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跟你解釋了,快跟我走。” 顧知夏一臉著急。
下一秒,便有一支弓箭飛了過來,顧知夏頓時心頭一,連忙將旁的薛盛給推開了,“小心……”
“想走?”只見一群黑人出現,瞬間將他們團團包圍。
“你們是誰?居然敢在老子的地盤撒野!”薛盛看到出現的黑人,頓時惱怒了起來,下意識將顧知夏護在后。
“乖徒兒,你別怕,師傅保護你。”
顧知夏翻了翻白眼,“就你那點功夫,還是保護你自己吧!”
說完,顧知夏便掏出藏在服里的槍,二話不說,便朝他們開去。
同時,還沖傻愣著的石江喊道:“快帶神醫走!”
“夫人,那你呢?”
“別管我,先救人。”顧知夏頭也不回道。
石江咬了咬牙,掏出手槍,也加了戰斗。
雙方鋒,薛盛也沒有閑著,拿出一包毒,便撒向了他們。
“快,屏住呼吸!”
看到這一幕,領頭的人一邊開著槍,一邊提醒他們毒。
奈何有些黑人反應遲鈍了些,還是被攝了,暈倒在地。
“徒兒,要走一起走。”薛盛說完,就拽著顧知夏趕跑,石江在后面跟著。
見他們跑了,黑人怒了,“踏馬的,給我追!”
“是……”剩下的黑人,立馬朝著顧知夏他們逃跑的方向追了上去。
月下,三人在樹林中奔跑,后槍聲不斷,他們也躲在樹后,朝那些黑人開槍。
“石江,趕帶薛神醫走啊!再不去救封遲宴,他會死的。”
“封遲宴是誰?”薛盛一臉疑,“乖徒兒,該不會是你有心上人了吧?”
顧知夏沒有否認,只是沖石江吼:“快走!”
“夫人,我們走了,那你怎麼辦?”石江面猶豫,如果被封遲宴知道,他扔下顧知夏跑了,那不得砍了?
“你們兩個留下來只會給我添,我還得分心去救你們,這些黑人剛剛跟山里的狼經歷了一場廝殺,已經死傷慘重,加上他們現在很疲憊,本不是我的對手,反而是你們兩個……”
說到這兒,顧知夏轉頭看向薛盛和石江,“留下來只會為我的累贅。”
聞言,石江頓時慚愧的低下了頭。
薛盛不樂意了,雙手叉腰,一臉不滿的控訴道:“嘿,野丫頭,才幾年不見,你脾氣見長啊?什麼累贅?我可是你師傅。”
“老頭,別廢話了,趕走!”
“得嘞!我走還不行嗎?”薛盛擺了擺手,便沖石江道:“你小子,跟著我,免得被狼給吃了。”
石江面猶豫,回頭看向顧知夏,一臉擔憂。
薛盛一句話給了吃了定心丸,“那幾個小嘍啰,本不是我徒弟的對手,不用擔心,咱們走吧!救人要。”
聞言,石江這才跟著薛盛,先行離開,顧知夏留下來斷后。
“快追……”
等黑人追上來的時候,顧知夏就留在原地等著他們。
“你們是在找我嗎?”顧知夏手里握著槍,笑意冉冉,眼神卻充滿了冷意。
“把薛神醫出來!”領頭的黑人怒吼道。
顧知夏輕笑一聲,“我知道你們來這兒的目的,想阻止我救人?就憑你們,還沒有資格……”
“一起上,先殺了,再抓住那個薛盛。”
話音一落,黑人便齊齊上陣。
顧知夏手中的槍,子彈早已用,他們也不例外。
于是,顧知夏扔掉手槍,與這幫黑人,展開了空手搏斗。
次日,下午。
酒店房間,紹庭羽焦急的走來走去,還時不時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忍不住說道:“這都過去兩天了,他們怎麼還沒回來?”
“紹醫生,你說,夫人他們該不會出什麼事兒了吧?”宋為總覺得心里不踏實。
“呸呸呸,胡說什麼呢?”紹庭羽明明心里也很擔憂,但他相信顧知夏,說三天找到薛盛,就一定會做到。
“我只是擔心,他們找不到這個薛神醫。”宋為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封遲宴,便忍不住抹著眼淚,“我可憐的爺。”
“我相信,說能找到,就一定能找到,我們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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