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意拿過他的藥瓶再三確認,居然真的是維生素,沒忍住罵道,“你吃個維生素搞這麼煽?不知道的人以為你得什麼病了,矯。”
初序本來就是借著剛剛力的事故意捉弄人,這人要不要把刻意表現這幾個字寫在腦門上。
“哦,可能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氣質。”
溫意第一次見比自己還自的人,很難想象這麼自的人居然也會有力,難道不是臭屁到覺得全世界的人都是他的手下敗將嗎。
兩人離開天臺的時候,初序忽地想到什麼,住了前面自己小聲罵人的溫意。
“我煙這事別告訴我妹。”
“哦。”溫意應聲,“那你也別把我煙的事告訴,破壞我在心中的大形象。”
初序嗤笑一聲,角揚起。
從天臺下來的時候剛好撞見課間結束回來的幾個學生,因為是五樓,平常藝班的學生不常上來,所以溫意在這就尤為特殊。
尤其邊還有個初序。
幾個人面面相覷,“他倆不會在樓頂打架吧?是溫意單方面揍初序嗎,畢竟一個刺頭,一個好學生...”
溫意聽見這離譜的八卦實在沒忍住,轉頭看向初序的時候,這人忽地抬手了他后腦勺,一副被人從后面真的襲擊過的樣子。
溫意不可置信地對著他豎了個中指。
“我把你放心上,你把我掛墻上啊初序。”
初序不說話,挑眉盯著。
的語氣有點兇,落在旁邊人眼中就更有校園霸凌那個味道了,溫意反手拉著剛剛說話的那個學生,舉著自己的手在他面前。
那個學生以為溫意要打他,嚇得頭都了起來。
溫意:...有這麼嚇人嗎,是大,不是大姐大。
“看看我剛做的甲,這麼長的指甲我能打得過初序一米八幾的大個子?”溫意沒好氣地質問道。
那個同學不敢反駁,幾個人慌逃開,一邊小聲八卦著,“聽說這位藝班校花在隔壁有個男朋友,是個混混,天天打架飆車。”
溫意看了眼旁邊站著無于衷的初序,認真解釋道,“他們說的是謠言,其實是隔壁學校太多人和我表白了,不過我已經都拒絕了,但是謠言就是這樣傳,我不是那種腳踏兩只船的人。”
初序神懶洋洋的,“嚴謹點,我這條船你還沒有船票。”
他低頭看了眼溫意長而致的甲,溫意捕捉到他的視線,很是得意地在他面前晃了幾下,“不好意思,你現在不是執勤的,不能管我。”
“我是在想,這麼長,你能寫完作文?”
溫意輕哼一聲,“你就等著瞧吧,干什麼都不影響。”
附中的月考如約而至,溫意文化課最頭疼的就是數學,至于文綜三門還是很得心應手的,不然也不敢直接把目標定到江大。
“我們學校能提前卷嗎?”溫意站在考場門口問著旁邊同桌,附中這狗學校考試安排的時間格外,晚上困得要死居然留了一門文綜。
還好不是數學,不然本來就不會的腦子更變漿糊了。
“能吧。”同桌也不確定,“主要大家都寫不完,寫完還要檢查,哪有時間提前卷啊?難不你能?”
溫意是轉學生,班級同學對的實力還不清楚,甚至有的人還刻板印象覺得這種天天化妝玩手機的人肯定績很差。
“初序那種第一名都不提前卷,就你?”旁邊走過個同班生,冷嘲熱諷地說道。
溫意一看這樣就知道這人哪來的敵意,再說初序不過是寫完睡覺,難不還是那種檢查再三的人?反正不信。
“關你屁事,考你的試去。”溫意懶得多說。
“你怎麼還罵人呢?”生忿忿不平地問道,“真當自己和初序說幾句話就厲害了?”
“我本來就厲害,還用和初序說話來證明?”溫意白了一眼,“初序我還罵呢,罵你更是順手的事。”
溫意拿著考試的筆進了教室,又不是第一天在文科班,什麼妖魔鬼怪沒見過,前幾天說和外校男生談就是這個生給傳的。
要麼是初序帶來的麻煩,要麼是自己麗的負擔。
文綜理綜同一時間進行,大家都做題昏昏睡的時候,溫意忽地拿著試卷走上講臺,“老師,我卷。”
“再檢查一下。”監考老師也是第一次見寫這麼快的。
溫意皺著眉頭,可憐地說道,“可是我肚子疼,想去廁所,現在就想走。”
監考老師一看的試卷寫得還算滿滿當當,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擺手讓溫意出了教室,留下教室里面目瞪口呆的同桌。
不是,真找初序補課了啊,還以為是談說去了。
月考期間的附中進出沒有平時那麼嚴,加上溫意一直沒穿校服,混出去輕輕松松。
另一邊考場,初序轉著筆看著桌面上的考生號,00001,試卷早就寫完,他拿起筆隨便改了幾個答案,便準備趴在桌子上面睡覺。
意識朦朧的時候,忽地聽見考場有人驚呼,能在月考讓這個考場分心的事寥寥無幾,初序從臂彎里面抬起頭看。
“嘭”的一聲,窗外炸開一朵煙花,跟著又是幾個,絢爛的煙花在夜空中綻放,照亮這邊的考場。
“誰放的,今天也不過節啊?”
“可能是飛車黨那群人又沒事干吧...”
監考老師出聲讓他們安靜。
考場里面的人這才停下竊竊私語,繼續做卷子,初序欣賞了一會煙花,雖然不比小時候過年時那麼盛大,但總算沒有剛剛那麼無聊。
他正要重新趴在的時候,放在口袋里面的手機屏幕忽地亮了一下,隔著夏天輕薄的,他依稀看見是兩個字的備注。
初序不是笨蛋,忽地想到考試前溫意提醒認真考試,不要提前卷。
他當時還不怎麼在意,說自己從來不提前,只是睡覺而已。
于是第一考場難得一見的,坐在第一個位置的人忽地起卷,“老師,我提前卷。”
都不等監考老師說話,初序提著書包就走。
背影拽得像是要去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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