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的許亦琛拿著手機刷著微博,上面無外乎都是些明星八卦,他有些無聊地翻看著。
突然,他的目在一個頁面上停留,他眉頭鎖,面上布滿寒霜。
他抬起頭看著睡的顧言然,原來又瞞了很多事!
他站起走到外面撥了一個電話,“喂,方便嗎?幫我查一件事,我等等把東西發你……好,謝謝。”
這時,從走廊那一頭匆匆忙忙跑過來一個人,許亦琛看清了來人之后,皺了皺眉,“你怎麼來了?”
“許先生,出事了!”
來人正是許亦琛的助理小朱。
許亦琛眼皮一跳,有一種不好的預,“什麼事?公司出事了?”
“不是不是!”如果是公司出事,他也就不會這麼急了,“是顧小姐的事兒!”
“什麼事?”許亦琛張地看著他。
“那邊消息傳來,說是顧小姐的藥出了一點狀況,得重新研制,下一階段的療程可能要……要中斷了……”小朱有些張地抬頭看了眼自家老板,自家老板對公司對錢都沒有太在乎的,唯獨對這顧小姐百依百順的,顧小姐的事都被他放在首位。
若是今天他告訴自家老板公司倒閉了,說不定他也只是皺著眉頭,然后回一個“哦”字。
但是,現在事關顧小姐,那就……
果不其然,許亦琛在了暴走的邊緣,他一把拉過小朱,咬牙切齒道:“你說什麼!出了一點狀況?都要中斷治療了!這是一點狀況?早不說藥有問題,現在說還有什麼用!”
小朱哭無淚,老大,藥又不是他研制的,他也只是一個傳話的人而已啊。
許亦琛也覺得自己沒有控制好脾氣,把氣撒在了一個不相干的人上,他松開他,“你幫我定一張最快的機票,越快越好,我要出一趟國,我倒是要看看,他們在搞什麼名堂!”
“好,許先生,我現在就去。”小朱趕忙逃一般地離開了,生怕許亦琛再給他逮回來。
許亦琛回到病房看了眼里面的人,皺起了眉頭,又撥了一個號碼,“喂,亦洲,你來一趟醫院,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來看著言然。”
“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馬上……”許亦洲連連點頭答應。
那頭的聲音有些嘈雜,許亦琛皺了皺眉,“你是不是又去酒吧了!”
“沒!沒呢!你聽錯了,我只是在朋友這里。”許亦洲趕忙說道。
“我管你在哪里,還不趕快給我死過來!”許亦琛厲聲道。
“好好好,大哥,別催,我馬上來。”許亦洲趕忙把電話掛了,丟在一旁。
“怎麼?你大哥讓你回家?”坐在許亦洲旁邊的男子給他又倒了一杯酒,遞給他。
許亦洲端起來一飲而盡,“嗯,不過不回家,我得去我妹那兒了。”
“哦?許還有一個妹妹?”那男子眼睛一亮,“怎麼沒有聽許提起過?”
“怎麼?”許亦洲瞇起眼睛,不悅地看著他,“難不我祖宗十八代都要跟你一一代?”
“哎喲哎喲,許誤會了。”那男子趕忙又給他倒了一杯酒,“我只是有些好奇罷了,許的妹妹肯定是個了不得的人,哈哈哈哈,我也沒見過什麼世面,也想看看許的妹妹,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許什麼時候把妹妹也帶來,一起玩玩啊。”
許亦洲將他手中的酒一掃,“你自己玩就好了,可千萬別打我妹妹的主意,到時候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男子訕訕地笑了笑,“呵呵,許說什麼呢,我可不敢對許小姐有什麼非分之想。許多慮了,多慮了。”
許亦洲撇了他一眼,真是不知道助理怎麼找的人,這樣的人跟他談事?都是什麼質量,他還真是看不上眼。
許亦洲站起,理了理自己的服,拿起了放在靠背上的外套。
“許,要不我送你回去?”那男子見許亦洲要走,趕忙站起來了,拿起自己的服跟上。
“用不著,我會找代駕。”許亦洲此刻本不想跟他多說。
“許不是被你哥哥催著嗎?怕是趕時間,代駕還要好一會兒呢,我直接送許過去,很方便,反正我也沒有喝酒。”那男子看著許亦洲,嘿嘿地笑了幾聲,一臉諂。
許亦洲皺了皺眉,本想拒絕,但是一想許亦琛似乎有些急,他也不敢再耽擱,還是點了點頭。
那男子眼睛一亮,跟在許亦洲后,角微微上揚。
……
許亦琛接到了助理的電話,讓他趕去機場,他看了眼時間,算起來許亦洲應該也快到了,這中間幾分鐘應該也不會怎麼樣。
他走到護士臺前,讓護士幫忙照看一下病房里的顧言然。
那護士連聲答應,看著許亦琛離去的背影久久沒有收回目。
“喂喂喂,人都走遠了,還看啊。”另一個小護士拉了拉袖子,示意回神。
“你不覺得人家很帥嗎?”小護士收回目,一臉花癡狀。
“帥有什麼用,人家可是有朋友了。”另一個小護士朝著那邊的病房努了努,那的睡了幾天,剛剛那帥哥可就守了幾天啊,嘖嘖嘖,這是羨煞旁人。
小護士心一沉,往那個病房看了眼,小聲嘀咕,“人家可沒說是朋友,說不定是妹妹呢。”
“想太多了吧你,你也有哥哥,你哥會對你那麼好?”
