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都沒了,那個人竟然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還興致的去開荒了,憑什麼啊。
沈瑾寶握了拳頭,轉頭忿忿的喊了一聲:
“大哥,我方才看見那個瘋人了。”
沈瑾輝耷拉著腦袋,聽到他這話,心里也是煩躁不已,就沒心的同他招了招手:
“看什麼看,你還不快點過來,幫忙收拾東西!”
“大哥你……”沈瑾寶委屈的看著正在收拾東西的沈瑾輝,急得眼睛都紅了,滿臉氣憤的問:
“咱們真要離開這里嗎?”
“不然呢!”沈瑾輝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現下這檔口,除了離開也別無他法了啊!
“先收拾東西吧,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我……”沈瑾寶嘔得要死,不過也只能苦哈哈得跟著沈瑾輝一起收拾東西。
心里將月驚華和沈瑾鈺兩人,罵了不下千百遍。
都怪沈瑾鈺那個廢,殘了就殘了,娶什麼媳婦兒啊。
害得他娘和大嫂都要被砍頭了,連帶著他們父子三人也遭了殃……
此時,山坡上的幾人,正如火如荼的撒著驅蟲。
所過之,各種蟲子,飛蛾,都以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逃竄。
這讓吳栓子等人立刻信心大增,干起活來,自然也就事半功倍。
不過大半個時辰的工夫,就將所有的驅蟲都撒了出去。
休息的時候,月驚華正在喝水,就見林貓子扔下手里的鐮刀,哼哧哼哧的走了過來,樂呵呵的說:
“驚華嫂子你那驅蟲真是厲害啊,我們這都割了大半天的茅草了,愣是一個毒蟲都沒有見到。
莫說是毒蟲了,就連個飛蛾都沒見到!”
“噗——”林二娃不厚道的笑了:
“大哥你那眼睛都長頭頂了,能看到蟲子飛蛾?”
“你個臭小子!”林貓子漲紅了臉,沒好氣的瞪了林二娃一眼:
“有你這樣同兄長說話的嗎?”
“嘿嘿嘿——”
林二娃嘿嘿一笑,在林貓子手的那一刻,就已經怪一聲,躲在了吳栓子的后。
吳栓子也心大好的道:
“我倒是見到了好幾條蝎子蜈蚣,不過它們都已經死翹翹了,本不用擔心會傷人。”
“嗯!”月驚華笑笑,這些驅蟲,針對的便是蝎子、蜈蚣、蟾蜍、蜥蜴及蛇類。
至于其他蟲子飛蛾一類還是有影響的,所以看不到,也無可厚非。
又歇息了一會兒,便繼續割起了茅草。
幾人上揣著殺蟲藥,茅草叢里也都剛剛撒過驅蟲了。
干起活來,也就一點兒心里負擔都沒有。
特別是吳栓子和林家兄弟,都是年輕人,干起活來,那是干凈利落,一點兒都不含糊。
幾鐮刀過去,就是一大捆的茅草。
前后不過一會兒的工夫,一大片茅草叢就被撂倒了。
月驚華看他們干得這般起勁,臉上立刻就掛滿了笑容。
這勁頭……
年輕真是好啊!
一陣嘆之后,月驚華便也拿著鐮刀,割起了茅草。
一會兒割割這邊,一會兒割割那邊,忙得不可開。
不知不覺之下,天便已經慢慢的暗了下來。
月驚華看能見到的茅草,差不多已經都被割倒了。
抬頭看了一眼天,見時間也已經不早了,就打算回去了。
“哎呦……”一聲驚呼聲驟然響起,打斷了月驚華的思緒,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隨即就急了朝著聲音的來源跑了過去。
就見林二娃個袋鼠一般,撲到了吳栓子的上。
怪著,指著那一棵碗口細的樹,嚇得手里的鐮刀,扔出去了老遠:
“蛇蛇蛇……有蛇啊……”
“……”
月驚華聞言,順著林二娃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就見那棵已經從部枯死了的槐樹樹梢上掛著一條銀環蛇,時不時地吐著信子,看上去很是滲人。
剛想上前,就被聞訊趕來的林大伯和陳大叔給攔住了。
見林二娃整個人都掛在吳栓子的上,就覺得辣眼睛的很。
林大伯先是愣了一下,隨后立刻就手將他從吳栓子的上拽了下來。
不待他開口,林二娃已經急吼吼的解釋了起來:
“……我看這樹已經枯死了,留著也沒多大的用,就想著一并砍掉。
誰知道剛砍了兩斧子,就覺得不對勁,一抬頭就看到那玩意兒,正虎視眈眈的盯著我,還一個勁的同我吐信子,然后就……”
“這……”林大伯也看見了那條蛇,一整條都纏繞在樹枝上。
將樹枝都彎了,搖搖晃晃的想不注意到也難!
陳大叔亦是變了臉,怪不得賴二狗會傷得那般重,是這玩意兒啊。
就拍了拍林大伯的肩膀,讓他帶著幾個孩子,往后退。
這東西給他理就行。
隨即便拿起了一長,打算將蛇從樹上挑下來,扔得遠遠的,防止它再咬傷他人。
一回頭就怔住了:
“瑾鈺家的你……”
就見月驚華手中的鐮刀,猛的一揮。
一下就將被長蛇纏繞的那樹枝砍了下來。
幾人震驚不已的盯著月驚華暴的舉,直冒冷汗。
還是吳栓子先反應了過來,連忙便大著上前:
“驚華嫂子!”
可還沒等他接近,就看見月驚華已經將那條長蛇在了手里。
蛇纏繞在月驚華的手臂上,最也有三斤左右的樣子。將那纖細的胳膊,一層層環繞起來,看上去格外的恐怖,猙獰。
吳栓子等人都是農戶,長年在地里忙碌。
像蛇一類的冷,也不陌生。
不過看到這一幕,還是被驚著了。
這蛇這般大,還是一條毒蛇。
生怕那大蛇,傷到了月驚華。林大伯老臉一黑,也不管被嚇著了的林二娃了,連忙便跑了過來:
“驚華丫頭你別怕,我來幫你!”
“我沒怕啊!”
側頭看了他們一眼,雙眼亮晶晶的看著那被拿住七寸之的大蛇。
高興的沖著被嚇得不輕的幾人喊:
“這玩意兒可是大補之,可以加餐了!”
說著月驚華微微用力,大蛇立刻就失去了寸勁,綿綿的垂下纏繞的子,幾人頓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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