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蘇安安把那兩人送到火車站去了。隨攜帶了個文件袋,應該是打算去找工作。”程爵那邊一有消息,立馬稟報給了陸晏北。
陸晏北正和蘇禾吃飯,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
程爵立刻會過意來。
老板這是在陪太太呢!
所以,很識趣地沒有多說,直接掛斷了電話。
蘇禾好奇地看了他一眼。“是程特助嗎?他是不是有要的事找你?”
“沒什麼,就是匯報了一下最近的工作。”陸晏北撒起謊來面不改心不跳的。
蘇禾哦了一聲,沒再多問。
自打出院以來,陸晏北就帶著蘇禾來了他的另外一套房產。位于江邊的滄瀾別苑。這里是別墅區,住著要比大平層舒服點。
蘇禾的傷需要靜養。
景華庭那邊的比較嘈雜,不適合蘇禾養病,于是找人把這邊收拾出來,一出院就搬了過來。并且,陸晏北都很去公司上班,這幾天都在家陪。
蘇禾能得到他對的張。
這讓蘇禾心中不由得一暖。
吃完晚飯,蘇禾和往常一樣,穿著羽絨服在小花園里溜達,陸晏北則回到書房繼續工作。
陸晏北撥了程爵的電話,不到三秒就被接起。
“老板,現在說話方便了嗎?”他問道。
“不錯,有幾分眼力勁兒。”陸晏北毫不吝嗇地夸贊了一句。接著,說起了正事。“喬家父子都是貪婪之輩,尋個機會,讓他們以為撿了個大便宜,之后直接報警。”
直接把人帶走狠狠的教訓一頓不是更解氣?何必弄得這麼復雜。程爵在心里嘀咕了一長串,上卻答應得比誰都果斷。“是,老板,這就派人去。”
“至于蘇安安......我倒要看看,想找什麼樣的工作。”陸晏北目幽冷,折出懾人的芒。
那朵白蓮是比周穎姿更可惡的存在,敢把主意打到他的阿喵上來,就該想到會有什麼樣的后果。蘇安安想找什麼工作給他,他都有法子給攪黃,讓在B市沒有立足之地。
*
蘇安安為什麼這麼急著找工作?
因為那一百多萬的私房錢突然不翼而飛了!
明明前幾天還查詢過,打算拿做點小買賣,自己當老板的。哪曾想才過了幾天,錢就不見了。當時就急了。跑去銀行理論,銀行工作人員稱,是網銀轉賬,跟他們沒有任何關系。可蘇安安不記得自己有轉錢給誰。跟他們要收款人的聯系方式,他們還是很配合的給了一個。
不過,那是一個境外賬戶,本就追不回來。
銀行工作人員一致認為,是遭遇了電信詐騙,讓報警理。
蘇安安的確有想過報警,畢竟那是手上最后的一點積蓄。可是就算立了案,追回來的概率怕也是十分渺茫。
蘇安安傷心了一陣,還是決定振作起來,先找份工資比較高的工作。
比如,做鋼琴師。
很多高檔酒店和會所不會再放音樂碟片,而是直接在大堂擺放一架鋼琴,找人往那兒一坐,現場彈奏。既顯然很有格調,又彰顯了實力。
覺得,也可以勝任。
從小被秦若芳花重金培養,學習鋼琴和芭蕾。尤其是鋼琴,一路考過了十級。以的專業水平,在高檔場所表演,應該是沒太大問題的。
可惜,理想太滿,現實很骨。一連問了好幾家,都說不需要鋼琴師。可明明在門口看見了招聘廣告的,怎麼到這兒都不需要了,連個面試的機會都沒有。
蘇安安很不甘心,卻又不敢鬧,直接奔向下一個招聘點。但不知道為什麼,一連去了好幾家,都沒有面試功。
蘇安安自認為才華出眾,容貌氣質絕佳,他們難道瞎了眼嗎?
不知道的是,陸晏北一早放出風去,提及蘇安安時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只要稍微有點兒腦子的,就該知道怎麼做選擇。
接二連三壁下來,蘇安安只能放棄高端市場,開始在網上找教孩子彈鋼琴的工作。這一次,還真找到不。
通過幾家的面談,最終挑了一家家境最好的。
那家給的薪水也是最高的,而且還可以住家。
蘇安安正好沒地方住,很快就跟這家簽訂了合同。
*
“聽說了沒,那個蘇安安被趕出蘇家了!”
“不是比親生的那位還得寵麼,怎麼會被趕出來?”
“據說是知道自己的世后就胳膊肘往外拐了,想把蘇家的東西往親生父母那邊搬,被蘇夫人發現了。”
“蘇夫人知道自己養了個白眼兒狼,肯定要氣死了!”
“那可不!我聽說,都住進醫院了呢。”
“蘇安安可真是孝順!”
“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還記不記得上學那會兒,為了拿到參加舞蹈比賽的名額,故意在排練的時候不小心撞了另一名舞者,害得扭傷了腳。”
“天哪,私底下這麼惡毒的嗎?”
“豈止是這些。我跟你們說,別看長得一副清純小白花的樣子,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傷天害理的事。就連那個蘇禾,都被栽贓陷害了好幾次。”
“我說蘇老板怎麼連親生兒都不疼呢,原來是從中作梗。”
“現在蘇家跟蘇禾斷絕了關系,也就是說,跟陸家也不會再有任何瓜葛。嘖嘖嘖,蘇家看來是虧大了啊!”
“被蘇安安害得失去了陸家這樣一個大金,蘇老板能不惱火麼?”
蘇海惱火的豈止是這個,他接手那家新公司已經好幾天了,卻始終無法讓公司正常運轉起來。因為最核心的技,公司沒一個人會的。雖然有一大堆的資料放在那里,他們依葫蘆畫瓢就行。可就算是這樣,他也畫不好。
以前的員工,他一個也沒回來。即便是兩倍三倍的工資,人家也不愿意。這可把蘇海急得都上了火,整夜整夜睡不著。
直到了這個時候,蘇海才徹底想明白。
陸晏北這哪里是給他好,分明就是在給他添堵。
秦若芳看他火急火燎的,于是就給他出主意,讓他去找蘇禾求。相信,只要蘇禾開了口,陸晏北說不定就讓那些員工回來了。
蘇海從床上蹦跶起來,剛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你這是著我毀約?陸晏北可是說了,不許我們再去打擾蘇禾!”
“我們地去,他又怎麼知道。”秦若芳狡詐地眨了眨眼。
蘇海想了想,似乎有點兒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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