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再出現,檢查了孩子的,每日都會告訴季飄搖和霍堯桁,然后離開回自己的臥室,這次會反鎖屋門了。
季舟橫對好很多不忿兒,但沒辦法,是姐和外甥的醫生。
外甥出生,第一個抱的人就是面前這個醫生。
算了,宰相肚里能撐船,季總覺得自己天生就是大人的命。
“甜兒,真的,是外甥。”
唐甜在吐槽了第N天后,接了這破條件,“有照片嗎,我看看。”
“沒照片,估計安全起見吧。不知道為啥,我哥我姐在一起,我還有了個外甥,我就一點都不擔心了。”
“所以你不打算當神槍手了?”
“那不行,那還是要的。我要會的多,到時候系統培訓的時候,我就可以早點結束回來了,你不知道,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和我老公開口。”季綿綿很憂愁的趴在床上和好友打語音電話。
為什麼不打視頻?
用唐甜的話就是:破網,賊拉的卡。
于是姐妹倆索出來了,打語音,運氣好的話,能聽清聲音,運氣不好的話,打電話吧。
唐甜說:“我以前的免費通話時間都用不完,現在我都擔心不夠用。”
現在,姐妹倆的話,被站在門口的男人聽的正著。
“你說我要不在家,景政深會不會出去找野人啊?”
“那咋辦,你給他生個崽兒先占著他?”
季綿綿雙手托著臉頰,憂愁。
“等我姐回來,我先玩玩我外甥,好玩的話也生個,不好玩就等我系統訓練回來再生。景政深還沒給我婚禮呢~”
“沒給婚禮,你倆也是合法啊,生孩子也能上戶口本。”
季綿綿晃著腳丫子,“那不行,我倆現在合法同居,他得娶我。”
景政深站在門口頓足,依照他的心了解,季飄搖未必會回來。
果不其然,
“季飄搖,你再給我說一遍!”
季飄搖看著弟弟的臉,“你有本事再給我喊一句。”
季舟橫慫了,指著新生兒床邊曬太的小包,“你讓我一個人帶著孩子回去?你呢?你當媽的你不在邊,孩子了了要了怎麼辦?我是舅,我是公的,我不是母的,我不產。”
霍堯桁站在新生兒床尾看著里邊一小團的兒,他心窩跟個子小棉花似的,他睡覺一只手都得抓著兒的床。
本來他家還想躺床上睡的,但“小舅子”過去了,他就得在自己臥室旁邊支一個小窗,晚上自己守著門口,守著兒,守著的人睡覺。
堂堂一屆首目,手下千萬傭兵的霍主,躺在一個單人小床上,有點可憐,但他很知足。
最近什麼事都沒做,也沒有進攻,一直在防守,清晨起來第一件事就讓兒去曬太。
看著那細胳膊細的小家伙,他抱著都小心翼翼,喂兒喝,看著睡著的小家伙笑。
就怕兒跟著回海城了,自己再也見不到了。
他有很多很可怕的想法,所以總想多看看搖搖和兒。
然后自己笑笑,再自己害怕。
卻沒想到,自己最擔心的事發生了額,季飄搖讓把兒帶回去,還留下。
霍堯桁是勸不了,要是聽自己話,自己早就把塞飛機里送走了。
只好,他告訴了好兄弟。
“大姐,來,你告訴我,你讓我一個大男人家出門幾個月抱著孩子回家,你說,我以后還娶媳婦嗎?我抱著回去,咱爸媽不能打死我,爺不得被我氣的一口氣提著!就算你我行我素都不考慮,你考慮考慮你閨吧,幾個月啊,你回去都到什麼時候了,別最后你幾年后回家了,你閨都不知道自己爹媽長啥樣。你生孩子,你是給你倆生的,還是給咱家生的?養了你不夠,還得養你閨。是,咱家養,可是大姐,你才是媽。
咱媽是醫生,忙死忙活的,咱姐弟妹三個,哪個咱媽沒管過?咱爸沒上心過?”
季舟橫瞪了眼兄弟,看他半天一聲沒坑,指著他,“霍堯桁,你別給我裝啞。原來我看不慣景政深這披著羊皮的狼,把我小妹叼走。現在我更看不慣你,起碼他明正大,敢承諾就敢娶,知道禮節在前。你呢?我姐這未婚先當媽!以為你倆最,搞半天,就你倆最自私。”
季飄搖被弟弟懟的,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
霍堯桁以前也是食鏈前三的,現在‘小舅子’一來,自己直接最底層。
“就是可憐了我外甥,怎麼找的你倆。”季舟橫罵了半天,一旁的醫生敲門,“測時間到了。”
室安靜了一會兒,霍堯桁站在窗戶邊的新生兒小床尾。季舟橫站在他姐的大床床尾。
室都寂靜,都憋著等醫生出去后再繼續吵。
幾分鐘后,醫生起,又去看了新生兒,“一切健康,你們繼續。”
季舟橫火氣正沖:“還繼續個什麼,你一進來給我們打斷了,怎麼繼續?”
云清收好測量儀,“你蠢,管我什麼事。”
這一次,又被罵了。
季舟橫窩著火,要和生吵,季飄搖,“行了,人家就是來工作的。這件事沒討論出來,改天再討論,你先出不去,孩子了。”
到點了,新生兒要喝了。
季舟橫滿著了火似的走出去,幾步后,又看著霍堯桁,打算喊他也出來的,一想,喊不喊好像沒必要了,孩子都造出來了。
關上門,季舟橫站在臺階口悶氣。
醫生從季舟橫邊走過,“站住!”
醫生走開。
季舟橫:“……景政深的人和景政深一樣,不討喜。”
醫生又回了自己的臥室,反鎖屋門,做自己的試卷。
“搖兒,舟橫說的沒有錯,閨邊沒有爸爸已經很心疼了,不能你也不在邊。”霍堯桁企圖再勸說。
季飄搖雙手摟著兒,“霍堯桁,現在的局勢舟橫不清楚,你不會和不清楚,我留下,兩敗俱傷的時候,我能確保你活命。我走了,”季飄搖抬眸看著男人,“你就會又離開我們一次,這次是真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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