小護士嘆了口氣,往顧言然所在的病房走去,打開門,站在門口看了眼,見里面的人躺在床上睡,撇了撇。
心里不嘀咕:可真是寶貝啊,人都睡著了,還要們幫忙照看,哼,真是的,以為們很閑?那麼多病人哪里顧得過來。
關上門,往護士臺走去。
沒有看到,一道影在離開后,悄悄進了那間病房。
……
病房的門再一次被開啟,關上。
在睡中的顧言然本不知道危險將要來臨。
黑暗中的影漸漸走近,看著躺在床上睡的顧言然,冷笑了一聲,“顧言然,你也會有落單的時候啊。”
床上的人本沒有醒來的跡象,黑影便更加肆無忌憚了。
緩緩靠近顧言然,床頭微弱的燈依稀照映著,的右手拿著一支針管!
一只手出顧言然一只手,另一只拿起針管,往手臂的靜脈出扎去,“我這是第一次幫別人扎針哦,沒有什麼經驗,你到時候別喊疼哦,不然我手一抖,扎錯了位置,就不好了。”
看著病床上的人,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顧言然這樣任人宰割的模樣,讓看著可真是心愉悅。
顧言然啊顧言然,不要怪我太心狠,是你做的事太人惱火了。
突然,的視線被旁邊一吸引,停下了手中的作。
看著桌上的字條,心中恨意更甚。
拿了起來,上面的幾行字刺痛了的雙目:
乖一些,我有事要回去一趟,醒了之后找許亦琛,如果想我了就告訴他。
言之。
回頭看向躺在床上的顧言然,冷笑了一聲,“顧言然,我似乎想到了更有意思的事了呢。”
隨后將那張字條撕碎了放進自己的口袋中,從旁邊又拿出一張紙,寫下了一行字,將紙片放在了一旁。
怎麼辦,就是見不得你們好。
笑了笑,將針頭刺了顧言然手臂上,針筒中的緩緩被推進了靜脈之中,“你好好嘗嘗,什麼仙死的滋味吧。”
顧言然覺手上一陣刺痛,想要掙,但覺到有人抓著自己,隨之就是一陣冰涼的覺緩緩進到的中。
緩緩睜開眼,只看到一個黑的背影關上門離開。
坐起來,發現自己渾酸疼的,往四周看了看,發現就一個人。
言之呢?他不是說出去跟另一個男子說一會兒話嗎?怎麼人都不見了。
坐起來,環顧四周,發現了放在桌上的紙條,趕忙拿起來看,眼睛一亮,是言之的!
可是這上面寫的是什麼地方啊?
顧言然有些不明白,要不還是出去問問別人吧,就怕他到時候等急了就不好了。
剛要起,便看到了自己上的服,皺了皺眉,這太丑了,去見言之不好。
隨即,便在房四尋找著,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柜里找到了幾件服,看樣子是特意給留著的。
將服換好,拿起那張紙片,往外走去。
正巧,走過來一個人,顧言然上前,“你好,請問這——”
“沒看見我正忙著嗎?”那小護士提著藥品匆匆往走廊里走去,“要問什麼去護士臺問。”
什……什麼臺?顧言然聽了個一知半解。
這兒的人怎麼這樣,問個路都態度不大好的,算了算了,問問其他人吧。
顧言然走到寫著“護士臺”三個大字的地方這才反應過來,剛剛那個姑娘說的是什麼意思。
“你好,請問這個地方怎麼走啊?”顧言然將紙條遞給了面前一白服的子。
正在忙碌著記錄的護士抬了個頭,看了顧言然一眼,又低頭忙碌起來,“我也不知道,問路去問樓下保安吧。”
保安又是誰?
顧言然覺自己腦子有些不夠用的,也不敢再多問,往前走去。
那護士突然想到了什麼,又抬起頭來,看著遠去的背影,心里有些疑,奇怪,怎麼有點眼?
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便低下頭繼續忙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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