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的這兩天,馬天柱帶著張九宗幾乎是形影不離,也就是因為這種況,另一件犯罪行為讓張九宗接到了。
可惜張九宗不知道什麼是直播,只是模糊的知道是有些人給人看,然后能掙到錢。再過兩天張九宗也沒看到給他們掙錢的人。
他正想辦法怎麼尋找這些人的時候,看到馬天柱接完電話后,暴跳如雷。打電話好幾個人過來。看樣子是出了大事。
等到鞏興,丁安幾個人一來,張九宗才搞清楚,他們一個賭場被查抄了,賭場的名義老板和馬仔都被抓了。事不算大,他們行迅速,這一次只能算是一個聚眾賭博,拘留十五天,罰點款就完事了。
丁安安著馬天柱:“大哥別著急,損失不大,罰款拘留太正常了。”
“這他媽的是挑釁,把咱往死路上。再不給他點厲害,咱沒法兒混了。”
“大哥,現在鬧事太危險。”
“啥時候不危險?就他乃的聽了你的,忍了兩次,結果呢,他們沒完了,以為咱怕了他。這次誰也別勸,非干死他。”
鞏興和另外幾個人都支持教訓王利會,只有丁安苦苦勸告:“大哥,不能意氣用事,真要對付他,咱也學他們,玩點的,給他們點炮。咱先把賭場停一多半,避過風頭后,再開張。”
馬天柱畢竟經歷過風雨,聽了丁安的話冷靜下來,思考了一下,點頭說:“對,咱現在還有正常收,不用跟他拼,給王利會點個炮,看看誰的損失大。”
丁安說:“大哥,這就對了,現在是經濟社會,掙錢是第一位的。從這點上,咱得一步步離傳統行業。”
“嗯,行,老安,你安排這個事吧。做漂亮點。”馬天柱笑了一下說:“隨便整吧,他那一端就知道是咱干的,就跟咱這兒一樣,明擺的事。呵呵呵。”
“我知道,反正咱不讓他抓住把柄。”
“好,你去吧。”
丁安走后,鞏興覺得不過癮:“大哥,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哈哈,學著點吧,以后咱斗智不斗勇。以后做事要違法不犯罪。咱都多大歲數了,打打殺殺能有啥出息?”
鞏興點了點頭,笑著說:“還是大哥思想超前,咱確實也該過點好日子了。大哥,王利會小作不斷,你還是要多小心,我再給你派倆弟兄吧。”
“哈哈,不用,有天云在就行了。你給弟兄們都放半月假,讓大家好好放松一下。回來之后參加培訓。”
“好。”鞏興轉頭對張九宗說:“天云,這些天你多點心。”
“我知道。”
“鞏興,放心吧,明天我換個地方住,讓天云跟夢夢住一個院兒,肯定沒事。”
“好。”
12點多才回到家里,張九宗一直思考著直播是什麼?正巧霍懷夢從屋里走了出來,穿著一件暴的睡,打著呵欠問:“天天這麼晚回來,不知道我害怕?”
問一下直播的事總沒問題吧,這種事是自己不懂,不是要打探他們的消息。他打定主意后問道:“霍懷夢,什麼是直播?”
霍懷夢往他邊一坐問道:“直播你都不知道?我們好幾個姐妹都玩。”
一聽有門,他興起來說:“你教教我?”
霍懷夢笑著說:“哈哈哈,怎麼了?你想當主播?教別人怎麼練武?”
張九宗更加疑,問道:“怎麼教別人練武?”
“哎呦,你還真想當主播?好吧,我給你看看。”霍懷夢說完,轉回屋拿來手機。
一通點點點,把手機沖著自己開始說話:“哎呀,我一開你就進來了?嗯,麼麼噠。”“哈哈哈,就不給你看。”“歡迎一口魚子醬。”“謝謝墨家巨子的禮。”“哎呦,黑兔兔你好討厭,人家還是的。”
張九宗看在那兒自說自話,問道:“你咋了?”
