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當前時間線。
白擎煜出差了。
每年一度的醫學研討會在D市舉辦,為期一周,為院長的他,不得不率領醫生團隊一同前往出席,與業界人士進行流。
結果忙碌一整天下來,拿起手機一看,發現許薇一條消息都沒發過來。
想起上次他出差的時候,許薇的態度跟現在簡直天壤之別。
白擎煜回到酒店,給許薇打電話,和保姆正在替孩子洗澡,開著免提。
“一天沒見面了,想我不?”
“今天一直在公司忙著呢,哪有空想這麼多?”
“……沒良心。”
這語氣又酸又委屈,潛臺詞是:我生氣了,你必須哄我。
許薇反應過來了,半哄半騙地說。
“想你了,今天都沒胃口吃飯呢。”
旁邊正在給小世逸穿服的保姆,作頓了頓,看向許薇。
如果沒記錯,剛剛晚飯時,夫人還添飯來著??
電話那頭的男人似乎被安到了,哼唧唧地回應:“別不吃東西,等會兒讓傭人替你弄點宵夜。”
保姆聞言,暗自嘖嘖嘖。
先生實在是太好騙了。
許薇給孩子穿好服后,拿起手機,把鏡頭轉向孩子,讓白擎煜看看孩子。
他一看見屏幕里的兒,心都下來了。
角的弧度越來越高。
“世逸、今安,想爸爸了沒?爸爸很快就要回家了,你們乖乖聽媽媽的話。”
這男人真。
明明是自己想念別人了,卻總喜歡反問人家想不想他。
孩子沒理白擎煜,相互揪著對方的頭發咿呀咿呀,任由他在電話那端自顧自說話。
“晚上乖乖睡覺,別起床搗。”
“不準你們欺負媽媽。”
“要不然爸爸回去就好好治你倆。”
——來自老父親的警告。
許薇見兩孩子聽得連連打哈欠,忍不住笑著打斷他。
“行了,我得哄孩子睡了。”
白擎煜有幾分失落。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上次我出差的時候,你還把手機帶進浴室……”
茶里茶氣的話從聽筒里飄出來。
旁邊那位保姆悄悄豎起耳朵,想接著往下聽。
唷,把手機帶進浴室?
然后呢?
然后發生了什麼??
許薇聞言,及時關掉免提,滿臉尷尬地把手機放在耳邊。
“你說話能不能矜持點?”
“你當初把小扔到手機鏡頭前面的時候,也沒想過‘矜持’兩個字是怎麼寫的,不是麼?”
“……”
還好免提取消了。
這話沒讓保姆聽見。
要不然真的要社死!
匆匆掛斷電話,把孩子哄睡完以后,回到臥室時,許薇才覺到一陣空虛。
了白擎煜,區別還是大的。
畢竟那個男人跟同床共枕了很久,每天晚上都摟著晚安親。
躺在床上,聞著旁邊的枕頭味道,思想愈發濃烈,許薇終于忍不住給白擎煜打電話了。
“你還沒睡麼?”
電話那頭的男人輕輕冷笑一聲,“老婆都不我了,哪有心思睡覺?”
“誰說的?”
“你表現出來就是這麼一回事。”
“我要是不你,就不給你打這通電話了。”
“不,你只是饞我,躺在床上忽然覺得空虛寂寞冷,所以才會想到要給我打電話。”
“……”
平常腦的泰迪先生,這會兒忽然腦子清醒。
一點都不好哄。
許薇心虛地了鼻尖,忽而目掃過櫥的方向,靈乍現。
只見角輕輕勾起,二話不說把手機扔到床上,然后跑去打開櫥。
白擎煜看鏡頭里的人忽然消失,更加委屈了。
“你去哪兒?”
“等我一下。”
“上廁所記得帶手機。”
沒再說話。
約莫過了兩分鐘,白擎煜不滿地喚了一聲,“老婆。”
“在呢。”
嫵的聲音裊裊傳來,接著,手機終于被許薇重新拿起。
白擎煜從鏡頭里瞥見,目猛然一,結一。
許薇理了理頭上的兔耳朵頭箍,笑對著屏幕嘟親了一下。
“這套兔郎,我好像沒穿過?”
白擎煜沉默了。
許薇見他臉僵,狐疑地問:“怎麼?不好看嗎?是我材走樣了?”
把手機立起來,退后幾步,讓白擎煜能看清楚全模樣。
一黑紡紗布料,將材襯托得玲瓏有致,上的那顆茸茸圓尾,隨著的作一一。
可得令人恨不得把這只兔子撲倒,狠狠疼一遍。
他嚨更了。
“白擎煜你怎麼不說話?你是不是嫌棄我材走樣了,你不我了是不是?你對我已經沒有激了,對嗎?”
許薇見他遲遲不說話,有些惱怒,氣鼓鼓地將前的拉鏈往下‘唰’開!
白擎煜:!!!
“……我現在就去買明天最早的機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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