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遠沒有立即點開,專心把資料整理完才點開微信。
然而剛一點進去,映眼簾的便是夏晚枝和一個男人站在臺上深對唱。
他皺了皺眉,甚至沒有將視頻看完就退了出去。
陳旭發來微信:“我老婆說夏晚枝是今晚江勛演唱會特邀嘉賓,現場好多人嗑兩人cp的,連我老婆都說兩人很般配。”
溫辭遠:“……”
心里漸漸涌上一燥意,溫辭遠找到溫辛雨的微信,指尖快速在上面打字:“你們在京城?”
溫辛雨倒是回得很快:“對啊,枝枝姐今天來參加勛哥的演唱會。”
溫辛雨:“你看到熱搜了?”
因為江勛在歌壇的影響力比較大,演唱會場場滿,所以上熱搜也是很正常的事。
溫辭遠直接問:“你們什麼回淮城?把航班信息發我。”
溫辛雨義正詞嚴的回復:“小叔叔,雖然我很想告訴你,但我這個人呢,非常的有職業素養,麻煩你不要向我打探枝枝姐的行程,謝謝。”
言下之意就是:你不要害我丟了工作。
可是簽了協議的,航班信息這種私人的東西哪能隨便發給別人。
就算是小叔叔也不行。
溫辭遠:“……”
沉默了會兒,他低著頭又打了幾個字發過去:“你現在在干嘛?”
溫辛雨下意識回:“趕飛機啊。”
溫辭遠勾了下。
很快這條信息被撤回,接著那邊發了一長串省略號過來。
正在和夏晚枝去機場的溫辛雨握著手機一臉認真的在心里默念:“我什麼都沒說,我什麼都沒說。”
而溫辭遠直接起快速收拾好趕往機場。
車上,他點開購票件,看了下這個時間趕飛機可能會坐哪趟航班。
最后,他買了距離現在還有一個小時起飛的航班。
因為舉辦演唱會的京城育中心開車到機場大概要一個小時,而們現在已經在去機場的路上,出發了應該半個小時左右。
所以們很有可能趕的是這一趟。
溫辭遠住的酒店離機場沒那麼遠,但也要四十分鐘左右,飛機一般提前半個小時停止登機,所以其實他才是趕飛機的那一個。
不過他買到了頭等艙,登機有專屬通道,時間上還是來得及的,但他還是跟司機提了一句,讓他開快點。
可能司機也猜到他在趕飛機,立刻加快了速度。
到了機場,溫辭遠辦理完登機手續的時候,這趟航班已經陸續安檢登機了。
溫辭遠直接走的VIP通道,但他并沒有看到夏晚枝和溫辛雨,直到他上了飛機,在頭等艙里看到了比他先一步登機的夏晚枝,忍不住勾了勾角。
而夏晚枝一見到他,先是愣了愣,然后立刻看向旁邊的溫辛雨。
溫辛雨也很震驚,只是說了句們在趕飛機,誰知道溫辭遠竟然猜到了們坐的是哪一趟航班。
但同時,也有些心虛,小聲道:“枝枝姐,我真的沒告訴他我們的航班信息。”
是他自己猜到的,跟我沒關系。
夏晚枝沒說什麼,直接戴上眼罩開始睡覺,眼不見為凈。
兩人坐在同一排,中間只隔了個過道。
但夏晚枝在里面靠窗的位置,所以中間還隔了個溫辛雨。
溫辛雨把腦袋到過道中間,小聲問溫辭遠:“小叔叔,你出完差了?”
溫辭遠嗯了聲。
工作差不多已經完,本來他是打算明天回淮城的。
溫辛雨點點頭,回腦袋。
溫辭遠看了看里面的夏晚枝,一副不想理他的模樣。
他又默默地嘆了口氣。
他覺得他這些天,都快要把這輩子的氣都嘆完了。
-
落地淮城已經是晚上十一點。
夏晚枝捂得嚴嚴實實,從VIP通道走出來。
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雨。
溫辛雨接到司機電話,說路上發生了一起車禍,路被堵了,他現在正在繞路過來,可能得晚一點。
于是們只能在機場大廳坐著等一會兒。
而溫辭遠也跟著們坐在一起,夏晚枝無語至極,面無表的問溫辛雨:“辛雨,你能把這個私生飯趕走嗎?”
