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枝和溫辭遠的婚禮定在了二月十四,剛好是人節。
兩人的婚禮舉行得很低調,兩人都只邀請了關系好的朋友以及雙方親戚和家人。
夏晚枝結婚登上熱搜時,已經在去度月的路上。
婚禮一結束,兩人就直接登上了飛往夏威夷的航班。
夏晚枝和溫辭遠休了半個月的假用來度月,第一站是夏威夷。
到達夏威夷的時候是凌晨,兩人直接去了酒店休息。
因為凌晨才到,隔日兩人睡到中午才醒來。
溫辭遠比夏晚枝醒得早一點,見已經十二點多了,便了餐,然后哄夏晚枝起床。
夏晚枝是被他親醒的,嗚咽著推他。
溫辭遠又親額頭,輕聲說:“該起床了,枝枝。”
夏晚枝在他懷里蹭了蹭,“幾點了?”
“十二點多,我了餐,等會就到。”
夏晚枝嗯了聲,了個懶腰。
起來后,等兩人洗漱完,餐也送到了。
因為要去海邊,吃完飯,夏晚枝便化了個妝,換了件吊帶。
怕曬黑,出門前,夏晚枝抹了很多防曬,順便也給溫辭遠抹了點。
到了海邊,夏晚枝就跟韁的野馬一樣,松開溫辭遠的手往前跑。
相比于國,二月份的夏威夷天氣極好,晴朗無云,天空藍得不像話。
夏晚枝著腳踩在的沙灘上,溫辭遠幫提著鞋跟在后面。
海灘上人并沒有很多,也沒人認識夏晚枝。
夏晚枝讓溫辭遠替拍照,拍了幾張,發現溫辭遠還會拍的,很會找角度。
有些驚訝,因為溫辭遠看起來就不像是會拍照的人。
笑著打趣:“你是不是學過?”
“沒,是因為你怎麼拍都好看。”
這個回答取悅到了夏晚枝,摟住他的脖子仰頭在他臉上吧唧一口。
溫辭遠明顯不滿足于此,勾住的腰往前提了提,低頭吻住了的。
兩人在海邊肆無忌憚的接吻。
海風吹過,伴隨著海鹽味,全部融這個甜膩的吻里。
晚上,溫辭遠帶夏晚枝去了海邊餐廳吃飯。
晚上比白天溫度降了一點,風也大了些,怕著涼,溫辭遠跟服務員要了件披肩。
兩人坐在木制臺上,吹著海風,聽著古典音樂用晚餐。
牛排,意面,紅酒,音樂,海風……
夏晚枝很這種愜意自在的時,抿了口紅酒,說:“溫辭遠,我們在夏威夷多待幾天吧。”
溫辭遠點了下頭,“嗯,聽你的。”
由于酒店就在附近,吃完飯后,兩人走路回的酒店。
到了酒店,夏晚枝枝先去了浴室洗澡,洗完出來后,溫辭遠進了浴室。
很快里面傳來淋浴的聲音。
前天晚上是兩人的新婚之夜,很可惜是在飛機上度過的,而昨晚也是凌晨才到的,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很累,所以到了酒店便睡了。
但今天不一樣。
夏晚枝爬上床,莫名有些張的裹被子。
沒多久,溫辭遠從浴室出來。
見床上把自己裹一個粽子的夏晚枝,笑了笑:“干嘛呢?”
夏晚枝出一個小腦袋,“沒干嘛,我有點冷。”
“那我把空調關了。”
說完,溫辭遠拿起遙控將空調關了,然后放下遙控,躺上了床。
由于被子全部被夏晚枝占著,溫辭遠扯了扯被子,“枝枝不打算分點被子給我?”
夏晚枝松了松被子。
下一秒,被子被掀開一角,溫辭遠靠了過來,實實的抱住。
夏晚枝手回抱他,仰起頭看著他。
對視不過五秒,溫辭遠低頭吻了下來。
兩人特意定的海景房,風景好,視野開闊。
晚上海風斷斷續續。
屋曖昧不斷升溫。
因為空調被關,冷空氣停止供應,夏晚枝覺上的滾燙溫度仿佛能將點燃。
可不想松開。
兩人額頭抵著額頭,用凌的呼吸無聲流。
窗外海浪一層層涌上岸,又緩緩退回去,隨著海風越來越大,海浪翻涌得越來越急促,激烈,整個晚上都不停歇。
直到太出現在海平線,風浪才漸漸平歇,夏晚枝也終于進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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