霍懷夢沖他一笑,繼續說到:“我讓你們看看我男朋友吧。丑八怪一個居然得到我這麼個小仙兒。”說著把手機擺在張九宗面前,這時候,張九看到自己出現在屏幕里,跟平常的視頻一樣,不同的是下邊有好多行字:“不看,就看你。”“趕換回來,男的扎眼。”還有一些各種表。
霍懷夢扭過手機看完字后,哈哈大笑:“我要下了,做點好事去。你們不要想我哦。”說完還拉了一下本來就暴的睡,隨后哈哈大笑著關了手機。
“明白了吧?這就是直播。”
“這不就是視頻嗎?怎麼看不到別人?”張九宗問。
霍懷夢解釋說:“因為我是主播,只能顯示我自己,他們只能靠打字來跟我流。”
“那就這樣聊天就能掙錢?”
“哈哈哈,你真是土老帽,當然了,別人靠這個一個月掙幾十萬的人多得是。我沒什麼才藝,就圖個樂,就這樣,我一個月也能掙兩三千。”
看到張九宗不信的表,把手機打開,找出收那給他看。“你看,這是我上個月的收2600,這個月才20天已經快三千了。”
“天哪,你們掙錢太容易了吧,說話都能有錢掙。”
“這算什麼,這些都是正規平臺。不允許這樣。”說完把睡拉開一下,讓張九宗看了一下又說:“要是那種平臺靠這個一天能掙幾萬。”
張九宗搖著頭表示難以置信。如果馬天柱做的是這個行業,那他靠什麼掙錢,錢都在別人手里。
霍懷夢撅著問:“你除了功夫好,怎麼什麼都不懂?一點趣都沒有,我都這樣了,你都不知道一下。”說完霍懷夢一甩手,往屋里走去。
張九宗馬上跟過去。霍懷夢以為他開竅了,抓就撲了過來,突然來這麼一下,他趕忙閃開。
霍懷夢差點摔倒,氣呼呼的問:“你干嘛?”
“我是想問你,直播的錢都給你了,他們圖什麼?”
霍懷夢這時候火氣上頭,把張九宗往外一推,“砰”的一聲關住了門。
張九宗無奈,只好回屋去練功。
第二天一早,霍懷夢就接到電話,讓收拾服跟張九宗一塊走。霍懷夢還是那一副極不愿的表。把他倆的服收拾好后,等著人來接。
一個馬仔開車把他們送到另外一個村子,他們這居無定所的,要抓起來可不容易。進村時張九宗特意看了一下村名。
房子都差不多,這個院里沒有西屋,空地上的柿子樹上正開著花兒。馬仔把他們東西那進屋后,把房間安排了一下,他倆一人住一間西里間。東里間是給馬天柱準備的,這個時候馬天柱還沒到。
等馬仔走后,張九宗又問起來霍懷夢昨天的問題,這個事不搞清楚他不安生。
霍懷夢聽完氣得直說:“你這人真是夠夠的,現在天上能掉餡餅嗎?他們是要扣稅的,我掙一千塊錢最得給他們400多。”
“那個錢是怎麼來的?”
不給他說清楚是沒完沒了了,霍懷夢打開APP說:“你看這兒能充值,這一個小花花是一,這一個火箭就是130塊。明白了不?”
張九宗大徹,點頭說:“謝謝你,我全明白了。”
霍懷夢心里卻還有氣,哼著說了一句:“你真夠傻的。”
“我那是不恥下問。”
“這倒是,呵呵。”霍懷夢說完,去收拾自己的屋子。
等馬天柱來后,把東西安頓好,帶著張九宗才離開。
這次是去醫院看傷的兄弟。到了醫院,昨天的況張九宗才清楚。他們八個人從飯店出來,被一伙人持鐵圍住,一通激斗,馬天柱在幾人的保護下落荒而逃,這四人就慘了,兩人被打斷,兩人被打斷胳膊。
倆胳膊傷的還好,生活能自理,雖然全疼痛,至不用躺著。馬天柱分別給了1萬多的恤金,讓他們安心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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