃走,秦煙呵笑一聲,不過手下一個用力,那劍直接將周生的雙膝給劃傷了,周生吃痛立馬倒跪在地上,哪里還能夠挪。他連忙哭嚎道,“求求你,放過我!我真的不知道!”
秦煙一聽,只當聽到了一個笑話,冷冷地斥道,“是嗎?欺負梁景的時候,怎麼沒想過要放過他?周大爺,既然你敢欺負梁景,便該知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不過呢,我這個人最不喜歡打打殺殺的了。”
周生聞言,頓覺自己還有活著的希,他立馬巍巍道,“俠饒命!既然你不喜歡打打殺殺,那麼俠便放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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