溫辭遠:“……”
溫辛雨看向溫辭遠,眼里都帶著同。
你徹底完了呀,在枝枝姐眼里都私生飯了。
溫辛雨剛想說話,讓他早點打車回去,卻被溫辭遠突然打斷:“枝枝。”
他微低著頭,語氣誠懇:“對不起。”
“我不該兇你。”
“更不該趕你下車。”溫辭遠抬眼,滾了滾結,輕聲說:“原諒我行嗎?”
夏晚枝愣了下,隔著墨鏡與他對視。
溫辭遠竟然還有這麼卑微求原諒的一天。
但短暫的怔愣之后,哼了聲。
當初兇的時候氣場不是很足嗎?眼神都跟帶了殺氣一樣。
現在枝枝枝枝倒是的親熱,以前可都是連名帶姓的。
夏晚枝安靜的看著他,剛想嘲諷他一下,突然,手機響起。
接起來,“喂,勛哥。”
“到淮城了嗎?”
“嗯,剛到。”
“行,下次等我來淮城再請你吃飯。”
夏晚枝笑了下,“當然是我請你吃。”
“哈哈,也行。”
掛斷電話后,夏晚枝抬眼。
看到原本求原諒的某人臉冷了下來,眸沉沉的盯著。
怎麼?剛道完歉就翻臉了?還給看臉。
轉頭看向溫辛雨,一本正經的意有所指:“辛雨,有的人怎麼做到變臉比翻書還快的。”
溫辛雨啊了聲,看了眼溫辭遠。
不好怎麼接話,只能在心里無能狂怒:
你們兩個吵架為什麼讓我夾在中間這麼難做人!
不過幸好這時張師傅打來電話,說他已經到了,讓們出來。
說了聲“好”,然后告訴夏晚枝車已經到了。
這個話題也就此打住。
兩人走出去后,發現外面的雨越下越大。
張師傅拿著一把黑的大傘下車接應兩人。
上了車,溫辛雨見這麼大雨,想著又這麼晚了肯定不好打車,于是問夏晚枝:“枝枝姐,能不能順路載一趟我小叔叔?”
夏晚枝看著窗外的瓢潑大雨,還是心了:“讓他過來吧。”
“好。”
溫辛雨立刻推開車門讓正準備打車的溫辭遠上車。
喜歡是七分野火,遇風則嘯,遇你則焚。沈千盞和季清和意外重逢在出品方攢的飯局上。她一晚上咬牙切齒暗罵自己之前色...
【只有金錢和美貌的作精大小姐vs一心只想復仇卻把自己折進來的超能保鏢(雙潔虐文)】“我流血了……你看到了嗎……我流血了”他利用貼身保鏢的身份在她身邊蟄伏四年,大仇得報這一天,她血染了一地的白雪。他恨她,從到她身邊的第一天起,他就盼著她死,哪怕她那般依賴他,信他,愛他,護他,他仍是恨不得她死……可當她真的在他面前倒下,他才發覺,自己的心竟是那樣的疼。離婚后,他從一窮二白的保鏢變成了高高在上財閥大佬。而她,則是從風光無兩的戰家大小姐變成了罪犯的女兒。戰景熙本以為她此生再也不會和這個騙她身心的男人有交集,沒曾想他卻發了瘋的把她囚禁在他身邊。“我已經不愛你了,我們已經結束了!”荒蕪人煙的小島上,她絕望地沖他喊叫。可他卻一次又一次病態又固執地在她耳邊低語,“大小姐,我已經得不到你的心了,總要把你的人留在身邊,乖一點,你逃不掉……”
她先招惹的他,睡後翻臉不認人。他百般糾纏,態度風流不羈:隻是玩玩而已。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他的步步緊逼,惹來她的反感,而他卻漸漸深陷。她毅然決然離開的那天,他追悔莫及。然而,留得住她的身,卻留不住她的心。她說:我有我的誌向,不想被你禁錮在身邊。他說:不是禁錮,是培養,是愛護。這場愛與恨的交鋒,不知誰才是陷入籠中的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