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畢竟還指著男人給拿琵琶,姜梨很聽話的把山楂買了回來。
晚上八點。
兩個人吃完飯,項野看著盤子里的山楂,樂了好半天。
余瞥見小瞎子從洗手間出來,連忙偏過頭,換了副臉。
“呦,你還買山楂了?”
姜梨關了燈,停在原地愣了兩秒,這才邁著步子慢吞吞的走過來。
“不是你要吃山楂的嗎?”
項野拿起一顆甩了甩水,吃進里。
“我說的?”
“昂!”
這都能忘?
項野吃完,假模假樣的了額頭,拉著長音哦了一聲。
“看樣子最近太忙了,我都忘了早晨說的話。”
“......”
姜梨原本還想控訴男人沒給拿琵琶,一聽他說忙,到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最近半個多月,項野經常加班晚回家,就算是回來的早,還要吃完飯帶去拳擊俱樂部上課。
想到這,姜梨有些心疼了。
著手,覆在男人有力的胳膊上,順著一路到肩頸。
稍一用力,項野頓時覺一陣酸麻。
他吐出核,側頭看小瞎子,“干嘛?”
姜梨手上作沒停,答道,“給你。”
男人高比高太多了,踮著腳尖手上用不上力。
干脆把男人拽坐到了椅子上,自己站在他后。
給他的同時,順便還摁了摁腦袋。
項野舒服的,眼睛都闔上了。
他怕累到小瞎子,了沒一會兒,便將人拉到自己上坐。
姜梨仰在他懷里,疑,“是不是我的不舒服?”
“不是。”項野抓著的手親了一下,“怕累到你。”
兩個人關系越來越親。
在家里也沒摟著抱著親。
時間長了,項野的糙勁一點點顯了出來。
他剛才抓著小瞎子的手背一親,都嘬出了響。
自己沒啥覺,倒是姜梨臊紅了臉。
即便看不見,但還是垂下眼,小聲嗡嗡著。
“項野,你忘了給我拿琵琶,我今天一天都沒有彈。”
項野當然沒忘,他捉著小瞎子的指腹,又又。
兩個人指尖上,在不同場所下產生的相同的薄繭,輕輕剮蹭。
項野垂著眸,故意問,“早晨怎麼沒我?”
是想,但也沒給機會。
姜梨抬手推他,“時間還早,你現在去給我拿。”
“不看電影了?”
姜梨搖了搖頭。
現在彈琵琶的癮又勾了起來,一天不彈手都。
見男人還抱著不,自己坐起子準備起。
催促道,“你快去幫我拿琵琶。”
今天不彈上一曲,估計晚上都睡不著覺。
項野松開抓著的手,癱坐在椅子上,頭朝椅子后面仰。
第一次對一個小丫頭撒起。
“沒力氣,你親我一下再去。”
姜梨著急,男人說什麼是什麼。
低下頭,湊上前,直接吻在了他臉上。
項野滿意了,這才晃著子去拿琵琶。
接下來幾天,姜梨從白天彈琵琶變了晚上彈。
甚至每次項野在拿琵琶之前,總會有一些小要求。
漸漸的,兩個人形了一種無言的默契。
姜梨吃完飯,什麼都不用說,走到男人邊,摟著他親一口。
或者被他抱在懷里吻一會兒。
結束后,男人就會去給拿琵琶。
一開始,這兩件事放在一起,姜梨說不出來的別扭。
到后來,變迫不及待的走到男人邊去索吻。
*
轉眼間,從秋天過渡到了冬天。
寒冷的屋子因為來暖氣的原因,變得溫暖而干燥。
這天周末。
姜梨比平時早起了一個多小時。
此時的天都還沒有完全亮。
沒忘記今天是休息日,項野不用去上班。
可以早早給把琵琶拿出來。
姜梨打了個哈欠,慢吞吞的挪下床,開始穿洗漱。
等收拾妥帖,出了房間。
對面的房門依舊閉,顯然里面的人還沒有要起的意思。
姜梨猶豫了幾秒,收回準備敲門的手,改放在門把上。
試探的摁了一下,沒想到門沒鎖。
房間被推開,悉的味道撲面而來。
不難聞,混著薰草的味道。
姜梨瞇著眼睛,小心翼翼進了屋,關了門。
并不知道,男人在開門的時候就已經醒了。
著兩只手在前的方向了,確認周圍沒有拳擊沙袋,這才朝著床邊走去。
項野依舊維持著平躺的姿勢,被子蓋在口,健碩的不嫌冷的暴在空氣中。
小瞎子這麼早來他房間,不用猜都知道想干什麼。
項野干脆閉上眼睛,繼續裝睡。
姜梨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扶著床邊坐了下來。
很顯然男人還沒有醒。
著手順著床單一點點朝著項野去。
不大一會兒,出去的指尖便到了男人發燙的。
姜梨用手指著男人胳膊上的,輕聲喚著,“項野哥哥?”
“項野哥哥你醒醒?”
項野瞇起眼睛看著,嚨里含糊不清溢出單音節,“嗯。”
姜梨見他醒了,子又湊近了一些,“你現在給我拿琵琶好不好?”
“好。”
聽見男人應了,姜梨迫不及待的低下頭,去找男人的臉頰。
然而剛親完,子還沒回正。
男人如烙鐵一樣的手臂纏到了的腰上,下一秒,整個人被男人抱到了床上。
項野摟著人,將被子蓋在兩個人上。
輕拍著后背的同時,夢囈著。
“還早,再陪我睡會兒。”
姜梨有些懵,躺在床上好一會兒沒反應,甚至覺自己被摔在床上的一瞬間,一道白從眼前晃過。
快的覺是自己的錯覺。
姜梨了眼睛,眼前依舊是黑黑的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這才不控制的打了個哈欠。
看樣子,也沒睡飽,都出現幻覺了。
干脆把被子往上扯了扯,蓋到自己眼睛下面,這才一歪頭,額頭抵著男人赤的膛,閉上眼睛又睡了。
被子下面,項野只穿著一條四角。
而小瞎子就隔著一層單薄的服跟他親相。
項野被燥的嚨發。
一大早晨就對小瞎子舉旗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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