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政深年紀不小了,家里該介紹了。別人咱也不喜歡,那小綿綿,你也相中了我也相中了,咱一家都看上了,所以我才豁出去老臉,非要娶他家小綿綿。”
季綿綿要過去追問,那只揪耳朵的手變了抓著胳膊,幸虧即使攔住了。
“要不然,我也沒季老狗的黑料,沒他家,咱兩家商業不互通往來,商業上咱也沒辦法打他家。而且,現在公司的事兒,都是政深一手抓,他肯定也不聽我的。所以,只能提舊事。這,這不是初,還是白月,都沒有。
我的白月,我都娶到了。”
景老夫人看著著急的丈夫,噗嗤一下捂笑了起來。
即使老了,但歲月從不敗人,老了也是人。
“知道了。”
“那你不生氣了?”景老爺子試探問。
景老夫人手,季綿綿在通話中趕說,“爺爺,快把花遞給。”
景老趕遞過去,遞過去后,他手里的小紙條也被景老夫人掃了眼看到了。
“老伴兒,明天我的龍骨能和你的花放一起曬太嗎?”景老又問。
景老夫人點點頭。
下一瞬,四周的煙花在二人頭頂綻放,璀璨如星鉆奪目。
連著幾聲,放了好幾盒煙花。
季綿綿退出手機,還是給二老拍了個照,覺得優雅的一定很想留念此刻,要拍下來發給收藏。景政深看著沒有阻攔。
煙花燃盡,二老牽著手。
季綿綿開心的給自己握拳,“yes!挽救功!”
二老走到季綿綿面前,季綿綿歡喜雀躍,景老:“你沒錄像吧?”
“沒,景政深拉著我的手,他不讓我錄。”季綿綿又說:“不過爺爺,你剛才即興發揮的真棒,就是可惜了,你沒背我給你的稿子。”
景老夫人著丈夫,景老,“呀,你寫的不行,說不出口。你們年輕人了的,爺爺都老了。”
季綿綿又問:“不過爺爺,你干嘛要搶我呀?那我姐,比我還有才有氣質有本事還和景政深適齡呢。你干嘛不把我姐搶過來。”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是你家最小的,也是你家最寵的,你還是最有趣的,搶你準沒錯。”
季綿綿:“……那你想過為啥我最寵,我爺爺還把我推嫁過來嗎?”
這點,景老沒想到。
不過確實是個疑,季老狗那麼寵他小孫,按理說,應該和他搶人,撕破臉,吵一架死活不嫁孫啊。
季綿綿懂了,“放心吧景爺爺,以后時間還長,你肯定會知道真相的。”
景老老伴追到了,很開心。
景政深把二老音樂會的門票遞過去,“去看吧。”
景老夫人:“我和你爺爺年紀大了,就回家休息了,綿綿這兩日辛苦了,政深帶著綿綿過去吧。”
二人走了,留下夫妻倆在原地。
季綿綿將手機遞給景政深,“一會兒我去心的旁邊,你給我拍個照啊。”
景政深煞風景的說,“心中間一片,缺個心眼,和你拍正配。”
季綿綿:“……那我不拍了。”
搶走手機,上岸去車上。
“音樂會門票你還拿著嗎?”
景政深遞給了。
季綿綿拿著看了看,“一張門票老貴了,還是貴賓席,不去聽了浪費。走,咱倆去。”
后來,前排貴賓席正中間的小生歪頭,枕著男人的肩膀,睡得很香。
果然,音樂會很催眠。
側男人又黑著臉,他怎麼說的,季綿綿來聽就是山豬吃細糠,品不出來只會睡。
主辦方看著正中間坐著的男人,嚇得,天吶,“景爺來聽音樂會了,快吧后邊所有人都代一聲,這次務必務必不許出現一點差錯,景爺親自過來了!這是多難得多好的機會!”
“老師,景爺肩膀上靠著的生是誰啊?”
“誰知道,估計是景爺的新歡吧?”
“可不是說景爺不喜近嗎?”
因為一次景政深采訪時說了句,“人麻煩”,包括后續景爺的所有行為,坐實了他沒有人,且很厭惡人給他造的麻煩,加上景爺常年冷著臉,那些生心卻不敢主上前近。所以大家都聽說了,景爺不喜近。
可是,今日?
音樂會結束了,所有人都陸續依次外走,景政深抬手拍拍枕在他肩上睡得正香的孩臉蛋,“睡夠了嗎?”
“唔,沒。”
景政深:“那你一個人在這睡吧,我回家了。”
季綿綿這才緩緩睜開眼睛,昨晚沒睡好,今天又忙碌了一天,心俱乏,剛才睡了一大覺,恢復了八力。
“嗯?”來回扭著看了看四周,“咋還沒表演呢,就結束了?”
已經睡一個多小時了。
他人走后,主辦方連忙上來親自請景爺離開,還讓景政深點評這次表演。
景政深拉著季綿綿的袖子,“過來,點評。”
“好聽的,我睡得很香。”
景政深又把人推走,說了句,“不錯。”確實很容易催眠。
走出育館,季綿綿在門口了個懶腰,睡舒服了,“該伺候我肚子了。”
景家,
景老夫人捧著花回家,莫教授才知道二老出門做的什麼大事。
“綿綿這孩子怎麼不喊我們一起去呢?”莫教授笑著憾,為錯過一場大戲。
得知景老臉皮薄,莫教授也沒繼續再論,“咦,綿綿和政深呢?”
“看音樂會去了。”
晚上,洗漱后。
景老夫人要看丈夫本來要給自己說什麼話,景老紅著臉將小紙條遞給妻子,“綿綿這孩子說,我照著背給你,你就會消氣,說這些你們人都聽。”
閃回:
季綿綿原話:“爺爺,你聽我的,我爺爺在家喝酒的時候,他被我趕出臥室,就這樣哄我的。我都聽二十多年了。”
景老:“可你今年才20.”
季綿綿吹牛吹過了,“我在我媽肚子里還有一年呢。”
無法反駁,景老認了。
看著紙條上的話,景老夫人開懷大笑,“綿綿確實很懂我,我想聽。”
力再次給了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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